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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第59节

作者:我若拂衣去
宋常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抬头附到段嘉沐耳朵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脸上是宋常悦看不到的复杂神色。
*
西市的锦江书肆,大门上挂着“休店”的木牌。
宇文静坐在后院房里的卧榻上,她下个月就要生了,但仍然行动自如,丫鬟给她背后垫个靠枕便出去了。
“静姐,最近怎么样?”
“怀个孕而已,没什么,除了身子重了,其他都没影响。”
在这医疗条件不好的封建时代,怀孕没有产检,生产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在鬼门关走一遭,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大概率就是一尸两命。
宋常悦脸上难掩担忧:“生孩子这些东西准备好了吗?”
“请好了稳婆,不过你知道古代这条件,只能顺产。所以我都控制饮食,保持锻炼,尽量让胎儿小一些,方便顺利生产。”
宋常悦看她只胖了肚子,脸色也挺好,才轻轻点了点头:“到时候提前告诉你手下的丫鬟,让他们注意消毒。”
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落后的客观环境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宋常悦的认识,但现在她看着宇文静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种落后会要她们的命。
宋常悦眼眸晃动,心中百转千回。过了会,她小心斟酌着用词开口:“你是多少岁被端王强抢的啊?”
宇文静比她穿越过来的早,早想明白了,或者说早认命了。看着宋常悦小心翼翼提问的样子,她坦然答道:“十七岁。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俩有啥说啥。”
宋常悦了然一笑,端王早有子嗣,但上次宇文静说过,端王想要正统高贵血脉,这才强夺了前朝公主之后宇文静。所以肯定要她生孩子:“那你中间几年是怎么避孕的呢?”
“悄悄喝避子汤呗,然后假装身体有问题。”
“你不爱他吧?”
宇文静睨了她一眼,一脸显而易见的表情:“当然,我又没毛病,他限制我的自由,不遵从我的意愿,对我根本不是爱,更不要说要我爱他了。”
宋常悦看得出来,这个时代并没有磨平宇文静的棱角:“那为什么又有了这个孩子呢?”
“因为后来,他发现了。”宇文静脸上的表情变得沉重:“发现怀孕后,我想要打掉这个孩子。但端王看我看的很严,后来我慢慢感受到ta的存在。我穿越过来后,尝试过很多次想回到现代,但都没有办法。一个人在这里,不仅仅是离开家乡,人生地不熟那样,没有归属感。而是独自一人,身处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时空。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从前的人生完全没有联系,就算回到地理意义上的家乡,那也不是真正的家乡。还会觉得自己是异类,随时提心吊胆被其他人发现异样,整个人的一切都和这里是割裂的。ta的存在,提醒了我,有一个我完完全全能信任,和我有真正连接的生命在我肚子里。所以我自己也想留下ta。”说到这,宇文静苦笑一下:“常悦,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懦弱,想要通过自己的孩子找到落脚点。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早点知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可能我就不会要这个孩子。”
宋常悦虽然没想过生养,但是她能理解宇文静。她立即摇了摇头,抓住她的手安慰道:“不,静姐,你并不懦弱,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宋常悦穿越过来后,父母宠爱,爱情美满,就算遇着改朝换代,也被陆易安护着没受过委屈,算得上比在现代还幸福。但宇文静说的这些她能感同身受,她自己也想过万一她穿过来遇见的是另一种境地,她该怎么办。
宇文静整理好情绪,轻轻拍了拍宋常悦的手背:“你呢?”
“什么?”
“你想过要孩子吗?”
“没有,我现在生理年龄还太小,我也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宋常悦笑了笑,眼里却没有笑意:“况且就算我想生,也生不了啊,我的夫君还在大牢里。”
宇文静微微挑眉:“陆易安不想要吗?他那么喜欢你,还喜欢你那么久了,上巳节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什么?”宋常悦讶然,上巳节是三月,她记得那天,段嘉沐来宋府接她,在西市吃臊子面时遇到了陆易安两兄妹,四人一起去的曲池。那天是她和段嘉沐第三次见面,也是和陆易安第三次见面。
她摇着头:“不会,静姐,你肯定记错了。”
宇文静眼神锐利:“不可能,我看人从不会看错,他那个时候看你的眼神就不清白,而且用情不浅。当然,除了没完全看透陆易安一直以来的浪荡是装的。”
“真的不可能,那个时候我们就见过三面,我还没和段嘉沐成婚呢。”说完宋常悦心中也不太确定,她也没有在意和分析过,陆易安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她。
第一次警告他是在南五台山画地图的路上,第一次明确拒绝他是端午节,都是她和段嘉沐成婚以后。
宇文静不继续追究前面那点,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判断力,她幽幽开口:“之前你们过来书肆。第一次的时候你俩没睡,第二次就睡了,而且是前一晚刚睡的。”
宋常悦没想着隐瞒,她瞪圆了眼睛:“静姐,你怎么知道的?”
