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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被迫成为联姻工具 第59节

作者:柳拾柳
程嘉束见她神情,明白她的想法,也不为难她,道:“不必,你跟柳月都留下吧。侯爷若问起来,只说是我叫你们留下回话的。”
见柳枝还要再说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她又自顾自喝了两盏热茶,又穿着大袄子靠着炉子暖了一会,方觉得身子缓了过来。
这时,杏姑已是领着石婶过来。石婶走得气喘吁吁,见了程嘉束便急得先问:“夫人,到底出了何事?怎的突然便要回别院?”
两人是一起共过患难的,程嘉束也不瞒她,直接道:“侯爷不在府中,我怕老夫人要趁这几日对我不利。故而不得已回别院避避。”
杏姑闻言大吃一惊,道:“这怎么会?”
柳枝柳月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石婶是经过事的,知道裴夫人手段狠辣,并不意外。她又信服程嘉束,当下也不多言,便道:“既如此,我们回别院便是。”
柳枝到底还是拦了一下,道:“夫人,这其间可是有误会儿?老夫人断不至于此的……”
程嘉束不欲与她废话,也不答她,反问杏姑:“彦哥儿呢?”
杏姑没经历过什么事儿,被程嘉束的话吓到了,怔怔地还没回过神儿来。
石婶忙道:“少爷去寻霍师傅去了。老石现在在套车,我叫他们三个待会儿就在二门等我们。”
程嘉束便起身要走。她来时,祈瑱说府里置办得整齐,没有带多少东西过来。现在因急着回去,除个手炉,旁的东西她也懒得收拾,总归回去再添置便是。
这时却见院子里急匆忽赶过来个人,却是冯妈妈,她脸色铁青,瞧着程嘉束,压着火气,硬梆梆道:“老夫人请夫人过去!“
第89章 程嘉束的解释
程嘉束也不理她,领着石婶与杏姑便往外走,边走边道:“劳烦妈妈转告老夫人,我现在要回璞园,却是顾不上伺候她老人家了。”
冯妈妈当即面色就变了。她万万不曾想到程嘉束竟然如此大胆,侯爷不在,也不经老夫人允许,就敢自己回回别院去。只这事紧要,她却做不得主,也顾不得多说,又急匆匆回颐德堂回话去了。
程嘉束也不管她,与石婶杏姑便往二门走去。
祈彦三人已经在二门处等着了。石栓驾着马车,霍师傅骑着马。祈彦牵着马在一旁等着,一见程嘉束的身影,人便扑了过来,叫道:“母亲!”
程嘉束摸他的头,祈彦抬起头,却见他眼圈都已经红了。
程嘉束忙安慰他:“彦哥,没有什么大事儿。我们回别院就是。你不必担心。”
祈彦听了这话,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程嘉束见他这样,也是难过,拿出帕子替他擦了眼泪,柔声安慰他:“彦哥儿不用难过。我们回别院也一样过日子。只是怕是以后再回不来侯府了。”
彦哥儿眼眶含着泪水,摇头道:“不来就不来。我也不喜欢这里。我喜欢我们自己的家。”
石婶见状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袱放到马车上,道:“夫人,我们先上车走吧。”
此时二门外亦有下人在一旁看着,窃窃私语,却没有人上前说些什么。
几人正待上马车,后面却传来一声暴喝:“站住!程氏,你好大的胆子!”
程嘉束转头看,却是裴夫人在丫头婆子簇拥下疾行而来。
她停下来,见裴夫人过来,这才恭恭敬敬福了一礼:“见过老夫人!”
“我呸!”裴夫人气得破口大骂,“你这贱妇,我作为你长辈,不过是教教你规矩,你便说走就走,天底下有你这样为人妇为人媳妇的?你程家便是如此教女儿的么?”
既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不再求着留在侯府,程嘉束对裴夫人也就没有什么可忍让的了。
程嘉束平静道:“谁家婆婆管教儿媳,是教儿媳大冬天地在雪地里跪着,连大袄子都不给穿的?媳妇不是不听管教,是怕等三天后侯爷回来,媳妇已经没命伺候侯爷,孝敬老夫人了!”
“你!”
裴夫人没想到程嘉束说话如此直白,大庭广众之下便将她做的事掀了出来。气得指着程嘉束说不出话来。
冯妈妈站出来斥道:“夫人这话未免太过偏颇。你伺候老夫人不周,行事无状,礼节粗疏,老夫人这才罚你,不过是小惩大戒,也是为了你好。若你真的冻得受不住,回禀老夫人,老夫人向来慈爱,难道还真会为难你不成?反倒是你一个晚辈,如此污蔑婆母,当真是不孝至极!还不快向老夫人认错请罪!”
