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来跟你做个交易。"他不顾她的冷嘲热讽。
“哦,你需要动用家族的资源开展调查。”她笑。
“调查她对你们也有好处,现在她有无限的精力可以随时害掉陈庆,难道你们就不想给她制造点压力拌住她吗?”
“洗耳恭听。”
“你们和谢昭之后怎么争夺乐乾我不管,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兴趣。”他说,“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这几天我会尽全力保障陈庆的安全。如果我现在不保护他,谢昭这几天就赢了,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与谢昭开展争斗。”
“你想要什么呢?”江慈的母亲缓缓地问。
“我需要三份资料,第一,我会给你四个人的名单,我需要你提供给我关于他们的所有法律诉讼,尤其是有没有共同时间点的法律诉讼。”他想如果谢昭与他们有什么恩怨的话,那么从他们犯过的罪就能看得出眉目。
江慈说:“还有他们目前的境况,这是我没有办法查到的。”
“第二,能不能找出一些那个已经死掉的l集团的创始人与谢昭同时存在在一个空间的音频资料。
第三,也是我最快就需要的,四个人当中有一个人破产后得了精神病,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疯子,我之前查到他现在好像就在意大利南部的某个修道院,我需要明天就把他弄到陈家来。”
“疯子弄到陈家来?”
“没错,我想让他见一见谢昭和陈董,与他们面对面对峙,这样从谢昭,陈董与他的反应就能看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
这几个倒霉鬼就是通往谢昭过往的钥匙,江慈坚信。
“好吧。”她说。“算你运气好,我答应送你这个小礼物,明天把疯子送给你。”
*
谢昭在卧室当中踱步,她在思考怎样把录音笔夺过来。
突然她听到了非常压制的脚步声,在她的门口响起。
谢昭极其缓慢地,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正对上了布满血丝的一只眼睛,她吓了一跳,猛得打开门。
又是那个笑容僵硬的管家。到底是谁派她来监视自己的?谢昭在心中思考。
“什么事?站在门口不出声做什么?”
“抱歉打扰到谢总了。”管家裂开嘴,她干枯的手端起一个白瓷小碗。“夫人让我给大家送点睡前甜汤来。”
“一个一个端过来送,真是辛苦你了。”谢昭微笑。
管家点一点头,转身走了。谢昭掩上门,从门缝中往外看,她并没有走远,她走到了2楼与1楼的楼梯拐角处停住了。
谢昭端着碗走到了江慈门口,故意手抖了一下,把甜汤全撒在了地上。甜腻腻的糖凝固在地上,很快就弄脏了地板。
谢昭向她招手。“抱歉,请你找个人把这里清理一下吧。”
然后她敲开了江慈的房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江慈问。
“等一等。”谢昭说。
不一会儿,管家拿了大功率的洗地机来擦这一块地,洗地机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你听,现在外面洗地机会发出噪音比较吵。”谢昭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所以呢?”江慈蹙眉。
“所以。”谢昭走到他面前站定,她的双眼盯着他,手指勾上了他腰间的皮带,她轻轻地解开。
“所以就能掩盖住这个房间里发出的任何声音,我们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她凑到他耳边说,然后抬眼对他微笑。
谢昭抽出皮带。
“你这是干什么?”江慈往后退了一步。
谢昭微笑,将皮带挽在手腕上,步步紧逼。
江慈步步倒退,被逼到了床边。
她举起皮带劈头盖脸地朝江慈抽了过去:“把录音笔交出来!”