“身体的自然反应,男女之间有过亲密关系之后,就会有生理层面的吸引力和信任感。比如正常异性之间,发生身体接触之后,第一反应是退到安全距离,但有过关系后,两人的身体接触就会自然很多。在一群人里边,谁和谁好过,谁又和谁私下有奸情,通过细致地观察,一眼就能看出来。”
宇文静一口气说完,又补充道:“当然,这不适用于两情相悦的男女,如果互相喜欢,就算没发生过关系,也会随时想贴贴。”
宋常悦回忆着她和陆易安间的相处,他们是这样的吗?她似乎是当局者迷,她觉得应当是没有变化,但她还是心脏一紧,那天陆易安带着她去地牢,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和陆易安交流,不知道段嘉沐能不能看出两人的变化。
不过宋常悦转念一想,过都过了,没什么可懊恼的。不管有没有变化,以后她和段嘉沐恢复了自由,她也没想过刻意隐瞒。
宇文静看着她微微蹙着的眉头,继续说道:“当然就是通过你们的其他反应,第二次来书肆那天,你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一般初夜后会这样,如果不是初夜,那就是因为激烈的性~爱。还有陆易安对你眼神的变化,前面是没吃到,后面是吃到了还想吃。”
宋常悦听她分析,脸上有些发烫,她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和陆易安也就一次,算一晚上吧。”不过,她更是好奇:“静姐,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警察”,宇文静正色道:“刑警。”
宋常悦张大了嘴巴:“怪不得静姐你眼光这么犀利,一定是优秀的警花。”可转念一想,宋常悦又更为心疼宇文静,她这种刚烈的性格,遇上强夺这种事儿,肯定更难过吧。
“这些根本没用专业知识,就是细心观察和分析而已。”宇文静笑笑,突然想起刚才断掉的话题:“那你们怎么避孕的?”
“用羊肠衣。”
宇文静有些惊讶:“段嘉沐和陆易安都是吗?”
宋常悦点头。
宇文静笑笑:“他们倒是真能忍。”
宋常悦不解道:“什么意思?”
宇文静看着平时聪慧的宋常悦此时一脸疑惑,看来是的确没操过这方面的心,她说道:“这羊肠衣不像现代的避孕套那么轻薄有弹性,很厚而且有异物感。我之前也不想喝避子汤伤身,曾经我也假意温柔哄端王,让他用羊肠衣,他只戴上,还没开始就丢掉了。”
就算宇文静豁达坦然,并无显出一丝心酸,宋常悦也不想她难受,便决定结束这个话题。
她从袖袋里拿出一把平安锁和一对金镯子,笑得眉眼弯弯:“静姐,我也不知道我下次什么时候能出来,这是我给宝宝的礼物。”
宇文静接过:“谢谢你,常悦。这做功太精致了吧。”
宋常悦笑眯眯地看着她,没说这是陆易安亲手做的。她早就让陆易安做了,手工费她还欠着的,陆易安说就当宋常悦欠他一个事。
她突然想起:“对了,静姐,我有一个朋友医术高明,对于妇科也颇有研究。等你生产时,我让她来护着你,这样我也放心。”
“好。”
“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回了东宫,宋常悦先回房清理掉伪装,才让人来伺候午膳。
上午去见了段嘉沐和宇文静,宋常悦发现她之前一直忽略了很多问题,心中很乱。心不在焉地用完午膳,她没像往常那样去小憩。没让人跟着,一个人抱着小花去了东宫的水榭里。
初秋午后的风还带着温热,吹着宋常悦鬓边的发丝和衣襟飘动。陆易安回到东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没过去,坐在丽正殿前的凉亭里,远远望着她。
宋常悦在水榭坐了多久,他便在凉亭里坐了多久。等宋常悦将乱麻麻的思绪整理的差不多,虽然有些还没想明白。她起身回房,路过凉亭,像没发现里面有人。
陆易安眼神微黯,起身跟了上去,等宋常悦进了房间,陆易安拉住了她。
宋常悦抬头望着他,眼神里还有刚才没想明白的困惑。
陆易安右手抓起宋常悦的手,手指挤入宋常悦指间,和她十指交扣,嘴里一遍遍唤着她的小名,有的话却没问出口。
“阿鸢……”他有没有牵你的手。
陆易安左手抚摸着宋常悦的脸,眼光顺着手的动作移动。“阿鸢……”他有没有碰你的脸。
摩挲着脸颊的拇指顺着脸颊抹着宋常悦殷红的嘴唇。“阿鸢……”他有没有亲你。
他的手顺着宋常悦的下颌置于颈后,把她往前一带,陆易安低头想吻上去。
宋常悦偏头躲开了他的唇,陆易安身子一僵,随即在她颈后的手收紧了点,唇也随着她追来。
他呼吸沉沉,狠狠地吻上去,一来就强势的舔吮,舌尖撬开宋常悦的齿关,贴着她的舌头勾弄,陆易安本来柔软的薄唇快要把她碾碎,掠夺他可以拿走的一切。
