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洗裙子,沾上颜料了。”沈洛怡指了指裙摆上被沾上的颜料。
那双手似乎太适合洗衣服了。
她不由去想那个画面,骨感的指节间覆上一层白色泡沫,还有粼粼水光。
他微微皱了下眉:“再给你买一条。”
沈洛怡直接拒绝:“不要,这是我自己裁剪过的衣裙,独一无二,你老婆的独家限定款。”
怕他又找借口,她又补了句:“而且这个面料不能机洗,只能手洗的。”
得了,陷阱都已经给他埋好了,都没给他不跳的理由。
程砚深低低一笑,似是妥协。
翘起红唇,沈洛怡拉过他的手,似是冷玉雕琢,再完美不过的艺术品:“那就说好了哦。”
“让你天天这么忙,回家这么晚。”她皱了皱鼻尖,面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这是给你的惩罚。”
幽邃眸底仿佛神秘漩涡,随时酝酿着将她吞噬其中的暗色。
低喃落在耳畔:“一家之主发话了,我还能不洗?”
“我认栽。”
第73章
◎“要努力挣钱给老婆买小裙子穿。”◎
临近十二点,主卧的灯没开,只有一道光线从洗漱间透过。
昏暗中唯一的亮光。
“不去床上躺着,就在这儿站着看?”程砚深尽职尽责地给她清洗长裙上染着的颜料,没有丝毫不耐。
沈洛怡倚在门上,抱着手臂,明眸似水,只定定望着他。
“明明是监督你。”几分骄矜的语气,甚至对他的洗衣技术给出公正的评价,“你看起来还挺熟练的。”
程砚深错开一寸目光转向她,黑眸中溢出一点笑痕,散漫惬意:“大小姐,我在国外待了六年。”
“看出来了,技术不错。”
沈洛怡点头,态度随意,眼波微转,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视线微顿,忽又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歧义:“你别误会,我说的是洗衣服的技术。”
程砚深没误会。
不过误会了,也没什么关系。
他慢条斯理地洗净她的衣裙,又放进烘干机里。
再回身时,沈洛怡还在原地站着。
程砚深款款靠近,抬手轻轻揉着她的后颈,手掌似有似无地蹭在她瓷白的面颊上,温声询问:“是不是不困?”
她哼了声,下颚微抬:“也还好吧,看见你就不困了。”
其实这次他们有些日子没见过了,虽然每天都有视频。
抱着他的腰:“你这次出差好久啊。”
“都快一周了。”沈洛怡掰着手指数。
有些想他了。
程砚深薄唇弧度更弯起几分,单手将人抱上洗漱台。
俯身靠近,慵懒的声调在暧昧中压低,令人沉迷的磁性音色,低回好听:“要努力挣钱给老婆买小裙子穿。”
红晕在面颊上寸寸流连,沈洛怡咬着唇剜他一眼,一点柔漪缓缓散开,矜持又温情。
仰着头,她想要去亲他,忽地又想到什么,动作忽地停住:“你刚刚盥洗台还没擦呢,我的睡裙要弄脏了。”
一点脆弱优雅的弧线在他?*?眼前盛开,程砚深捏着她的后颈,散漫低笑,继续了那个未进行的吻。
“那一会儿再给你洗睡裙。”
掌心贴在她的睡裙尾端,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柔腻的肌肤上逡巡。
一举一动仿佛掌控着她的心跳,连呼吸也一同,紊乱又失序。
洗漱间的门被轻轻阖上了,丝绸薄裙撩起一点莹白,空调暖风拂过,漾起一丝翩翩弧度。
沈洛怡下意识的抗拒,可最后犹犹豫豫,掌心落在了程砚深的发顶上。
发丝微硬,痒痒地刺着她的手心。
她微微向后仰,控制着微重的呼吸,乌黑的长发垂在睡裙上,摇曳着打着转。
微妙的弧线,战栗的悸动。
洗漱间明亮的灯光将一切情动都照得清晰。
闭了闭眼,那束光线似乎依然在晃,影影绰绰,光晕像散花般迷离。
细水长流的绵绵悸动,眼皮再掀开时,还有弥漫的空白,久久未散。
一点水渍落在他的衬衫,晕染层层湿痕。
热度在蒸腾,眼尾撩上红意,他清健的手指间润上一点湿色,青筋微微绷起,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程砚深在她的注视下抽了张湿巾,擦尽,又丢掉,动作放得极慢。
沈洛怡想要别开视线,却被他攥住了下巴。
“健身带来的坏处。”挣脱不开,瓮声瓮气,娇声如啼。
