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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第225节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葛朔化作人形,压低斗笠,穿梭在满地的云船碎片之中,手起刀落,有些修仙者惊愕于那位“剑圣”的出现,但葛朔远比羡泽要更痛恨这些虚伪的宗门,在他们还未开口前便已经一剑刺入胸口。
而华粼振翅飞翔穿梭在战场之上,他并不讨厌却也不主动参与,只是观察着,只在其中一位修仙者发现他并大喊:“这是鸾鸟?难道真龙也在附近!”的时候,他双翼张开,淡红色如同霞光般的术法洞穿了那人。
战局已定,甚至有些妖已经不再下场,落在屋檐上舔舐梳理起自己的毛发。
羡泽往后退了半步,对钟霄道:“我建议你先离开,稍晚一些再来。”
毕竟钟霄从未出手,她也确实想要阻止这群人打开结界。
可刚刚那群逃离丹道城的散修商贾回来,如果发现钟霄毫发无损的站在群妖身边,明心宗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钟霄垂眼,她知道羡泽说的没错,点点头准备离开。
只不过她离开前忍不住道:“你前两次来都见了兄长?他最近修炼的有些不要命,是不是跟……”
羡泽前两次来明心宗,都没有让任何人跟着,江连星没想到她还愿意见钟以岫,手指忍不住紧了紧。
羡泽这才意识到,江连星从刚刚开始就握着她的手腕未松开。
她笑道:“就是聊几句罢了。他现在住的山头又开始下大雪,我或许也只是为了看看雪景。”
钟霄想到钟以岫裹着宽袖白衣,立在山头一直望着东海方向的模样。不论羡泽是想做什么,钟以岫恐怕都不会拒绝,那她也没有道理阻止。
她微微颔首与众多弟子离开,刀竹桃恋恋不舍的拽着羡泽的手指,晃着道:“你还去明心宗吗?带着这些大妖朋友吗?我想挤一挤它们的肚脐眼、拿点它们的须发指甲,可以吗?我还可以介绍丑卜给它们认识——”
羡泽刚要笑着开口,刀竹桃却眼尖的注意到江连星握着她手腕,她尖叫道:“江连星你做什么?谁让你随便牵着师母!她四舍五入就是你妈!”
江连星下意识想要松开手。
可刀竹桃叫叫嚷嚷,更显得他不该碰她一个手指似的,江连星因心虚而多话道:“只是刚刚怕师母受伤罢了。你都牵着,为什么我不能?”
刀竹桃一脸嫌弃:“那不一样!你是个臭男人!羡泽是我认的妈妈,我想牵就牵着,小孩子都是可以牵着妈妈的手!你这么大了,还偷偷牵师母的手。你真恶心。”
江连星江连星脸色一白,连忙松开了手,又仓促的看了羡泽一眼,脸上简直跟挨了几巴掌似的难堪。
第199章
羡泽看他几乎都想往后退, 拽了他衣服一下,才拍拍刀竹桃脑袋说:“他保护我呢。你这张小嘴别嚷嚷那么大声了,快去吧。”
江连星垂着头握紧手指, 他隐约感觉二人肌肤接触之处萌生一点湿热, 他甚至分不出这是他掌心的汗还是她肌肤被他焐热,只是攥着手将这份热度捂住,因羡泽的话更有点抬不起头。
曲秀岚呼唤, 刀竹桃毕竟不是之前独来独往谁都想踩一脚的小毒女了, 有了点回家的意识, 依依不舍得跟羡泽挥手告别:“羡泽一定再来找我!我给你看我新做的各种毒药春药!”
明心宗数人身影如风中叶片般飘飞消失。临海公主也从栉比阁门口慢慢悠悠爬过来, 她胸甲处虽有轱辘, 但最怕的就是台阶,几只裹着金属铠甲的扁扁手脚在地上拨了两下, 正被路上十几道台阶癫的哎呦连连。
羡泽笑的不行, 转过头去就发现江连星欲言又止。
看来他又要解释了——
但就在他要启唇时, 一阵劲风接近, 羡泽手指捏作法诀却没有施展,下一秒, 身影从飞掠而过的翼虎身上跃下,也不知道是没有踩稳还是故意, 他膝盖重重落在她脚边, 结实臂膀一下子用力搂住她腰腹:“妈妈!有没有想我?!”