程嘉束无意在一众下人的围观下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她一个儿媳妇,本身便是弱势,多说多错。不过冷冷一笑道:“妈妈好口才。这话你留给侯爷讲,看侯爷是信你不信!”
说罢,转身便要走。
裴夫人却真不敢这样放程嘉束走。她是实在没有想到,程嘉束竟然是这样一个泼皮无赖的性子,不服管教不说,罚她几下,竟然敢不管不顾地就擅自离府,全不将名声前程放在心上。
可程嘉束敢豁出去做泼皮,裴夫人却是不敢。
这事传扬出去,固然程嘉束名气大损,程家面上无光。可是自己一个婆婆,寒冬腊月里叫儿媳妇在雪地地罚跪,难道说起来就好听了?
况且儿子本就因为程氏跟自己起了嫌隙,这回若真叫程嘉束走了,等祈瑱回来,指不定以为自己怎么磋磨程氏了呢。
裴夫人又气又恨,只恨不得活剐了程嘉束。只是当着这许多下人的面,她又绝不可能服软。这岂不更是证明了确实是自己不慈,才逼走儿媳妇的。
情急之下,裴夫人冲两边的下人怒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拦住她!”
婆媳这一番大战,早将下人们惊得目瞪口呆。听了裴夫人下令,众人才醒悟过来,纷纷上前去拦。
程嘉束见下人围上来,不提那些丫环,便是身强力壮的婆子也有七八个。今日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不再顾忌什么。转头冲霍师傅喊道:“霍师傅,借你佩剑一用!”
霍师傅牵着马,看着这一出闹剧也是无奈。
他本来以为夫人和少爷这次回了侯府,算是守得云开了。他是祈彦的武师傅,以后的前程已是牢牢跟祈彦绑在一处,只有替祈彦高兴的,不想今日又闹了这一出。
忽听程嘉束向他借剑,霍师傅不由错愕,随即无奈解下背上背的剑,交给石叔,石叔又将剑递给了程嘉束。
程嘉束在别院之时,见过祈彦练剑,自己也跟着胡乱学了几招,权作健身。
此时缓缓将剑拔出来,像模像样甩了个剑花,视线扫过挡在面前的丫头婆子,冷冷道:“这是我与老夫人的事,与你们并不相干。赶紧退下才是正理。若非要拦我去路,我身为熙宁侯夫人,打杀几个拦路的下人,难道还真有人敢叫我偿命不成?”
她面色冷冽,语气森然。手中宝剑寒芒闪闪。丫头婆子们哪里见过这阵仗?不由便有些畏缩起来。家丁护卫们倒是能拦住她,可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又是熙宁侯夫人,却是实在不好上前。
程嘉束冲石叔一抬下巴:“石叔,赶车,咱们走!”
说罢上了马车,石栓这些年早习惯了只听程嘉束吩咐,一甩马鞭,马车缓缓向前。原本堵住路的下人们也不敢再拦,皆是让出通道出来,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试夫人有没有这个胆子。
笑话,她都敢忤逆婆母,擅自离府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霍师傅叹了口气,也是翻身上马,与祈彦一起,跟在马车后面。
就这样,一干
下人大眼瞪小眼,竟是眼睁睁着着程嘉束离了侯府。
裴夫人气得心口生疼,她知道拦不住程嘉束,也不多费口舌,徒增笑话,只是狠狠道:“程氏,你要想好,今日出了祈家大门,日后休想再踏进我祈家一步!”
