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爱去小说网(www.aqxsw.cc)-- 热门排行--让【“爱”去】给你选一本书吧(^.^)
手机站:m.aqxsw.cc

暴君的菟丝花 第137节

作者:筱月月
歌舞声停,高台下的喧闹也戛然而止,都回了自己席位。
萧衍之:“小豫王不胜酒力,梓轩看顾好他,一会儿还要守岁。”
安王知道自己不如旁人聪颖,又爱惹事,今夜没敢多饮酒水,反而有些清醒:“奉先殿吗?”
“醉的不省人事,还去奉先殿守岁,岂非对老祖宗不敬?”
孟涞看不出是醉了还是没有,总归不似往日清醒。
“日后问罪,是寻小豫王,还是下懿旨的太后娘娘?”
奉先殿里供奉的,都是萧氏历来先祖的牌位。
已经是死人了,谁会问罪?
但这话,没人敢接,就连姚淑兰,都不敢直言。
凌元洲的父亲凌修明胡子半白,笑呵呵道:
“方才老夫同他碰酒时,还说不能多饮,要去陪宁王给皇室祖先守岁呢,算起来小豫王也不过十七,有这份心便够了,宁王才是先帝血脉,又浑噩这么些年,理应尽一份孝。”
眼下谁人不知,萧承基是被帝王罚去的。
凌老将军三言两语,便扭转局势,说得好听,但太后脸上终究无光。
姚淑兰岂会让她太后的威仪就这样被下掉。
“既如此,梓轩便替小豫王去奉献殿守岁吧,幼时你便不受管束,如今被赐下婚约,也该长大了。”
“——啊?!”
萧梓轩哪里会乐意,他一向在心中把姚淑兰叫着老妖婆,对付她自有一手。
半醉状态下,纨绔的模样活灵活现,“母后就不怕儿臣大闹奉先殿,连累大哥跟我一同受罚……儿臣还要早些回去,好见见芸心呢。”
桑晚忍俊不禁。
“梓轩。”萧衍之故意压着声儿:“虽是醉话,也不可这般无礼。”
萧梓轩撇撇嘴,冲姚淑兰摇晃着勉强躬身:“儿臣知错,母后还是别让儿臣扰了祖宗安宁的好。”
第103章
明和殿内鸦雀无声,萧梓轩躬身未起,萧然还趴在身前的案几上,口中好似混沌不清地嘟囔着“守岁”二字。
在分外安静的大殿中,便显得有些突兀。
姚淑兰面色不虞,挂不住笑,深深看了眼小豫王,又扫过萧衍之唇角噙笑的脸。
“子时已到,都回去守岁吧。”
语罢,拂袖离开。
萧琼斓也起身,跟在姚淑兰身后,亦步亦趋地走了。
“——恭送太后。”
众人起身,目送姚淑兰离开,外头大雪已停,衣着华贵的妇人消失在宫灯夜色中。
奉先殿最终只有宁王一人,跪着同先祖牌位一同守岁。
身上还带着未经处理的鞭伤,却分外倔强,从始至终都未曾求饶,姚淑兰也没有说句软话,让帝王松口。
她心中清楚,萧衍之恨极了他们,又怎会轻易放过,更不会上赶着自讨没趣。
契蒙和东陵逸同为使臣,席位都在高台下的首位,将太后神情看得清楚。
东夷也在中原,也有守岁的习俗。
契蒙在北狄,此次应邀在万寿节时朝贺,连着年关一同,体味中原的年,还是第一次守岁。
等上元节过完,来接萧琼斓和亲的队伍也会抵京,届时他们就该回北狄了。
两国交好,边关百姓安宁,小豫王又接下粮草置换事宜,皆大欢喜。
萧衍之随后起身:“行了,今儿就到这吧,正好雪停,散席。”
帝王拉过桑晚,沿玉阶走下高台,在恭送声中离开,龙撵已经在殿外候着,桑晚仍旧被抱着上轿。
积雪沾上了龙靴,姑娘的绣鞋却纤尘不染。
后宫的妃子们在梵音阁已经见过这一幕了,相比之下,淡然许多。
臣子们虽惊讶,也不敢发出什么惊叹的动静,只互相看看,随后无奈摇了摇头,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宫。
往年守岁,并没有这样热闹。
萧衍之在雍华宫,不会让安王同去,萧梓轩便提前离席,连夜去法华寺陪在阮太妃身边。
今年总归是不同的。
雍华宫正殿已经备好干果茶水,更有书画、围棋和古琴,供主子们打发时间。
龙撵后,是北狄和东夷的使臣,萧梓轩扶着小豫王,略慢了些。
圣女索尔丹是平民出生,本不在内,被桑晚叫来一起,东陵婧得回世子府,也懒得守岁。
龙撵摇晃,桑晚倚在帝王肩头,眼皮眯着,声音懒懒:“孟大人怎走的那样急,方才看他在雪地里摔了个屁墩。”
“以往他都随梓轩提前离席,一道儿去法华寺的,今年梓轩在雍华宫守岁,使臣同在,宁王又被罚在奉先殿,他不好先走,总得防备一二,还要连夜去法
华寺,这才走的匆忙。”
萧衍之解释道。
桑晚抿唇:“法华寺有孟大人为妻母供奉的长明灯,去那里守岁,是好的。”
她想了想,又问:“那府中只剩白梦姑娘了?”
帝王伸手环住桑晚的柳腰,往身侧带了带。
“白梦被二姑娘接过去,和林夫人一起守岁,应是孟大人提前为她安排的。”
桑晚顺势倚着他胸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歇息。
“孟大人有心,总归没让白姑娘除夕夜独在府中。”
“他心细着呢,担了义兄的名,就不会放任不管。”
萧衍之轻笑:“再说,朕每月还给他额外贴补,说是给白梦的,但小姑娘能花销多少?不过是让他奉养长明灯罢了。”
“陛下这般,怎就成了世人口中的暴君?”
龙撵微晃,桑晚蹭了蹭耳廓,忽而说:“总有一日,天下人的眼睛会明亮的。”
萧衍之:“朕不在乎这些。”
桑晚半坐起身,认真道:
“可我替陛下不平,暴君行暴政,涨赋税,民不聊生;您不一样,南国虽改建南都,却免三年赋税,大兴土木,流民都有安身之所。纵使对奸佞残忍,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龙撵内光线昏暗,轿帘随着移动微微掀起的一角,透进一丝光亮映在桑晚脸上,转瞬即逝。
萧衍之笑意加深,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炙热的吻覆了上去。
龙撵因此举忽地一沉,抬轿的太监腿脚不停,却互相看了看。
元德清用眼神暗暗警告,龙撵平稳前行。
帝王动作太过突然,轿辇内视线又昏暗,桑晚心中一惊,已被萧衍之烫人的气息环绕。
桑晚略推开些距离:“……陛下?”
“有阿晚心疼,朕便不难过。”
萧衍之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眉心,随后环着她,紧紧抱住。
两人的心跳,在静谧的夜晚好似相融,紧密相贴。
莫名的,都扑通跳得厉害。
桑晚不舒服地动了下,“陛下,您硌疼我了。”
萧衍之僵硬一瞬,松开腿上的人,才见她从领口顺着明黄色的细绳,拿出了那枚莲花纹玉佩。
霎时哑然失笑,还以为……
外头天寒地冻,龙撵内却让人燥热。
玉佩通体白透,在昏暗的龙撵内,隐隐透着光亮。
帝王给她时曾说,玉佩本身不值钱,却也是他母妃留下的唯一物件儿。
桑晚一直贴身戴着,早已习惯。
方才被抱的突然,又紧紧相拥,这才硌到了她。
玉佩温热,带着桑晚的体香,萧衍之抬手拿过,沉默地看了看,又唇角噙笑,沿着领口放回,重新给她戴好。
“陛下方才在想什么?”桑晚问的,是他盯着玉佩端详的那一霎时。
萧衍之笑起来不大正经:
“在想这些年,朕只在万寿节时才去给母妃上香,今年除夕有阿晚在,母妃怕也不忍孤寂。”
不说还好,帝王这样说完,桑晚更觉贴身戴着的玉佩隐隐发烫。
当即掀开轿帘吩咐:“元公公,去长乐宫,请王爷和使臣先在雍华宫小坐片刻。”
元德清也是自觉,垂手应下。
不曾看帝王眼色,便扬声唱和摆驾长乐宫,又吩咐安顺随王爷和使臣去雍华宫候着。
长乐宫,是帝王生母姜太妃的住处,也是皇帝七岁前长大的地方。
那里也供奉着太妃牌位,是萧衍之亲手所做,不是什么上好的木头,却比在皇室中供奉的牌位“干净”百倍。
万寿节时才去过,秋冬时节并不会长出杂草,长乐宫只有许多拂尘和落叶。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出来了。
侯在外头的元德清还倚着门扉打盹,见主子们出来的这样快,心中暗暗讶异。