羡泽低下头。
戈左半边脸上还有温热的血流淌下来,他健壮身躯哪怕是跪着也显得很有压迫力。江连星指尖凝出一道灵力,几乎指向他太阳穴,戈左只是余光扫了他一眼,笑出白牙,将下巴搁在她环抱的胳膊上:“妈妈, 没想到会遇见我吧。”
羡泽垂下头看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江连星的手臂,对戈左笑道:“可惜遇见你总没什么好事。你叔叔呢?没事吧。”
戈左嘴角动了动:“一见到我就问他,我也会伤心的。特别是我这颗被坏人撕了又被妈妈拼起来的心,不信你摸摸?”
他握住她手腕,就想让她摸摸心口,羡泽将手抽出来,却也看到戈左掌心不知道横亘了多少疤痕,瘢印粗糙交叠,几乎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掌纹。
他虽不死,但看这些疤痕,也代表他曾经掌骨多次断裂,掌心撕开……
戈左注意到羡泽的目光,立刻将手心摊开给她看,脸上做出几分可怜模样:“妈妈心疼了吗?要不要摸摸这些疤?”
羡泽道:“太脏了。满身都是血。”
戈左咧嘴笑了:“不脏,那其中大半都是我自己的血。我的血里都是妈妈的灵力啊。”他说着手拿起她的裙摆,想要擦擦脸。
羡泽指尖一弹,大团透明的水在空中凝结,拍向戈左的脸,他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一声叫的太夹了吧。
江连星更是汗毛直立,头顶青筋凸起,两只手紧紧攥在身侧,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水洗净了脸上大半血污,大半血水顺着脖颈胸膛流淌下去,戈左跟个脏兮兮的大狗似的甩了甩脑袋。羡泽真想让开,他却眼疾手快捞起羡泽的裙摆,用力擦了擦脸。
脸也不知道被蹭红了还是他又犯了病,拿着她裙摆捂在脸上吸了一大口,瓮声瓮气道:“妈妈还帮我洗脸,真好。我不打算走了,我就要在东海成立分舵,天天游到蓬莱去——”
羡泽觉得,她每次见了他都很想踹两脚不是没有理由的。
江连星比她更忍不了,他抽出羡泽的裙摆,一脚踹过去:“别弄脏她的衣服!”
戈左侧身躲开,猛地暴起就要扣住江连星的脖颈,江连星侧身闪开,手化作利爪刺向他胸膛。
二人打的不可开交,羡泽惊讶的发现之前被他拿走魔核后虚弱的江连星,如今已经略胜戈左一筹。
戈左也抬起乱糟糟的眉毛,脸上被江连星割出几道血痕,仍然要笑着跟羡泽开口:“江连星。对吧,我死都忘不了这三个字。妈妈当年还让我捉住他,现在看来,把他这么带在身边,当年让我找他也是怕他出事吧!”
戈左脸上的表情都因为嫉恨而有些扭曲,咬牙笑道:“妈妈真是疼爱他啊,到明心宗委曲求全是为了他,当时跑去魔域也是为了他,都是妈妈的孩子,我还比他大呢,怎么能这么偏心——”
江连星心里一乱,若是在更早之前,他听到这样的话只会觉得心鼓如擂,可他此刻还多了几分不敢信。
江连星怒道:“胡说八道!你又知道什么!”
师父才是她最上心的人,而他对羡泽而言只是有用的蛟而已。
江连星因前世的恶劣印象,最讨厌的就是戈左;戈左则一直觉得最不配羡泽的就是江连星。
羡泽对戈左做什么事都不惊讶,她比较惊讶的是江连星的出手狠辣。
江连星平时太乖了,以至于她都忘了前世江连星把她搞过的男人基本都给串串烧了。
她刚想开口阻止,身前也穿来了熟悉的声音:“戈左,别闹了。”
身躯庞大的白色翼虎落在他们面前,裹着暗绿色罩纱的修长男人一只手抓着皮质缰绳,从座鞍上轻盈落下。
戈左背对着弓筵月的方向,面露出几分不屑一顾的表情,可他也接收到羡泽让他住手的眼神,只好悻悻的朝江连星横扫一脚,翻身落在几步之外。
弓筵月朝她走来几步,忽然俯下身子朝她拜下去:“恭祝尊上重获金身,重现蓬莱。天下已知真龙之名,不论是畏惧还是向往,谁都不能忽视您的存在,这些年有多难,感觉都值了。”
羡泽不得不佩服。
哪怕是死装如宣衡,多年不见也会忍不住有点“你怎么不想我”的撒娇作态。而平时最会勾引人的弓筵月,偏偏要像个臣子一样做事。
真要是把这群男人关在一起,论讨人欢心斗心眼子,没几个人斗得过他吧。
弓筵月抬起脸来,瞧见羡泽眯着眼睛嘴角带几分笑的表情,仿佛把他的一切心思都看穿了。
他弯起嘴唇,坦然接收她的目光。
弓筵月一直都知道她能看穿他,也不怕她看穿。
羡泽偏头看向不远处,云船的满地残骸中,那笼子跌落在地,几个伽萨教众正解开笼子外的禁制,想要把其中半死不活的半妖拽出来。
她道:“会给自己找替身了?”
