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千金可是她手里的大客户,累计消费早已过千万,千金不开心,她的心也要跟着抖三抖。
“不必了。”舒遥将手中茶杯递给闻雅。
tina心里直呼大事不妙,脸色立刻变了变,她在奢侈品行业干了这么多年,早已将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就得炉火纯青,可她今天是真不清楚这位千金究竟哪里不高兴?她们又是哪里做得不好?
她正欲犯忌讳开口询问千金哪里不满,舒遥先开口说:“就这些,都要了。”
她的两位同事立刻喜出望外。
她结巴了一下,赶紧说:“今天带过来的都是您的尺码,那我们直接帮您放进衣帽间如何?”
舒遥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轻声应:“可以,闻雅带她们上去吧。”
几位sales搬着箱子往上走,舒遥偏头看向窗外,将明星喊过来陪她坐着。
她并没有多喜欢这些新品,看来看去也都是设计师在炒冷饭,但一想着明庭昨夜的恶劣,她就恨不得把她们一整个店都买下来!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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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庭回来很晚,舒遥因为白天睡太多,晚上一直在房间里听歌弹琴记录灵感,情绪不到位,她便让闻雅帮她挑了一瓶白葡萄酒,微微醺的状态最适合创作。
闻雅一直提醒她不要喝多,但不知不觉也喝了半瓶。
明庭进门的时候,先看到夜灯下莹白的双腿。一条腿弯着搭在床边,一条腿蹬着被子,舒遥只穿一条单薄的睡裙趴在床上,长发散乱在她颈项间,她迷蒙着眼,昏昏欲睡。
已经是零点,房间里的酒香还消散不去,若不是闻雅提前跟他讲过,他还以为这丫头在家里借酒消愁。
怕她着凉,他走上前将她抱到枕头上睡。
舒遥眼睛还睁着,但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第一次见他。
“喝醉了?”他轻轻问她。
舒遥脑袋一歪,长睫忽闪忽闪,眼底像是有水在流动,晃晃悠悠的,非常招人。
“哥哥?”
疑问的语气,舒遥有些恍惚,怎么眼前人总是晃来晃去?她一把抓住他,“你别动了。”
明庭无奈摇头,“我没动,宝贝。”
“可是我头好晕。”她抬手扶住额头。
闭眼的瞬间,眉心迎来一个很轻的吻,有不同的酒香从他呼吸里柔柔拂过来,舒遥好像醉得更深了。
“你喝酒了?”
明庭撑起身,顺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嗯,宴会上难免要喝两杯。”
他低头闻了闻身上,没觉得有异味,但还是怕舒遥不喜欢,便道:“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放开她,正欲起身,身后人却将他匆匆喊住,“别走。”
心脏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他又回头。
舒遥眼巴巴地望着他,就像每一次梦魇醒来,她都渴望自己能给她一个拥抱。
他的心在一瞬间变得好软。
“怎么了?”他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哪里不舒服么?”
舒遥抬起胳膊搭在他后颈,她呼出的气息轻柔滚烫,带着酒香,拂过他耳边,他浑身为之一颤。
“想你,”她软绵绵地说,“好想你。”
已经开始紧绷的地方胀得发疼,明庭很不想煞风景,可他的本能在叫嚣,因为她的一句话在疯狂叫嚣。
但她喝醉了,也太乖了,他舍不得弄疼她。
“我在,宝贝。”
他温柔地应她:“我一直在你身边。”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戳到了舒遥的心窝子,她听着听着就哭了。
明庭有些心乱,环住她腰肢将她抱起来。
舒遥跨坐在他腿上,双臂紧紧抱着他脖颈。
她在他耳边轻喃:“哥哥,哥哥......”
很低微的声音,还带有很轻的颤抖,像她每一次被困在梦里那样,可怜又无助。
听得他心疼。
这一整日,他很认真地思考过她白日里的张牙舞爪和冷言冷语究竟是为何?
他的宝贝,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以往她的安全感都是源于她的“哥哥”,现如今,他毁掉了自己这层“哥哥”的身份,她不适应,很惶恐,也很难过,而她今夜的这句“想你”,想的正是过去身为“哥哥”的明庭。
她在怀念过去的自己。
他的心真的被狠狠揪疼了。
他收紧双臂,抱紧她,却没有再做出更多的动作。
想起昨夜,他的确是混蛋,也真的该死。
他克制着不去吻她,听她一遍遍喊“哥哥”,他便一遍遍应:“哥哥在。”
第69章 makewanna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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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创造了一个绚丽迷幻的梦境,舒遥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好像是暖春的花园,蔷薇的香气被蜜蜂酿成了蜜,晓风阵阵,拂来醉人的香甜。
她被人抱着,思绪游离在身体之外,她浑身无力,像弱柳东倒西歪,她摸到一片滚烫细腻的皮肤,掌心之下好像还有血液在搏动,她不用睁眼看也知道,这是她的哥哥。
她强撑着睁开眼,抵住他额头,四目相对,却因为离得太近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又退开。
她开始分辨这片夜色,也看清楚夜色里的人。
浓如墨色的双眸,淡若白雪的皮肤,挺如山脊的鼻梁,柔若春水的唇瓣。
她伸手抚上,小小的血痂微微凸出皮肤表面,哥哥受伤了。
“疼么?”她绵绵地问。
明庭握住她的手,说:“不疼。”
舒遥双眼迷离,懵懵地问:“是谁弄伤了你?”
