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爱去小说网(www.txtzw.net)-- 热门排行--让【“爱”去】给你选一本书吧(^.^)
手机站:m.txtzw.net

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第75节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那岂不是也能把他金核掏走, 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她忍不住吸溜一大口, 虽然现在这个动作有种拿手指让没长牙的婴孩嘬的感觉, 但他体内流淌的灵力实在是美味, 羡泽觉得自己能忍。
但很快,她又觉得不能忍了。
因为轻纱之后, 那个男人以慈爱到色情的目光望着她,甚至在羡泽咬他手指的时候还轻笑道:“就饱了吗?多吃一些呀。嘬嘬的很可爱。”
啊啊啊啊啊从来都是我当妈的份你现在这是倒反天罡!
戈左竟然挤过来, 也把自己手指也放到她嘴边来:“妈妈不吃我的吗?我的灵力也很好吃的!”
啊啊啊啊什么“别光吃叔叔的也尝尝我的”, 这台词呕呕呕好变态啊啊啊啊!
羡泽痛苦的闭上眼睛,但没忘了继续屈辱的嘬嘬。
这男人金核中涌出的灵力实在是温柔磅礴,甚至有种奇异的芳香,吃了灵力恢复伤势才是正路,其他的先都别管了!
她咬着对方手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男人放松下来, 手臂稳稳架着她,胸膛柔软的像枕头,在风沙的路段,甚至还在她身上也蒙了一层轻纱。
他轻轻哼起异域的歌谣,羡泽感觉到曲声中有安抚的灵力,她爪子不甘的拽着他衣襟细带,渐渐昏睡过去。
……
飞阁重新拆分变回玉銮云车,只是返程的时候再也没有笛曲歌声,没有金碧辉煌,车内满载着的是千鸿宫弟子们的尸体。
围栏上的轻纱帷幔因为溅了太多血都已摘掉,从高处更能看清千疮百孔的明心宗,几处暗渊像是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般望着天空。
其实也有几位千鸿宫弟子掉入了魔域,但千鸿宫决定放弃他们了。
已入魔域,哪怕能活下来,也绝对不是千鸿宫弟子了。
宣衡跪坐在桌案后,头戴窄冠,深青色缎面冠帽上还有几个不显眼的血点子,微风拂动他下巴上系紧的冠带,正提笔在案上书写,听到有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直到那人跌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衣袖飞扬,斜靠在桌案上,吃痛地嘶了一声。
宣衡都没有抬眼:“腿都断了,还跑出来干什么?”
宣琮撑着下巴:“屋里一股血味,出来吹吹风吧。你还没感谢我呢。伽萨教肯定会要将她藏起来的,我那发簪帮上大忙了,现在你不就是在追踪她的方向吗?”
宣衡:“你帮她逃走了。”
宣琮大笑起来,他脸上还有伤,不敢笑得太夸张:“她哪怕虚弱,也不需要我帮她逃。你怎么还不明白,她就是讨厌你。”
宣衡翻看着卷轴,眼皮都没抬一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宣琮两只手搭在桌子上,托着腮看着宣衡认真的面容:“当年我不懂,现在我确实懂了,你为何这么恨,这么放不开她。因为她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神鸟,而是那只真龙,她从来到千鸿宫,就不是因为救你或入世,只是单纯地为了……复仇。”
宣衡手顿住,眼神直直的盯着卷轴,几乎要将薄绢灼穿。
宣琮笑容越来越大:“什么成婚,什么结发,你就是她复仇的工具,或者说是复仇的对象之一。哥,你被白玩了。”
他话音刚落,宣衡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砸在桌案上,砚台飞起,溅了两人满身墨点,宣衡鼻翼的那颗小痣旁边,也有几颗墨滴,正缓缓往下流淌。
“宣琮,你话太多了。我是不恨你,但不代表我不厌恶你。”
宣衡还狠狠压着他发髻,不让他抬起头来,宣琮却大笑到剧烈咳嗽:“哈,越想越觉得你说过的话好笑,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我,或许不被爱。但你自己就是被复仇的对象,还有脸说那些话,还一副骄傲自得的样子,我真的要吐了啊哥。”
他面颊上沾满墨汁,吃力的抬起头来,弯起眼睛笑道:
“你这是上赶着让她玩,她都不乐意啊。”
……
羡泽感觉到自己蜷成一团,正拥抱着那微冷的金核,金核中漾起的力量修复着她的伤势,那股力量似也沾染了钟以岫的温度……
像是冰雪融化的澄澈溪水。
金核的力量总是带着许多记忆碎片与杂念涌入她沉睡的黑暗中,让她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她一会儿像是蜷缩在温热的绸缎之上,被人臂弯紧紧相拥;一会儿又像是在湿冷的地面上,孤独地抱着自己冰凉的尾巴。
她好像与四五十年前受伤后,和钟以岫躲在水下洞府中的那个自己,重叠在一起。
胸膛处的疼痛是一致的,她睡得极其不安稳,以至于那一点点牙齿打颤的声音都吵醒了她,羡泽不耐烦的抬起头来,骂道:“闭好你的嘴,我都把石床让给你,你还在挑剔什么?”