指尖微硬的薄茧,带来绵密的电流簌簌向下蔓延,激起更深的战栗。
程砚深声线依旧云淡风轻,只是落在耳畔的吐息逐渐染上热度,磁性好听:“没办法,不健身总怕满足不了程太太。”
“别胡说八道。”推了推他的肩膀,沈洛怡色厉内荏。
咽下一点喘息,声音软得细碎:“其实你不锻炼也挺好的,你确实有些精力过于旺盛了。”
“要循环有度,可持续发展。”
“确实有度。”
可能不是她的那种度。
程砚深点点头,手掌撑着她的膝盖,高挑身形缓缓向下。
纤细的小腿被抬到他肩上,西裤跪在白底的大理石瓷砖上,水印缓缓沾湿黑色的面料,洇出深深的印记。
一点柔软,几分触碰,缱绻似水流淌。
在薄唇间漾开。
仿佛灵魂中的悸动。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沈洛怡困得睁不开眼睛,只由得他替她吹发。
嗡嗡的吹风机响在耳边,他的动作放得很轻,沈洛怡额头抵在他的腰上,清晰分明的肌理劲实有力,呼吸间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清新,淡雅。
沈洛怡深呼一口气,手臂忽地环过男人的腰,将人抱得很紧:“你出差这么久,想我了吗?”
耳边尽是嗡嗡的鼓风声,可是他的声音依然清晰入耳,磁性好听的声线夹在鼓风中,缠上几分情意。
她听到他应了一声。
“en mis suenos,sigues siendopersona aque mas deseo ver.”
一句西班牙语。
在梦里,你依然是我最想见的人。
李助理前几天和沈洛怡说过,沈氏还有些工作上的琐事没有交接好,可能还需要她回去一趟。
沈洛怡便找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开车前往沈氏。
其实没什么大事,签署过几份留存文件便结束了。
她的那位堂哥似乎能力比她出色些,没有任何阵痛期,就已经上手接过所有沈氏事务。
她在沈氏大楼下的咖啡厅带了份甜品,正准备回家时,视线忽地停在咖啡厅角落处的女人身上。
盯了许久那道背影,不太确定。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乔妍希。
她们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前阵子因为何铮的原因,她们聊天频繁,但后来又淡了联络。
乔妍希似乎有些忙,沈洛怡也听过一些传闻,似乎乔家又要安排她联姻,但后来好像又没了后续。
“我在这附近上班。”乔妍希一脸疲惫,无精打采地咽下苦涩的咖啡,“我刚坐下一分钟就碰到你了。”
沈洛怡有些诧异:“你又出来上班了?”
也不怪她多想,毕竟乔妍希上次出来上班,还是因为家里打着要和潜在的联姻对象交流感情的幌子。
虽然不太成功。
沈洛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工装上,褶皱明显,打底的衬衫似乎也有些凌乱。
乔妍希跟着她的目光同样望向自己的袖口,随意抚了抚,唉声叹气:“我现在被逐出家门了,要自力更生了。”
眉眼低垂:“你懂的,不想联姻,就被断了生活费了。”
“那你……”怪不得之前的联姻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就没后续了,原来是这样的故事,沈洛怡几分担心,“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住在何铮家。”说到这个,乔妍希的眉眼明显松弛了些,连声音也轻快了许多,“工作也是何铮帮我介绍的。”
耸耸肩:“好吧,我还是有些没用,不过,我已经尽力在成长了。”
虽然她的学历背景足够好看,但因为家里打过招呼,圈子内对她的应职大多保持观望状态,也就只有何铮伸手拉了她一把。
“原来是何铮啊。”沈洛怡悠悠然笑起,松了口气,“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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