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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高门 第53节

作者:程十七
贺庭康当时说的含糊,也未转述温萦的“私奔”等语,只说是有人潜入。
定国公虽不管事,但也难免悬心,自己在府中来回踱步,又数次派心腹去打听。
家里上上下下虽不算混乱,但人人难安。
忽然,有小厮惊喜来报:“世子回来了!”
随即又补充道:“带着新娘一起。”
第49章
贺庭州以手为刀打晕雁翎后,直接将她抱上了马背,随后纵马疾驰,率众回到贺家。
今日贺家办喜事,张灯结彩,门口灯笼明亮,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大门敞开,门房在门口不停地张望。见世子带人回来,忙不迭回去报讯。
门房话音刚落,众人还未彻底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见贺庭州怀里抱着一个人大步而来。
“怎么样?”定国公贺峥忙迎了上去,神情立变,“她……这是受伤了?”
——他阅历丰富,眼神也毒,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儿子怀里抱着的人不像是正常清醒状态。
“没受伤,是昏迷了。”贺庭州简单回答,也没瞒着父亲。
定国公皱眉:“昏迷?怎么会昏迷的?快,快让人去请大夫!”
——顾忌堂兄颜面,又不知事情真正原委,贺庭康并未采纳温萦的“私奔”一说,只说丫鬟被迷晕,新娘子不见。是以定国公还只当她是被儿子的仇敌掳走。
“不急,再过几个时辰自己就醒了。”贺庭州视线逡巡,格外平静,“祖母和母亲呢?等会儿拜堂,长辈不能不在。”
定国公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今天还要拜堂吗?宾客们都散了,不如等改日?”
“不用,今天就很好。这不是还有客人吗?”贺庭州说着,视线转向正陪卫夫人匆匆赶来的朱夫人上。
确实还有些客人还未离去,都是和贺家关系极其亲厚之人。
但定国公一时不太理解,推心置腹与儿子商议:“二郎,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恐非吉日,何不等改日再择期?到时候……”
“人能找回来,就是吉日,何必再另外择期?何况吉时还没过去。至于宾客,无需太多,有人做见证就行。”贺庭州抬眸,目光沉静,打断了父亲的话。
定国公愣怔了一瞬,一时无法反驳,只得咽下到嘴边的话,说道:“那也行。”随即又吩咐小厮:“去请老夫人。”
——今天出事之后,老夫人已担心很久了,只怕这会儿还在头疼呢。
“等等!”卫夫人在一旁目瞪口呆,“怎么?是还要继续拜堂?就今天吗?”
“嗯。”贺庭州略一颔首,不多解释。
“不过就算要拜堂,也得等人醒过来再说吧?”定国公面露迟疑之色。
哪有新娘子昏迷着就成婚的?
贺庭州却态度坚决:“不用等了,吉时要紧。”
和父亲说话之际,他单手抱着雁翎,另一只手则拿了帕子在她口鼻处细细擦拭了一会儿。
——这块帕子是从沈惊鸿身上搜出来的。若温萦在这里,肯定能一眼认得出。
定国公神色复杂,欲言又止。他感觉自己不太理解儿子,但早已习惯不问世事的他,动了动唇,到底没多说什么。
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猜测,悄悄看了新娘子两眼,见其面色如常,随着呼吸,胸前正常起伏,确定其仍在人世,才悄悄松一口气。
听说人已经找回来了,老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匆忙过来。
对于继续拜堂一事,老夫人略一思忖,没有出言反对。她上了年纪,考虑的更多一些。泱泱在新婚当日失踪,对外说是新娘子身体抱恙,但外人未必肯信。传将出去,只怕不大好听。若婚礼如期举行,哪怕是从黄昏推迟到夜里,也大不相同。
唯一可惜的是,宾客们都散的差不多了,只能就近聚集住在家里的亲戚、门客等,匆匆举行仪式。
贺家的这场婚礼着
实有些怪异。
将近亥时,灯火通明,观礼的宾客寥寥无几。
上座的高堂双亲神色复杂,而新娘子则全程昏迷,需人搀扶,唯有新郎镇定自若,坚持拜完天地。
“礼成。”
“全福娘子也不在,不如先由舅夫人……”二房的李夫人提议。
“不用了,我自有主张。”贺庭州出声打断,随后抱起雁翎直接回了西院。
留下华堂之上的众人面面相觑。
老夫人偏头问定国公:“你可看清楚了?新娘子真是在昏迷?不是别的?”