程嘉束端坐车上,对裴夫人的话恍若未闻,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几人午间出门,因雪大路滑,走的极慢。直到晚上才到别院。程嘉束上午到底是让寒气入体。回到别院,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人一松懈,邪风侵袭,夜里便发起烧来。
别院里还是有许多留守的下人,又有配好的一些常备药,当即便煎药,又叫石栓套车,去临近的镇子上请了郎中来看。幸好程嘉束底子好,喝了药之后,不过一天,便退了烧,只是精神依旧不好,只能继续卧床休息。
两日后祈瑱来到别院,见到的便是一副病怏怏模样的程嘉束。不由便是一怔。
程嘉束倒是很淡定,见他来了,便斜卧软榻上,跟他打招呼:“侯爷来了。”
又跟他道歉:“我前两日着了风寒,昨天退了烧,现在身子还有些虚,不能起身。侯爷莫怪。”
程嘉束身体向来康健,祈瑱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虚弱的模样。便是他带着三分火气而来,此时也不好冲着一个病恹恹的人发脾气。
祈瑱皱眉上前,探了探程嘉束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后颈,见体温正常,这才坐到一边,神情冷淡。
程嘉束知道自己贸然离府之事闹得太大,少不得要给祈瑱一个说法,也不拖延搪塞,直接便道:“侯爷,我当日离府,虽然行为不妥,但以那时情形,我若不走,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之时。”
祈瑱抬眼,淡淡看着程嘉束。
程嘉束并不惧他。将当日之事一一讲述,语气平静,没有掺杂半分情绪。完了才道:“我当日身着夹衣,在雪地里跪了那么长时间,再跪下去,便是还有命在,只怕一双腿也要保不住了。”
其实她腿上穿得厚实,倒是无妨。但是裴夫人存心害她也是事实,既已如此,她又何必替人遮掩。
祈瑱还是一言不发。
程嘉束该说的话都已说完,也不再多言。室内一片寂静。
过了半晌,祈瑱才缓缓道:“束娘,这些种种为难之处,以你之聪慧,就当真想不到解决的法子吗?你究竟是为了保住自己,还是,只是想借此机会离开祈家。亦或是,在你心里,自始至终都还在记恨我,不愿跟我做夫妻,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
他视线锐利,直直看向程嘉束。
程嘉束想过他会质问自己为何不能受些委屈,想到过他可能会怪自己不肯给裴夫人留颜面,却从不曾想到过,他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程嘉束一时之间思绪急转。祈瑱这回瞧着似是动了真怒,她需得好好想想自己的说辞。
至于什么好好跟祈瑱过日子一说,她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
她自始至终对祈瑱就没有什么感情。祈瑱若对她好,两个人便可以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可若是祈瑱或者祈家人待她不好,她也确实没有心力去忍耐。
裴夫人年岁不大,保养得宜,还有好几十年可活。她不可能接受几十年里都是这样的生活。
如果与祈瑱在一起,每日都要这样度过,祈瑱何德何能,值得她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只是想可以这样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尤其是祈瑱近些日子,瞧着对她还有几分情意。至少,在祈瑱自己看来,他是对程嘉束付出了真心的。
祈瑱这样一个自私独断的男人,可以任由自己抛弃妻子不闻不问,也可以眼看着妻子为了求生不得已屈居乡里,但绝不可能容许自己付出真心,却被人辜负践踏。
程嘉束清楚,祈瑱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她也不会去赌他的良知与道德水准。
程嘉束露出一个苦涩笑容:“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旁的法子。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是我唯一可以离开侯府的时机了。你刚离府第一日,老夫人还没有想到要如何处理我。我只怕,待到第二日,老夫人真下了决心,我怕是想走都走不得。”
至于裴夫人下的什么决心,自不必说。
祈瑱面色更加沉郁,手中缓缓转着拇指上的扳指不说话。
程嘉束继续道:“我许久之前便跟你说过,我所求,不过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罢了。即使到现在,依然如此,我只愿能跟彦哥儿安生过日子。
侯爷将我跟彦哥儿接回京里,是为了我们母子好,我自然知道,又岂有不愿意之理。但是,再大的富贵,也得有命享才是。“
祈瑱并不说话,半晌,才回了一句:“这些,不过只是你自己的猜测罢了。”
程嘉束淡淡道:“有过那次被流氓无赖围杀之事在前,我绝不敢心存侥幸。倘若你明知对面的人深恶于你,不但有置你于死地的能力,更还有不必承担后果的地位,除了远远避开,还能做什么?我宁可被人说猜忌多疑,忤逆不孝,也不敢拿我和彦哥儿的命做赌注,去赌旁人的良心。”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良久,才听闻祈瑱低低一声叹息。
祈瑱原本对程嘉束亦是心怀怒气,只程嘉束这番话下来,他心底那点子火气已经全数散尽。
当日之事,程嘉束没有说半分假话。况且程嘉束的性子鲁直,遇事只会横冲直撞,于宅门阴私之计并不擅长,也招架不住。祈瑱深知母亲脾性。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不能保证,母亲不会对束娘下手。
如今看来,束娘当机立断,离开侯府,竟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是现在这情形,却是实在不好再叫束娘回去了。也只能让她与彦哥儿继续住在别院了。
祈瑱摸摸程嘉束的头发,心中又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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