四周一片极致的黑暗。
那石床就是个台子,跟地面上一样坚硬湿冷,甚至不比她还给自己弄了许多柔软的海藻和细沙垫着。躺在石台上的单薄身影,衣衫都未合拢,他胸膛吃力地起伏着,似有些发抖的痛苦呼吸着。
他面有病容,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字音:“……冷。”
羡泽正化成龙型,用尾巴盖住耳朵,闭上眼睛:“那你抖得快一点就不冷了——”
她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睁开一只眼睛,狐疑道:“你不会是想做吧?每次做的时候,你都热得跟哈巴狗似的呼呼乱喘。”
台子上那个人不抖了,连呼吸都咬住了,半晌才闷声道:“……不是。”
羡泽放心了:“那就好。我还在消化你给的灵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那边死寂。
羡泽闭上眼睛,还很贴心道:“等再过几天再做。我都记着数呢。”
台子上的人咳嗽几声,不可置信道:“……记着数?你要怎么计数?”
羡泽:“我在墙上画了正字啊。这半面墙都快画满了。你眼睛看不见,没事,我看得见。”
躺在床上的男人悚然,两只没有灵力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乱颤,想到他们每一次欢好,她都在墙上记下一笔,如今满墙横竖正对着——如今都不挣扎不抗拒的他。
他真有种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的感觉。
钟以岫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烧,但他也知道眼下这个女人、这个野兽……这个已经学会了弱肉强食的龙神,是不会管他的。
只要他不会死,让他病着、虚弱着才好。
在这片黑暗里也没有白天黑夜,他侧过身子背对着她的方向睡着,幸好之前脖子上那道满是锈蚀的粗铁链,在他的暗示下被她摘下扔掉了,否则他甚至没办法侧卧。
他不知道自己昏睡过去多久,忽然惊醒,就感觉到一只微凉柔软的手,正按在他脖颈上。钟以岫第一反应是,她要杀了他!
但那只手只是摸摸索索,并没有用狠劲,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肩膀上,似乎探着头在看他的脸,低声嘟囔道:“一直在又抖又喘的,怎么了嘛……说着冷,但你可比我热乎多了,我还冷呢。算了,我也要上来睡,你给我取暖!”
