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我也要喝。]
谈稷:[那你过来。]
方霓:[撇嘴][撇嘴][撇嘴]
“霓霓, 跟谁发消息呢,这么入神?”虞荞从后面搭她的肩膀。
方霓吓了一跳, 忙收起手机,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整天神神秘秘的。”施清澜翻了一眼。
她声音不高, 但她和方霓也就隔着两个座位。
虞荞瞪了她一眼, 表情有点悻悻的:“关你什么事啊?”
其余同学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好奇地望来。
方霓拉拉她衣袖,虞荞哼一声不搭理了,回头跟方霓叹一声:“是谁天天在背后蛐蛐人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懒得搭理她罢了,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周涵又不是瞎子,是美女还是丑人一目了然。人家瞧不上你你就去找他方周涵, 迁怒到旁人身上干嘛?我们霓霓还看不上他呢……”
方霓实在不想被围观, 忙掐掐她, 低声说几句“别说了, 大家都看着呢”,虞荞才住了嘴。
施清澜脸色铁青,抄起书走了。
围观的同学有不明就里的, 也有知道内情的,表情各异。
好在很快就上了课,方霓听完,到走廊里给谈稷发消息:[听完课了,准备回去。]
[开我的新车车。]
谈稷应该是去忙了,没有再回复。
上学她不想太高调,开的是一辆胡椒白的mini,但还是引起了虞荞的惊呼:“这车真漂亮。”
“走,带你去兜风。”方霓替她打开副驾座的车门。
虞荞搂住她的脖子喊宝贝。
方霓笑着推开了她。
她们原计划是去银泰那边逛街,路上接到谈艺的电话,说她和宗以丹在做水疗按摩,让她们过去一道玩。
方霓问了地址,征询了虞荞的意见:“你要一起吗?如果你不去的话,我送你回去?”
“没事儿,一起吧,我还没做过水疗呢。”
虞荞没多想,一开始也以为就是普通朋友聚会,到了地方才觉得不对。
那地方在亮马河那边的一处胡同里,门口不挂牌,只有一棵古槐为路引,进去□□院幽深,栽满玉兰树,光是中庭这一段路已经走得让她大开眼界。
好不容易进入大堂,还没来得及问路,一排穿着统一制服的帅哥路过。
别说,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倍儿棒堪比男模,脸蛋气质也不输给一些荧屏上的小生,清一色穿白色短袖衬衣加西裤。
虞荞的嘴巴张大到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这地方很贵吧?”她颤巍巍,小心看一眼方霓。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
好像在道:以前我觉得你是正经人,想不到啊想不到,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你了。
方霓尴尬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连忙打电话给谈艺。
她在电话里语焉不详的,说让她们在原地等,派人来接她们。
等了两分钟就有一个男人来接她们了,三十多,微胖,姓姜,看上去很和蔼亲切,意外地很给人好感。
因为此地有温泉,山庄内整体气温都很高,方霓和虞荞走了会儿就热得不行。
“一会儿就到了,谈小姐经常光顾我们,这边常年给她留着包间呢。”姜老板笑着给她们指引,不一会儿就领她们到了目的地。
是个建在温泉上的高脚木屋,尖尖的顶,四周镶嵌着木纹石,一股返璞归真的自然风情。
谈艺和宗以丹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床上,几个帅哥围着她们,帮忙捏脚的、递水果的、按摩的……真是众星捧月,享受到极点。
“来了?愣着干嘛,坐啊。”谈艺热情地招呼她们。
“我同学。”方霓看到她的目光,介绍了一下身边的虞荞。
“你好,我是谈艺,这是宗以丹。”谈艺很给方霓面子。
方霓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洗浴后和虞荞一道坐到床边,人都是有些僵硬的。
一个帅哥过来,要帮她捏脚,方霓吓得往后一缩。
对方怔了下,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客人,表情也有些好笑。
“放心,就是按摩,没有什么特殊服务。”谈艺看她的反应,嘴里叼着块芒果,笑得极为奸邪。
方霓尴尬不已,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了。
她是去洗头店剪发都不好意思让男生给她洗头按摩的。
她生得漂亮,几个帅哥都围在她身边,吓得她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去。
到了洗手间,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办,谈稷的电话就过来了。
她原本没打算出卖谈艺的,耳尖的谈稷却听到了她这边的动静:“你在哪儿呢?那么多人?”
