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娇嫩,凭着经验来说,怕是过个一刻钟她就会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
所以每次这个姿态,江见都会尽快结束,以保证她不会受伤。
“如果能同娘子光明正大在一起,更好。”
因为速战速决,江见呼吸微微急促,说话声音也不大平稳,热浪尽数喷洒在云桑后颈,吹得她身子一颤。
“打算什么时候
去,明天吗?”
很奇怪,明明费力的不是自己,但只要一开口,云桑声音也跟着乱颤。
为了方便说话,江见又凑近了些,贴在她耳朵旁,趁机勾缠了上来。
“嗯,一清早就去,很快回来。”
耳垂被吮得发痒,云桑为了躲开,扭了扭脑袋,正好又把唇送了上去。
两人间的对话便仓促而简洁地结束了,转而专心投入到每日固定的一些不正经事情中。
江见偶尔会不慎触碰到禁地,频率越来越高,云桑能感觉到,他快要忍不住了。
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势必要等到上官大夫的神药,云桑每每看了都不知说些什么。
……
翌日清晨,云桑特意早起了些送送他。
虽然江见的身份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然临行前云桑还是残留着些许忧虑,会想这一切是否会是陛下编造的,目的还是为了引蛇出洞,让江见这个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伏诛。
转念一想又被她否决掉,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先不提那枚特殊的玉锁,若只是为了诛杀刺客,陛下何至于亲自来到这西北雪山酷寒地。
她不应当想这么多才是。
稳了稳心神,云桑看着轻装简行的江见,想起了一事叮嘱道:“听莫公子说洞窟里可能还困了人,若是可以把他们也带出去吧,死在了里头会变成孤魂野鬼,有些可怕。”
跟对莫风的态度大差不差,既不是来索命的,云桑觉得能活一个是一个。
江见懒洋洋地应了,他一向不会拒绝娘子的要求,况且这个要求于他而言很简单,只需在洞窟中吹笛将四散的人引过来便可。
晨曦洒落在绿茵茵的河谷,云桑站在开满云桑花的碎金色暖阳中,目送着江见进入洞窟。
只希望江见日后一帆风顺。
……
严寒冬日里,长亘山脚下荒芜一片,连鸟雀的身影都没有,就像一座毫无生机的死山。
一朵朵营帐扎在山脚下,如同荒芜中开出的一朵朵白花。
仲冬时节,还是在这样清冷的西北寒山中,就算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也无法抵御严寒,何况是上了年纪的承宁帝。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氅衣,身边的王内监奉上手炉道:“陛下,拿着暖暖身子吧。”
承宁帝没有拒绝,只执着地盯着不远处皑皑雪山,神色哀恸。
“瞧瞧这茫茫雪山,光是在这都能感受到了那股冰寒之气,不知里面又是何等酷寒,可怜承徵本就家破人亡,侥幸留下一条性命竟还是在这样的艰险中长大,长大了更是在刀口上挣扎求生,惨也,苦也。”
在这逗留了已有六日,这已经不是王内监第一次听到陛下伤神感叹了,车轱辘般安慰的话已经说了一次又一次,但王内监不敢厌倦,再度重复道:“陛下勿忧,这是老天爷在庇佑九殿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瞧,九殿下终究是来了长安,和陛下相遇了,这正是上天的安排呀!”
虽然方式实在荒唐,这话王内监省去了。
大概人悲伤的时候就是需要有个人在旁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让自己的心情舒坦些,就算是帝王也不能免俗。
“没错,这是天神的眷顾,让朕有生之年还能弥补自己当年的过失,善哉。”
一阵寒风袭来,将承宁帝吹得缩了缩脖子,王内监见状,忙劝道:“陛下,外头冷,怕是那些个侠士今日也不一定有影,咱们回帐子里吧。”
几乎每一日,陛下都要在冷风中站一会,遥望着雪山口,期待那里有人出来。
然人倒是有出来的,不过都是那些个一无所获还险些在雪山中迷路的江湖侠士,并不是陛下所等的人。
今日大概也是一样,王内监心中暗叹,但只能陪着陛下耗着。
谁让九皇孙的事如今是陛下心中的头等大事呢。
承宁帝叹了一口气,也觉得今日在这傻等可能仍是浪费时间,转身欲归营帐。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羽林军中有眼里极佳的将士,一眼看到了从雪山口出来的几个人。
也是此行派出去还未归来的最后四人。
“陛下,又有人出来了,应当是最后四……不是五人!”