小花被挤在两人之间,陆易安也不为所动,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宋常悦揉进身体里。
等陆易安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着要立即占有她的欲望,忍住在她最隐秘、最深远的位置烙上他标记的想法,他才放开宋常悦,眼神灼灼的望着她。
“阿鸢,他亲你了吗?”那句一见到宋常悦就想问的话,终于问了出来。
宋常悦今日心境还算平和,被陆易安这么一问,觉得自己刚刚去看望的是自己拜过天地的夫君,却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吻到嘴唇红肿,还要被他诘问。
她看着陆易安,红着眼轻吼:“亲了!我们亲了!是我亲了他!”说完带着倔强,抬头怒视着陆易安。
陆易安眼睛垂了下去,那双和宋常悦十指相扣的手微微颤抖,越收越紧。宋常悦感到有些疼,左手掌心还有些潮热,她低头看去,才发现陆易安手掌裹着几圈纱布,手心已经渗出了鲜血。
宋常悦拉起他的手,拆开那胡乱包扎的纱布,翻来覆去检查了两遍,手心有几道伤口,但伤口挺深。她捏着他的手,抬头问道:“你手怎么啦?”
陆易安发现了她眼中的心疼,心跳克制不住的加快,轻声答:“不小心伤了。”
宋常悦唤来宫女,让人取来烈酒、膏药和纱布,拉着陆易安坐到卧榻边:“去找卢云看过了吗?”
陆易安趁宋常悦转身,让宫人都退下,这才回话:“一点小伤,无妨的。”
宋常悦往他伤口上倒上烈酒,又用干净的纱布蘸着酒,尽量给伤口深处消毒,她看着这不规整的创口,心中不忍。她一边对着伤口呼气,一边问他:“疼吗?”
陆易安不仅一点都没觉得疼,眼角眉梢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不疼。”
宋常悦抬头盯着他:“上次你不是说,再急也别伤着自己。那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受伤,受伤之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陆易安一颗心仿佛被泡在温水里,软的不行,半晌之后才点头:“好。”
宋常悦轻柔的给他清理伤口、擦药,又拿过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着。她柔软的发丝扫在陆易安手臂上,直痒到他心底,陆易安看着她忙碌,嘴角一直不自觉地上扬着。
“好了。”她最后栓了个蝴蝶结,结束了包扎:“我想睡了,你把这些东西拿过去吧,明天再让人给你换药。”
陆易安瞄了一眼桌子上那一堆东西,“你睡吧,我就在这看看张弼的游记。”
宋常悦想着上午宇文静说过的话,她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冷漠:“不太方便,你拿去你房里看吧。”
陆易安僵硬地勾了勾嘴角:“好,阿鸢,那你睡吧。”从书桌拿走了张弼的游记,但没拿那些膏药和纱布。
宋常悦看他关上门,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今日思绪太多,烦杂的梦境裹挟着她,让她睡不踏实,又醒不过来。直到滚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抱住那人,往他怀里蹭,眼睛都没睁开:“嘉沐,我不想生孩子,以后都不想,我害怕。”
陆易安刚刚拿错了手稿,去而复返,看到宋常悦在床上翻来覆去,便躺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才看宋常悦似乎睡得熟了些。
听到这句话,本身拍在宋常悦背上的手顿了顿,他眼中划过一丝黯淡,才又继续拍着,在她耳边轻哄道:“阿鸢,不怕,我们不生就是。”
第84章 自由
◎宋常悦要搬出东宫◎
等着宋常悦睡醒,膏药和纱布还在桌子上放着,她拿起这些东西,去了书房。
陆易安正在沙盘边研究行军路线,看她过来让出旁边的位置,宋常悦和他并排而立:“怎么不把这些拿走?”
他瞟了一眼被书桌上整整齐齐码着的那些东西,眼神黯淡了几分,再转头过来时,他神色已和往常一样,唇角微勾:“忘了。”
宋常悦不疑有他,看着那沙盘,上面的红旗和黑旗都被陆易安重新摆过:“这两种颜色的小旗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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