第39章 录音笔战争
谢昭扬手狠狠一劈,江慈慌忙躲开,皮带擦过他的衣角砸在了床沿上,发出啪的一声。
“谢昭小姐。”他往后退了半步,抬眼看她,正想与她交涉。
她已经换了轻便的衣服,薄而透明,头发随意的挽了上去,因刚才抬手抽动皮带的幅度大,发丝飘荡挡在耳边。
为了行动方便,她踢掉了鞋子,赤着脚向他步步逼近。
“你冷静一点。”江慈倒退到桌边。
谢昭二话不说,举起皮带又狠狠地向他抽来,江慈躲开,桌上的水杯被皮带卷下砸在了地上,哗啦一下碎了。
她手腕一转,皮带收回去,在空中急速旋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第三下就到了,这一下准准地在抽在他的身上。
江慈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她,谢昭冷漠的凤眼盯着他,嘴角上扬,她把皮带挽起来,轻轻地拍打着手心,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录音笔拿出来。”
外面洗地机的噪音比较大,但他懂唇语能清楚的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可能。”江慈看着她,一字一顿。
她不再废话,扬手又是一下。
他没法对女士动手,只能躲避。
江慈被她逼到了床边。
因为吃痛,他的额间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微微喘着气,气息不稳。
发丝散乱在眉目间,漂亮的桃花眼浮起了水气,上扬的眼稍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我最喜欢看美丽的东西破碎。”谢昭微笑着说。
她一步一步逼近,“因为这只会让我感到。”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滑到了他修长美丽的脖颈上。
“兴奋。”
谢昭猛地上前,把他按倒,他们一起陷进柔软的被子中,床垫下陷。
她的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江慈的动脉在她手指下跳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游走,谢昭跨坐在他身上,低眼看他。“把录音笔交出来!”
江慈摇头。
她俯视着他,笑了,手指像绳子一点一点收紧。
江慈穿短袖亚麻质地的衬衫,领口胡乱得敞开着,喉结锋利上下滑动,他的脖子被她掐住,不由地微微地咳嗽,他眉头紧蹙。
他的脸本来苍白如玉,如今因为窒息耳朵染上了红色。
精美无瑕的,玉做的人,马上就要破碎了。
“我真喜欢你这张脸。”谢昭垂下头,凑到他耳边紧贴着他的耳朵说,她的头发垂下来,不停地在他脸上拂动。
“据说美人濒死时会有一种独特的美艳。我真想看一看。”
她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录音笔在哪?”
“你也太过分了。”江慈冷冷地看着她,他本来不想对女性动手的。
他双手紧握住她的手腕挣脱了她的束缚,然后猛地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现在谢昭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双手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头顶上方死死控制住,她松散的发髻在挣扎中揉开,乌黑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
谢昭的手腕被控制住也不着急,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原来你喜欢强制啊,直说嘛。”
江慈冷着脸并没有放开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反而收紧了。对这种女人再讲君子风度会被她玩死。
他之前对她就是太客气了。
但谢昭不是反抗不了男性力量的弱女子,常年高强度的运动,还有柔术技巧的学习,让她有极快的反应速度,她毫不犹豫地伸脚直踹他的胫骨,等他的手略微放松,她伸手锁住他的肘关节,右脚缠住他的腿,用腰臀核心发力,瞬间顶胯发力翻身。
这下她又把江慈锁在了身下。
双目相对,这几天两人都没少受对方的压制,积累了几天的火药,彻底点燃了。
沉默中,他们彻底缠斗到了一起。
两人大打出手,打作一团,在这不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床单被套被他们踢得皱出层层波澜。
打斗当中金色的钢笔从江慈的衣服中滚落出来,滚在了床单上,谢昭眼疾手快伸手就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袋当中。
“还给我!”江慈的声音压制着愤怒。
“有本事就来拿,没本事就闭嘴。”谢昭挑衅,抬腿就踢了他一脚。
江慈反手将她扭住按在床上,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谢昭的脸埋在枕头里挣扎,他一只手紧扣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拨开,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与自己对视。
他凑近,两人呼吸纠缠不清,谢昭可以看到他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谢昭小姐。”他美丽的绿眼睛中流动着暗波,像夜色下表面平静的海,涌动着随时可以杀死游人的暗波。
“请你自己拿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想对我怎么不客气啊?”她嘴角弯弯,娇嗔道。
江慈不与她废话,直接动手在她的腰间搜索,她刚才到底把录音笔放进了哪一个口袋里?他的手游走了半天,没有找到准确的位置。
“轻一点!”谢昭扭头看他,“不在那里。”
外面洗地机的声音已经停了。
她故意提高了声音。
“闭嘴!”江慈被她气得半死,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要乱发声音。
谢昭故技重演,张口就狠狠地咬他。
江慈被咬刚一缩回手,谢昭就从他的禁锢当中扭身出来,反手攻击他的面部,江慈躲开。
谢昭锁住他的肩部,翻身把他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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