禀报的将士讶异的话语让刚欲离开的承宁帝顿住了脚步,猛地回头。
在几个陌生的侠客身后,隐约可见少年白色的身影,只一片袍角便可窥见那股朝气蓬勃之意。
承宁帝心绪不再平和,面色激动,染上了几分红润血气。
四个侠士中,除了那个面色较红润精神的,其余人皆是走到跟前道了句有失所托便惭愧离开了,遗憾不能将万金揽入怀中。
游侠儿本就来去如风,差事不成也是常有,他们反倒感谢江见施以援手救了他们。
皇家一下财大气粗,虽这三位侠士未办成差事,承宁帝还是小赏示意,每人赐下一袋金叶子,让他们离去了。
“幸不辱命,陛下,在下……”
轮到自己这个办好差事的人出场了,莫风抖了抖身子,意气风发上前,然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江见扯回去了。
再次见到江见,那些个羽林郎虽心中知道此行跟随陛下来是做什么的,但上次在九莲山这白衣少年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不太好,一见到他出现,下意识又暗自戒备了起来,握紧了手中兵刃,聚拢在承宁帝身边。
承宁帝感受到这一点,蹙了蹙眉,回头瞪了一眼那些将士,王内监则替承宁帝挥了挥拂尘,示意他们镇定。
陛下见九殿下来正高兴着呢,这群煞风景的。
“江见,你这是干嘛?”
被扯住的莫风不解,诧异道。
江见第一时间看见了那群羽林卫,心中仍保留着一丝防备,不会这样大剌剌地过去,万一遇到万箭齐发还是很麻烦的。
“我不能完全相信,怕有箭矢。”
说着人往莫风身后躲了躲,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个话再配上这个动作,莫风也品出来了意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肉盾啊!”
江见不知可否,笑容灿烂,看得莫风肺都要气炸了。
“……承徵。”
不远处,承宁帝凝着少年的面容,只觉得越看越像,一时间没忍住,唤了一声当年为其取的名字。
山脚下寂静,承宁帝这一声分外惹眼,江见听到那两个字,也看了过来。
玉锁后的字正是念徵,娘子说,他或许应该叫,李承徵。
不过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另有其事。
想着今日出谷的目的,江见对着很有可能是自己祖父的承宁帝道:“我有话要问,你走过来些。”
在未彻底解决隐患之前,江见才不想靠近那边,以防出事。
虽然不是呼来喝去的语气,然这样跟承宁帝说话,王内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了,立即就条件反射斥道:“敢与陛下这样说话,你这……”
小子二字还没骂出来,王内监忽地醒神了,眼前的少年是皇孙,哪里是他可以喝斥的,立即管住了嘴,悻悻看着承宁帝,告罪道:“老奴一时失态,陛下恕罪。”
承宁帝知道身边这个老内侍的秉性,只是习惯了维护自己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便摆了摆手,就要上前。
“陛下……”
见承宁帝就要这样毫无防备地走上前,王内监担忧地低唤了一声,他可没忘记当初在九莲山这小子是如何蹿到陛下面前将陛下掳走的。
若是行刺,简直易如反掌。
“无碍,勿要阻拦朕。”
承宁帝却是不怕的,先不提眼前少年是自己的亲孙子,只说当初,分明有无数次机会杀了自己,但对方都没有动手,可见本就不想伤他性命,此番过去自己定然无虞。
不顾身边统领羽林卫的郭将军和王内监的忐忑,承宁帝走得毫无惧意。
最终,他走到了距离江见三步之内,站
定,细细看着少年的面容。
这是一个对承宁帝来说十分危险,但对江见来说十分有保障的距离。
这样近,就算对面万箭齐发,先死的定然是皇帝老头,而他亦可以直取对方性命。
于是,他放开了莫风,彻底与承宁帝面对面。
“承徵,你要问些什么?”
承宁帝先开了口,眼中的悔恨通通转化成慈爱,就像一个寻常人家的老人。
江见很不习惯被人这样唤,故意道:“你就这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若是告诉你我没有你说得那枚玉锁呢?”
听着江见这一番鬼扯,莫风都替他急,在山谷中他可是见到那枚玉锁了,分明就有。
承宁帝先是怔了怔,而后无所谓笑道:“无妨,流落在外那么多年,丢了也说得过去,你身上的胎记和这张酷似你娘亲的脸,便足以证明了。”
承宁帝坚信这就是太子家的小孙子,那胎记独一无二,不会错的。
江见默然,眸光划过老人笃定的面容上,觉得没甚意思,撇嘴道:“没意思,不扯了,就不骗你个老头了,我确实有枚玉锁。”
话音落,江见掏出了那枚被云桑提前塞在身上的玉锁,垂在了承宁帝眼前。
唯一的信物出现,温润的玉身在半空中转动,闪烁着细腻的光泽,隐约可见上面的一个徵字。
压抑在心底的悔恨一瞬间冒了出来,染湿了他有些昏沉的老眼,他伸手去够,去触摸太子留下的唯一痕迹。
江见并未阻拦承宁帝,也许是对这个悲伤的老人产生了些同情和怜悯。
他看见承宁帝拭了一把泪,便没好意思追问接下来的话。
“是了,没错,你就是朕的孙儿,你的父亲是朕之嫡长子,朕是你的祖父。”
少顷,承宁帝心绪稍微平和,满目热忱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字一句道。
江见并不是很关心他说得一堆煽情认亲的话,只问出了今日最想知道的问题。
“既如此,那今日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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