明庭哑然失笑:“一个调皮的小宝贝。”
“坏蛋!”舒遥撅着嘴骂道,“是坏蛋!”
明庭微微发愣,舒遥已经重新环住他脖颈,头一歪就靠在他肩膀,又迟缓地说:“弄伤哥哥的是坏蛋!”
明庭扬着唇角,没接她这话。
舒遥浑身无力,靠在他肩膀总感觉要往下滑,她收紧双臂,半跪在床上往前挪了挪,利器在重压之下变得凶狠,舒遥感觉痒,难耐地嘤咛。
明庭被她撞得沉沉闷哼一声,偏这丫头调皮,她像是找到什么纾解的方法,骑马似的前后扭动着腰肢,瞥见他侧颈上还未消退的红痕,她还甜腻腻地说:“帮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明庭差点失控出声。
妖精,要人命的妖精,他箍紧了腰肢不许她再动。
舒遥的吻毫无章法,又吮又咬,旧的红痕未消,又添新的红痕,直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他受不了往她臀上拍了一下,“别闹。”
喉结上下滑动,舒遥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惊喜退开,用手指着他喉结说:“它会动!”
明庭恶劣地顶胯,“不止它会动。”
舒遥被撞了一下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她开始往后退,好奇地盯着被她裙摆罩住的那一团。
夜灯很暗,光线被遮挡,舒遥视线的落点是被西裤包裹住的身体,西裤本是剪裁合衬,这时候却显得不那么贴合。舒遥想起以前,哥哥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有时候是贵重的珠宝,有时候是设计精巧可玩性高的机械玩具,有时候是一些古董店里淘来的古董字画、稀奇乐器和乐谱,还有一些吃的,虽然每次都得不到她的好评,但她很享受每一次拆开礼物时的惊喜。
“是礼物吗?”她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明庭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他忍不住咳了声,“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可以拆开吗?”舒遥歪着脑袋看他,一脸的天真。
“你......”
明庭的话还没说完舒遥就已经动了手,感觉轻松的瞬间,舒遥盯着它蹙紧了眉头。
“怎么了?”看她这般神情,明庭心里竟然在打鼓,“很难看么?”
舒遥盯着它摇摇头,好奇伸手碰了碰,烫的,还弹了一下,她猛地缩回手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带几分惊恐:“它竟然是活的!”
明庭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着不和醉酒的人计较的心理,他将人拥住安抚,“别怕,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你一口就能吃掉。”
舒遥“哼”一声:“我才不要吃。”
她说完,又迟疑地退开看他,“好吃吗?”
他坦言:“我不清楚。”
舒遥看看它,又看看明庭,一脸认真地问:“怎么吃?”
明庭抱紧她,摸出道具迅速准备好,舒遥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听见撕开了什么,她被明庭稍稍托起,而后重新坐下。
舒遥抓着他的胸膛撑起身,明庭嗓音带哑问她:“是不是不吓人了?”
他引导着说:“你看,它很温顺的,也很听话,你想让它如何它就能如何,”他靠近她耳边,“它能让你快乐。”
可是舒遥还是觉得好可怕,这东西一点都不听她的话,她明明吃不下它还硬要往里挤,让她好难受,这跟以前那些礼物一点都不一样!她不喜......嗯,这感觉好奇怪,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舒服?她靠近抱紧了明庭,任由他托着自己上下,这好像也是个可爱的东西,能带给她直达心底的快乐,她决定再给它一点机会,不那么快否定它,毕竟是哥哥给的礼物,哥哥给的永远是最好的。
舒遥有些昏昏欲睡,她一直靠在明庭肩膀轻轻嘤咛,听起来是很舒服的声音。这样的姿势容易进得很深,明庭担心她会痛,一直控制得很好,只进了一半,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她呼吸均匀,他不忍心再把她弄醒,他一直很轻,持续时间也很长,直到托着她的双臂酸痛难耐他才结束,之后便是耐心的清理工作,她一直睡得很香。
不知道这丫头明早醒来会不会想起今夜这惊世骇俗的发言和举动,也不知道她清醒时又会对他报以什么样的态度,总之,这个夜晚太美好,美好到他想一辈子铭记在心。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关心他,依赖他,对他给的“礼物”毫不设防,她对他总是有无限的耐心和包容,无论他给什么,她都受着。
她的情感很丰沛,却被一道闸门牢牢锁住,他打破了她的封锁线,希望她的情感流泄千里,涌进他这里。洪水爆发总是伴随着伤害,源自她自身的,也有她带给他的,他在等她平静,或者说,等她想清楚,他们已经没有别条路可以走,携手往前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拥着她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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