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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高门 第20节

作者:程十七
不小心掉的?是特意支开她吧?
他目光不经意地一转,竟看见方才那道身影隐匿在览经台后,正悄悄看着这边。
贺庭州眉头轻挑,不动声色移开了视线。
见绣屏回来,雁翎精神一震。她接过指环,笑容明媚,近前一步,展示给贺庭州看:“哇,真的找回来了!太好了。二郎,你看,这是我……”
不成想,对方竟自她掌心取走了指环。
“诶?”雁翎惊讶,“你……”
下一瞬,贺庭州竟然执起了她的右手。
雁翎瞪圆了一双眼睛,一时间忘了挣开。
自两人相识以来,贺庭州对她也算以礼相待。除了那天在公主府情况紧急,他还从未有过这等亲昵之举。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不止雁翎惊讶,绣屏也愣怔,随后知趣地垂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二郎,你……”
贺庭州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不远处的览经台,随后抽出雁翎臂钏里的手帕。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低头擦拭她的手指。
这本是临时起意、故意做给暗处人看的举动,但真碰触到后,贺庭州心尖一突,竟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他平日与女子接触不多,如今更是第一次这般去握一个人的手。
少女的手和他的很不一样,滑腻纤细,柔若无骨。
隔着薄薄一层手帕,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人彼此的体温。不算热,却有些烫手。
贺庭州脑海空白了一瞬。
雁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中的震惊和别扭无以复加。她下意识抽手,却没能成功。
“别乱动。”贺庭州抬眸,声音不高,但隐含告诫之意。
雁翎抿了抿唇,果真不再乱动,心里却不免发慌,眼皮也突突直跳。
他没再追问二哥的事情,很好。可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臂钏里的帕子是贴身放置、轻易不给人碰的?
就算是未婚夫妻,这个举动也过于亲密了。何况贺家认她,也只是权宜之计……
贺庭州摒却杂念,缓缓将她五个手指逐一擦拭一遍后,才为她重新戴上指环:“好了,别再丢了。”
览经台后,那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迹。
“嗯。”雁翎无暇他顾,只胡乱应着,心里乱糟糟的。
贺庭州眉眼淡淡望向旁处。他将手帕轻折,放回她的手心:“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明天到西院找我。”
“哦。”雁翎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和绣屏一道离去。
贺庭州仍站在原地。
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目光沉凝。
第21章
坐上回程的马车后,雁翎长舒一口气。她也不说话,只安安静静靠着软垫出神。
那块手帕,她没有重新放回臂钏,而是胡乱塞进了袖袋里。
平时早已戴习惯的指环此刻隐隐有点硌手,仿佛在提醒她贺庭州的异
样。
偏生她又不能摘下来。
雁翎双目微阖,忍不住想:贺庭州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被她的“深情”打动,真把她当成了未婚妻?
不可能,她还没这么大魅力。都说了是权宜之计。
那是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但很快,她又暗暗否定这个猜测。
若真察觉了,他肯定会心中生疑,岂会这般轻易放过?
唔,会不会是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有所怀疑只是隐而不发?
想到这种可能,雁翎不禁心中一凛,双眉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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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就只能加倍小心了。至于二哥那边,她倒不太担心,二哥机灵,身手也好,而且经常在外行走,经验丰富,肯定能保证他自身的安危。
而她自己,有玉佩在手,又有老夫人疼爱,只要不被抓到确凿的证据,暂时应该也无碍。
毕竟贺家还需要和秦家的婚约来拒婚南康公主。
这么一想,雁翎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紧绷的精神也略微松懈了一些。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驶到定国公府的后街。
想起二哥的叮嘱,雁翎掀开车帘向外张望。后街宽敞,经常有人在此售卖一些东西。
她定睛看去,果真在一众小摊贩中发现了一个卖糖人的。
那摊贩三十上下,相貌平平,看上去毫不起眼,不过摊前摆放的几个糖人倒还精致。
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直安静的绣屏探出头,好奇地问:“秦姑娘是想买点什么吗?”
“没有,我就随便看看。”雁翎笑笑,放下了车帘。
谨慎起见,若无特殊情况,她不会随便联系二哥的人。
马车经由偏门回到定国公府,雁翎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她将从胭脂铺带回的香粉、青黛等物整理好,让锦书和绣屏分别送给府上几个姑娘,后又去陪老夫人共用晚膳。
一切如常,并无丝毫异样。
晚间入睡前,雁翎思前想后,到底还是将那块手帕收了起来,另换了一块。
这才觉得舒坦了。
夜色渐浓。
定国公府西院的灯还亮着。
贺庭州坐在书桌前。
听完侍从的回报,他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你说什么?跟丢了?”
今日派出去的侍从名叫流云,曾在军营中做过斥候,是追踪、打探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贺庭州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跟丢了”。
“是,属下无能,请世子责罚。”流云面带惭色,低垂下头。
“怎么回事?”
想到今日的经历,流云脸色难看,咬一咬牙:“那人轻身功夫在属下之上,而且甚是机警。属下不敌,被他甩脱。”
“唔。”贺庭州垂眸,“说详细些。”
“是。”流云答应一声,将自己今日跟踪一事,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原来他跟着那人到了城东后,突然意识到不对。那人分明是带着他在城中兜圈子,兜了几圈后,彻底不见踪影。
跟丢不说,还被人戏耍一通,对流云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贺庭州静默了一会儿,语气不明:“这么说来,倒是个人物。”
停顿一下,他又问:“看出那人来历了吗?”
“属下无能,没能看出。”流云更觉羞惭,脑袋也垂得更低。
他与那人并未正面交手,实在无从判断。
房间里的光线略微有些暗淡。
贺庭州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流云虽不曾抬头,可也能隐约感受到那股慑人的压力。他单膝跪地:“请世子责罚。”
回答他的是沉默。
贺庭州缓缓站起身,取了一把银质小剪刀,不紧不慢踱至灯前,低头剪去烛花。
霎时间,书房明亮许多。
贺庭州语速极缓,听不出喜怒:“无妨,多派几个人手再查就是。”
相较于隐在暗处的那个人,国公府里的这位秦姑娘才是关键。
有她在,不愁找不出那人。
想到秦泱泱,贺庭州心内突然浮起一丝气闷。今日在妙法寺二楼看见的场景不期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阖了阖眼睛,等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
次日清晨,雁翎早早起床,坐在镜前梳妆。毕竟昨天刚外出买胭脂水粉,最好得接连装扮一段时间。
——戏要做全套,不能让人看出明显破绽。
绣屏兴致勃勃,帮她收拾。一通打扮下来,端的是明艳动人。
可惜,雁翎无暇欣赏。她匆匆用过早膳,就去了女学。
在贺家女学一个月,因着她勤勉上进,周夫子对她逐渐改观,下午也不将她强行拘在女学。而是让她和其他姑娘一样,午后时间自由安排。
“虽说午后不用过来,但是我给你布置的功课还是要做的。”中午散学后,周夫子严肃叮嘱。
雁翎认真点头:“嗯,夫子放心。”
她不但要做功课,还要继续学画,时间着实安排得有些紧。
午后醒来,雁翎早早完成周夫子布置的功课,专心研究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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