弓筵月站起身来,叹气道:“尊上是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我遭遇的刺杀围剿不下七八次,若是没有替身吸引他们的注意,恐怕活不到今天。”
他又道:“其实我比别人更早点知道尊上赢了魔主。”
弓筵月拨开罩纱,却没有完全朝后掀过去,只将暗绿色面纱抬起一部分,仅在她目光的角度露出面容来。
弓筵月沾染魔气的那半张脸,不断在焦黑肌肤下涌动的魔气已经彻底静止,甚至边界向回退了半寸。看来随着画鳞被她掏出妖丹,连一直伤害弓筵月的魔气也失去了大半的力量。
日光穿过面纱纹路在他脸上落下如蛇鳞般的彩色阴影,他紫色的舌尖不着痕迹的从唇间擦过,仅剩一只的蓝绿色瞳孔望着她。
羡泽:……果然只是端出做臣子的模样,本质还是忘不了勾引啊。
她朝他走近几步,江连星绷紧手臂,几乎想要跟上她。
就瞧见羡泽仰头端详他片刻,忽然伸出手去,在面纱下握住了他的下巴。
弓筵月动作一顿,他握着面纱边沿的手收了收,几乎要把羡泽也拢在面纱下,颜色鲜艳且带着香料气味的舌尖朝下一弯,不着痕迹的舔过她的虎口。
羡泽指尖一紧:“……”
他察觉到羡泽眸色一浓,唇角含笑,分叉的舌尖又勾了勾她的指腹才收回口中。
江连星震惊:还能这样?!
弓筵月笑道:“伽萨教不会走了,我们要在这附近扎营落脚,在能看到东海的山上为尊上修建一座神庙。尊上也不必急于一时……”
羡泽却忽然运转灵力,将他金丹碎片从体内抽出!
弓筵月一时惊愕,无法自控的哀叫一声,身子弯折软倒半跪下来,几乎所有的支撑都靠着羡泽箍着他下巴的手上。
他浑身颤抖,这种几乎要将他灵海剖蚌挤珠的痛苦令弓筵月震惊,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张口想要问的时候,却感觉在他身体里如同扎了几千根针般的魔气,也顺着金丹碎片一同涌入羡泽体内。
那魔气怎么能——
弓筵月头脑恍惚,忽然眼前一亮,羡泽掀开他的罩纱,彻底将他的脸露在阳光之下。
弓筵月偏头想要躲开,羡泽另一只手抚了抚他毁容的侧脸,垂眸道:“还有些烫伤似的轻微痕迹,但比之前好多了。”
弓筵月这才意识到疼痛已经结束:“什……”
羡泽的手指轻轻拨开他毁掉的那只眼睛的眼睑,瞳孔依然是灰色的,她惋惜道:“眼睛看起来是恢复不了。”
她松开扣着他下巴的手,弓筵月没能站稳,往前撞在了她怀里,她抬起胳膊撑住了他的身子,他听到羡泽低声道:“你还是这么轻啊。”
他身子靠在她肩膀上,仅剩的一只手抬起脸来摸了摸自己的面颊,之前被魔气侵染的位置就如同干枯树皮,此刻却恢复了肌肤的弹性,只有些凹凸不平的瘢痕。
羡泽如今竟然连他体内的魔气都能侵吞掉?!
弓筵月急道:“那些魔气呢?”
羡泽:“被我吃掉了,不必担心。”
弓筵月这些年体内一直如同热水浇冰,羡泽的金丹碎片一直在与魔气抗衡,而此刻这两种力量都同时消失。他空荡荡且平庸的身躯,就像是被夹走了珍馐之后剩下的苍白餐盘。
羡泽似乎以为他会很感谢,还宽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弓筵月虽知道这样有些不知好歹,可他真的宁愿魔气从未消除——
可他也了解羡泽,她做了决定的事不能轻易改变。
他有些不肯站直,垂下的微卷头发铺在羡泽箭头,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轻声道:“……羡泽把我最重要的东西拿回去了。”
羡泽不大在意,笑了笑:“你最重要的不是伽萨教吗?”
她转头看向戈左:“你的金丹碎片我还要等等。如今一旦取出来,你就变成满地血肉了。等我找一片成色最好的龙鳞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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