钟以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她的手变成了爪子,整个人……整个龙就跟软面条似的瘫在她身上,其中一只爪子还在推开他衣襟,往他身上贴。
她一边乱挤一边道:“就咱们俩,你每次非固执地要穿上这身衣服做什么,还非要让我浪费法力把衣服弄干净。烦死了烦死了。”
羡泽每次跟他挤在一起的时候,都有种小动物似的捕猎与玩闹不分的力量,她把龙尾都挤进来,尾巴贴着他的腿,爪子和鬃毛蹭在他胸膛处。
钟以岫想要推开她,但她爪子推搡着他下巴,到这种地步,钟以岫不敢再拽她或者推她了。
数个月,或者是十几个月前,她觉得睡在细沙海藻上不舒服,非要想睡在他身上。钟以岫刚被她折腾得半死,身上还有她咬掐的痕迹,又被她羞辱嘲讽了好半天身上的反应,心里难受,自然推拒她。
她本来只是化作半人大小的龙形,在他推拒下,流露出真龙暴虐残忍的本性,龙型陡然变大,一只爪子直接扣住他脖颈死死按在石床上,尖牙抵在他鼻尖前,还威胁要吃掉他的胳膊。
她身上一直有嶙峋不翘起的残鳞,爪子也尖利,钟以岫恐惧与剧痛中与她推搡起来。他失手拨了一下她身上的鳞片,那鳞片本就快要脱落,当真被他蹭掉了,钟以岫登时就听到了一声哀鸣。
她在地下洞府中乱飞乱撞,尾巴甩在他身上,将他击飞出去,钟以岫胸口肋骨差点碎裂,倒在角落。
她狂乱了许久才平息下来,趴伏在石床上大口喘息着,钟以岫也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却听到了她愤怒之后的哽咽。
“我的鳞片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拔它?!它翘起来了,它都要掉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本来我就像金鱼像青蛇一样光滑……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丑的样子过……”
“我为什么要跟你关在这种地方,你还不愿意,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本来应该在天上飞的,正午的太阳那么暖和,说不定又到了喝杨梅酒的季节!可我再也不敢出去了!”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我是应龙,你们这群凡人敢这么对我,那我就要血洗人间——”
她之前的哭声里还有磨牙霍霍,到了这头,忽然声音软下去:“我不想在这里……我一定是做了噩梦,我只要醒来,醒来就会发现,我是躺在泗水之滨做了个噩梦。苍鹭会嘲笑我吓坏了,鸾鸟会给我编花环压住梦魇……”
她的抽泣声逐渐低下去,钟以岫愣愣的抱着自己的腿,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眼失神的看向她。
羡泽将他囚禁之后,她时不时会狂怒,也大喊大叫过许多次——钟以岫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大抵知道事情的原委,知道这场东海屠魔,在“魔”的一方看来是如何。
甚至,怎么能叫她为魔呢。
钟以岫曾经确实追杀过一只身形狭长似龙的魔,肆虐人世,行踪不定,钟以岫和修仙界诸多前辈总是慢它一步,很少有人能目睹它的正容与全身——
卓鼎君说此魔会现身东海,他才去往东海,可是见到金龙真身他便觉得不对劲……
而如今相处,他已然知道她只是对人间的酒和市集感兴趣,有点得意,有点臭脾气,有点无所事事的龙神,对于一些仙门言之凿凿的魔神行径,问起她来,她都一无所知。
他听见她啜泣声,嘴唇发颤。
他并不知道羡泽在伪装的哽咽声中,正从龙尾下睁大双眼,观察他的反应。
羡泽有些鳞片快掉了,并不算太疼。这哭叫声,一半是真的对当下境遇委屈,一半也是在试探。
她发现了,不是所有凡人都会屈服于折磨,有些人越是虐待他,他反而越是心如死灰地硬顶着;有些人则是一点眼泪叫屈,他便会举手投降。
而她要的是洞悉和掌控,她要让这个人全身心都迎合她!
羡泽已经发现,自己每次聊起自己的事,他都会深受触动。
比如,一开始他是不肯说话的,但似乎听到她哭腔谩骂,听到她的怀旧梦话,他才意识到……她或许不与他认识的其他人类没有什么分别,又恐惧又忍不住问她许多事。
好几次得到她的回答,他才意识到了自己错得离谱,被答案震得在原地半晌动弹不得。
比如,她不在乎钟以岫天然的选择了同类的阵营,但她只是怒骂:“他们只是杀我吗?!他们拔掉了我的鳞片,他们是要嚼龙肉喝龙血!”