二郎今晚看似平静,但平静之下有种别样的诡异,让她不免生出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儿子确定,她是在昏迷。”定国公给了肯定的答复。
……
贺庭州成婚,他平时所住的西院被特意装饰了一番。
窗纸上贴着喜庆的“囍”,床帐、床幔也换上了吉利的式样,一改往日的清冷素净。
桌上摆放着尚未点燃的龙凤喜烛,有小孩手臂那般粗细,雕刻着精致的龙凤花纹。
贺庭州一路抱着人来到新房,将其小心放置于喜床之上。
注意到床上的莲子、红枣等物,贺庭州动作微滞,抬手将其尽数挥落。
“世子,合卺酒……”一个老夫人身边的婆子轻声问。
“放那儿吧,你可以出去了。”贺庭州头也不抬,只盯着雁翎的睡颜。
她昏迷的时候,面容沉静,格外乖巧。不论是拜堂,还是结发,都极为配合。
可等她醒来之后呢?她还会这样乖乖地做他的妻子吗?
她不可能昏睡一辈子,那就只有动用非常之法了。
……
雁翎初时是被打晕的,后来在昏迷中吸入大量的迷药,昏昏沉沉,无知无觉。
迷迷瞪瞪中,她好像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
时而是小时候遭遇山匪,时而是长大后被人追杀。一个连着一个,一直在不停地逃命。
忽然,一支弩箭射来,雁翎已经看到了它,却偏偏双足像是被钉在地上一眼,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弩箭射中她的肩头。
“啊……”低呼一声,雁翎清醒过来。
她费力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黑漆漆一片。
四下里安安静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雁翎愣怔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想起先前发生了什么。
这么黑,是大理寺的监狱吗?
雁翎心口一紧,迫切想要坐起身了解自己的现状。
然而她刚一抬手,就听见叮当的声响,像是五金碰撞,竟是从她手上发出的。
雁翎心下纳罕,感觉手上沉甸甸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似乎被什么给束缚住了。
她心中一凛,用力一挣。
没能如愿挣脱束缚,反倒带起更大的声响。
“醒了?”贺庭州的声音在暗夜响起,平静之余透着丝丝诡异。
雁翎不答,短短数息间,脑海里已涌现出了许多猜测。
伴随着一声轻响,火折子吹亮,紧接着有灯被点燃。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雁翎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数息之后,她才勉强适应了光线。待看清面前的一切后,不禁悚然一惊。
不是牢狱,是一个房间。
她躺在床上,头顶是绣着百子千孙图的红色床帐,而她的手脚却被细细的银白色的锁链牢牢地锁住。
与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包裹着柔软的绸缎,没让她的肌肤与锁链直接相触。
她能稍稍活动,可从锁链的长度来看,也不过是在架子床附近,连走到桌边都不能。
雁翎偏过头,只见贺庭州站在床侧,目光温柔,神情温和,仿佛正在为她的醒来而高兴。
然而雁翎却只觉毛骨悚然,头皮也阵阵发麻,整个人如同堕入了万丈深渊。
她身体还有些发软,勉强坐起身,任由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
贺庭州像是没听见一半,他倒了一盏茶,温声问:“你睡了很久,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贺庭州,为什么要锁着我?钥匙呢?你放开我!”
雁翎用尽力气去拽手上锁链,可细细的锁链却异常坚韧。任她怎么努力都拽不动。
“那是精钢所制,非人力所能打开。”贺庭州叹一口气,“泱泱,你如今连二郎也不肯叫了?”
雁翎面色苍白,不由哂笑。
既然已兵刃相见,锁链加身,又何必假惺惺的说那些话呢?
贺庭州将茶盏递到她唇畔:“喝两口吧,润润嗓。”
“我不喝,你放开我。”雁翎挣扎着就要推开。
却被贺庭州反握住手,温和而又强势地将水送入了口中。
雁翎刚清醒过来,身体还有些发软,无力与他抗衡,正好又口干舌燥,索性不再抗拒,饮下了那杯水,一时之间,憋屈、惶急、担忧……多种情绪齐涌上心头。
喝了水后,她原本微干的唇瓣恢复了平时的润泽。
“我二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雁翎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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