【架空历史】推荐阅读:攻玉这糟糠妻谁爱当谁当折腰千重娇失忆贵妃承宠记撩心我那陛下柔弱不能自理明婚正配尤物弄娇汴京市井日常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折竹碎玉阶上春漪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她被赶出侯府后替姐姐嫁入宅门的第四年恰逢雨连天她这般好颜色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没中州录小豆蔻怀中月嫁高门长公主升职手札李氏荣华那个偏执独爱我逃玉奴弃则为妾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胭脂骨侯门药香旧日名花举人的典妻恃君宠夫君他不解风情惟许侯夫人宠妻之路寡人无疾侯府娇宠小公主可可爱爱京城第一纨绔谁在说小爷的坏话?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皇嫂,我们篡位吧!独宠媚后请妻入瓮喂他!长公主只想出嫁剑拥明月妄折一枝妩灯花笑宋朝之寡妇好嫁娇花养成记饮鸩(复仇文)陛下是妻迷商门娇春时恰恰归与宿敌成亲了竹坞纸家情郎是皇帝宦宠夺妻(软骨香)朕见臣妻多妩媚囚她折琼枝贤妻如她花满长安道有羽倾舟高门庶女春色烧骨喜相逢大铁匠与豆腐娘逃妾继室女吃喝日常我信了你的邪!阿婉长亭从君记嫡女难逑公主今天和离了吗照金巷我与宿敌成双对殿前御史表姑娘她不想高攀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贵妃娘娘荣宠不衰最强攻略杀手家的小娘子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宫斗(系统)芙蓉帐暖和离是不可能的朕的太妃谁敢动为反派挡剑之后(重生)云杳录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解甲嫁美人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架空历史】最新入库:失忆贵妃承宠记这糟糠妻谁爱当谁当千重娇我那陛下柔弱不能自理明婚正配逃妾大铁匠与豆腐娘喜相逢春色烧骨有匪君子来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