方霓心虚不已:“我跟艺艺在一起。”
他们声音太大了,隔着木门从里面清晰传来,还有男生的笑声和打趣声。
谈稷的声音沉下来:“让谈艺听电话。”
方霓私心里实在不想出卖谈艺,可奈何某人不争气。
安静狭小的过道里,隔着一扇厚重木门,谈艺的笑声仍在持续不断地传来,期间混杂着男生们能言善道的吹捧声。
没救了。
方霓只好回去,站到了谈艺面前。
谈艺从几人包围中抽回思绪,不解地看向她。
方霓的表情蛮自责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无声地将还在通话中的手机递了过去。
四周莫名安静下来,原本说笑的几个男生也不说话了。
“谈艺,听电话。”谈稷沉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方霓肉眼可见谈艺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坐了起来,从她手里夺过手机:“二哥——”
谈稷还给她几分面子:“去外面说。”
谈艺招呼都没打,捧着手机就去了走廊上。
不明就里的几个男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领班的给宗以丹插了一块哈密瓜,状似无意地笑侃:“三小姐向来神气,这是怎么了?”
“她哥。”宗以丹张嘴叼住哈密瓜,耸耸肩,“就一孱头,平时神气活现,怕她哥怕得要死。”
不知道谈稷跟她说了什么,几分钟后,她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说自己家里有事情要先回去了,然后拼命给方霓使眼色。
方霓忙拽着虞荞一道离开了。
谈稷原本预计明日早上才会回来,飞机改签到了晚上。
快5点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房门关上的时候,客厅里坐着的两人都下意识坐直了,尤其是谈艺,心虚地抬了下头就垂了下去,往方霓身边靠了靠。
“出息了,还学会去大保健了?”谈稷转过头,目光径直投来。
一侧衣袖慢慢往上折,他脸上是平静的,但也没有什么表情,像这种平静到让人发憷的审视,谈艺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了。
她浑身跟筛糠一样抖起来,半个身子躲在了方霓身后。
“没有大保健……就是普通按摩。”她小声辩解。
“普通按摩要那么多男人陪?你以为我傻啊?信不信我让人封了你那家店?!”他手一扬。
倏然的翻脸吓了人一跳,一旁来奉茶的小保姆被他骇到,茶盏“哐当”打碎在地,茶水溅了一地,吓得脸色发白杵在一旁不敢吭声。
方霓看到她手背上都被烫红了,忙去房间里找药箱,把她拉到一旁给她上药。
其实也是存了躲避战火的意图。
可哪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还有你。出息了,还敢去找男公关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出息得很。”谈稷在她面前微微弯腰,认真端详她,眉头轻皱,好似要重新认识她似的。
方霓心虚地手里的棉签都拿不稳了,磕磕绊绊的:“我没有啊……”
“你别为难她,她去之前不知道,是我要带她去长长见识的。”谈艺很霸气地把锅揽了过来。
可目光一和谈稷对上又萎了,往后又退一步。
谈稷嗤笑,认命地点了点头:“你下个月的零花钱没了,我会跟周姨说,谁也不准给你钱。真是饱暖思淫-欲,给我好好修身养性一个月。”
“你能不能不
要这么专制!”谈艺尖叫着叫嚣跺脚。
可惜无济于事,很快就被张姨劝走了。
室内安静下来,其余人都走了,方霓孤军奋战,有种想哭的冲动。
眼见谈稷一步步朝她走来,她欲哭无泪,决定坦白从宽:“真的不是故意去的,到了那边艺艺才跟我说是按摩会所。”
声音小到细弱蚊呐,她抿了下唇,悄悄抬眼看他,“真的!”
谈稷似笑非笑的,没作回应。
方霓绞了绞手指更加心虚,剥葱似的手下意识互相扒拉着。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主动认错:“下次不敢了。”
声音软糯得不行,偷偷又抬眼看他。
谈稷眼神逐渐和缓,倒也没一昧地指责她:“下不为例。”
方霓望着他去往书房的背影,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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