钟以岫这时才愣住了:“……什么?龙鳞、龙角可助人登仙,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他们竟然真的……”
羡泽也不在乎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狠狠踹了他几脚:“少装!你技不如人被我所用,不是活该吗?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钟以岫沉默地承认了这一点,从那之后,他就对一切的施虐默默承受,再也没说过一个“不”字。
但她要的可不只是顺从,还有主动和配合。
羡泽此刻假哭了半天,观察了他一会儿,钟以岫却始终坐在角落中看着她。
她就越看越困,心里也嘟囔着:凡人到底吃不吃这一套。羡泽很快就累了,趴在爪子上昏睡过去。钟以岫在黑暗中,朝她的方向缓缓摸索,跪在她旁边。
他顿了许久,才伸出手去,指尖碰到了她头顶的鬃毛,她似乎太缺乏灵力也太疲惫了,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触碰。
钟以岫顺着她断角往下抚摸过去,每多触碰一寸,指尖都在颤抖。
她的人形肉身上摸不到这些伤疤,所以他并不太了解。她总是化作人形,似乎也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自己本体的残破。
而这些伤痕残缺,都是他和其他修仙者的所作所为。
每一处伤痕都该值得她的好一阵发脾气哭闹,每一道疤都可能让她口中关心她的神鸟心疼,但此刻却没有人心疼她,安抚她,她甚至因为恐惧与孤单,都不大哭闹了。
……甚至都没有人会搂着睡不舒服的她。
她当然睡在这海藻细沙上不舒服,因为没有鳞甲的保护,那些新生的嫩肉十分脆弱。
钟以岫觉得自己也疯了。
他无法把她当做强大的真龙,当做凌虐他的囚禁者,当做向他讨债的赢家——她只是个可怜的被吓坏了小女孩罢了……

【重生小说】推荐阅读:表姑娘今天也不想进宫大院美人替继妹出嫁后重生七零再高嫁禅月(重生)重生娃养我日常[年代]农女重生发家日常美颜App带我重生了重生成摄政王的黑月光虎崽又在胡作非为夫人笑靥美如画(重生)年代美人不作了回到1988重返1986重生之将门毒后重回老板年少时重回九零之为母当自强侯府重生日常(双重生)重生年代好年华重回暴君黑化前锦鲤文完结后,女配重生了末世重生:我的酒店物资无穷尽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重生被阿姐抢走人生后,我乐了重生后我竟是宿敌白月光前妻殉情,刚重生我就撕了离婚证八零年代胡同甜爽夫妻表妹薄情( 双重生 )重回八零养女儿嫁反派守寡后我重生了重生十七岁,我靠抽奖身家破亿重生真千金咸鱼了[九零]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大佬的药瘾春江花月独独惹温水(病态占有)师妹修仙,法力无边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皇后重生要谋反坤宁重生的大佬赚钱给我花七零大杂院的小娇媳魔鬼的体温重回我爸当校草那几年游戏搞到一个亿重生90年代当配音如何逼疯高岭之花(重生)低嫁(重生)金殿锁娇农媳V5:重生奋斗日常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重回高考前,我在科学圈火爆了菩珠沧澜道天灾求生:空间囤货躺赢日常换亲后的幸福日子[七零]重生之香途病态宠爱[重生]这膝盖我收下了!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末世重生,806女寝靠囤货躺平虐文女主拿了反派剧本凤鸣朝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钓系美人嫁给大佬后[年代]/家属院的漂亮媳妇重生了[六零]姜四娘重生日常重生后和宿敌结婚了重生九零,一心搞钱成团宠重生学霸日常他很撩很宠被掉包的千金重生了重生之贵妇我给末世主角们发编制(重生者太密集?我带国家队下场)重生之沧蓝神明今夜想你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夫君对我了如指掌我见殿下少年时与君同重生换亲日,我嫁早死世子拼诰命回到六零年代(重生六零年代)巨星的初恋真千金只想学习东宫美娇娘(重生)漂亮原配重生了对照组与独生女[七零]重生九零开饭店重生天灾前,囤满物资再修仙重生七零绝色美人闪婚随军野翻天为她而落的星[重生]九零大院娇妻漂亮的他不说话(重生)谪仙她和白月光男神HE[重生]娇缚重生:回到1983当富翁大师姐手握爽文剧本嫡谋守活寡五十年,重生七零不做冤种重生之锦绣前程
【重生小说】最新入库:重生成摄政王的黑月光美颜App带我重生了表姑娘今天也不想进宫大院美人替继妹出嫁后重生七零再高嫁重生娃养我日常[年代]回到1988重回九零之为母当自强末世重生:我的酒店物资无穷尽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