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隔壁是间特色工艺品店,店里正循环播放着今日的热点新闻。
“秦氏集团副总裁秦烨,因涉嫌多起重大案件被正式逮捕,秦氏独子秦斯羽先生回归,重掌集团大权…”
梁舒音推开蝴蝶海的门,将身后的风雪和新闻声,抛掷在外面寒风料峭的世界。
“老板、梁小姐,你们来得正好,这会儿正好有乐队正在表演。”
尹航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恭恭敬敬等在门口。
看见熟悉的面孔,梁舒音露出惊喜的目光,“尹航?你怎么在这儿?”
“如今,mata和这里归他管。”陆祁溟解释说。
尹航接过话头,“是这样的,梁小姐。”
见当初只有两面之缘的梁舒音还记得自己,他不免也有些感慨,“好久不见了,梁小姐。”
“哦不,现在应该叫老板娘才对。”
梁舒音看着容光焕发的尹航,颇有些百感交集。
没想到时过境迁,人来人往,当初的旧人依然还在这里,这怎能不算是种难得的缘分。
她瞥了眼陆祁溟,冲尹航弯唇:“尹航大哥,你还是叫我梁舒音吧。”
尹航笑着点头,又问:“需要我为你介绍下目前酒吧的情况吗?”
“不用了。”
陆祁溟打断他,“你去忙吧,我带她四处看看就行。”
“好的老板。”
等两人离开后,尹航旁边的两个服务员终于憋不住开口了。
女生朝男生摊手:“愿赌服输,那瓶82年的酒拿来。”
男生无奈地摇摇头,不情不愿地将珍藏的佳酿送到女生手上。
“没想老板的女朋友,还真是那个女演员梁舒音,我还以为是同名呢。”
“那可不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也只有咱老板配得上了。”
女生盯着那双壁人的背影,兴奋道:“你看,这俩人站一起多养眼啊。”
男生附和点头,“这点倒是,没想到梁小姐竟然比镜头里还漂亮。”
“听说老板等了她好几年唉…”
女生话没说完,前头的尹航就转过头来打断他们,“好了,别八卦老板的私生活,赶紧去干活儿。”
下午四点多,酒吧人不多,台上有乐队在浅吟低唱,零零散散的年轻人在吧台和卡座闲聊着。
陆祁溟带梁舒音参观了一楼的各个区域,的确跟当初的预想一样,蝴蝶海的风格轻奢时尚,跟雍容奢华的mata截然不同。
逛了一圈,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落座,这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梁舒音的脸,正好替她挡掉不必要的麻烦。
“想喝点什么?”陆祁溟替她拉开卡座的沙发。
“嗯…那就诱惑的心吧。”
梁舒音冲他眨了眨眼,“要陆老板亲手调的。”
陆祁溟暧昧不明看她一眼,突然凑过去,扣住她后脑,在旁人视线中,肆无忌惮地吻了她。
“诱惑是吧?”他指尖摩梭着她后颈细嫩的皮肤,“等我。”
几分钟后,陆祁溟拿着酒过来,“尝尝。”
这款酒酸甜适中,酒精度不高,梁舒音抿了两口,很喜欢。
见他盯着自己,又问:“你要不要也尝尝?”
杯口留了她的口红印,她递给他时,想避开那处,陆祁溟却速度极快地就着那口红印,轻轻抿了口。
“还不错。”
梁舒音瞥见他唇上那点若隐若现的红,总觉得这场景比接吻还暧昧,于是低头抿了抿唇,故意转移话题。
“哪有人这样自卖自夸的。”
陆祁溟看穿她的心思,挑眼笑了下,转头却发现不远处那桌,有男人频频朝他们这里望过来。
他原本为了替她遮挡视线,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此刻却突然起身,换到她这张双人沙发上。
“想听什么歌?”
他揽住她的腰,朝抬上瞥了眼,“我让他们唱给你听。”
说完这话,他再抬眸看去,刚才那个男人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视线,似是愣了下,然后彻底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关注这里。
“没什么特别想听的。”
梁舒音放下杯子,“我们上楼吧,我想去看看楼顶那个花园。”
“好啊。”
为了避免平日里风吹雨淋,陆祁溟将花园用玻璃封了起来,他伸手按下开关,头顶的彩灯乍然亮起,花园顿时流光溢彩。
花园四周是层叠的植物,颜色搭配很美,即便是冬天也很繁茂。
脚下蜿蜒的石子路将花园切割成不同的区域,中间有一方没蓄水的池塘。
“这里可以养鱼吗?”
她踩了踩池塘边缘的彩砖,转头问陆祁溟,“就是那种穿着漂亮裙子的斗鱼。”
“可以。”
陆祁溟被她的形容逗笑了,“这个花园可以控制温度,所以不管春夏秋冬,都可以养花养鱼。”
梁舒音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池塘前面有一个藤架,藤曼有些枯萎了,但攀缠在白色拱架上,却有种恰到好处的美。
藤架旁有个一人高的小书柜,旁边是躺椅秋千,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这里一切都比她想象中更美,平凡朴实,没有奢华的堆砌,却又极尽用心,像颗种满植物的水晶球。
一个让人忘记烦恼的秘密花园。
她深吸了口气,走到外围那圈冬日里也极为挺拔的绿竹旁,伸手碰了碰叶片。
“爸爸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嗯,也不看看是谁设计的。”
陆祁溟鼻腔得意地哼了声,双手握住她肩膀,将她转向面朝东墙的位置。
“看看那幅画。”
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笔触简单,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并非出自名家之手,更像是外行随手而为。
梁舒音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她的手笔。
当年陆祁溟来虞大陪她上课,她趁他在课堂上打瞌睡时,拿着水笔在他胳膊上随手画的。
房子、河流、太阳…
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元素想要表达什么,他却说这是她潜意识里的东西。
没想到她捣乱时瞎画的东西,竟被他悉心保存下来,甚至还找人临摹成正经的水墨画。
“好看吗?”他问。
梁舒音故作姿态,“唉陆祁溟,你说你把我的大作挂在酒吧里,是不是得给点版权费啊?”
陆祁溟站在她身后,闻言,低头去亲了她的脸颊,“够吗?”
像是在比谁更不要脸。
“奸商啊。”
梁舒音偏头,抓住他衣领,也踮脚去亲了下,挑衅道:“这下够了。”
头顶的彩灯不断变幻着颜色,从温暖的橙到神秘的蓝,再到热烈的红。
两人并肩站在花园里,朝楼下望去。
对面是梁舒音曾经兼职的咖啡店,简兮这么多年没回国,但她的咖啡店却是照常经营,生意还越来越好。
临近打烊,服务员正收着外摆区的桌椅,是两个年轻女生,看起来像是兼职的学生。
梁舒音一瞬不眨地看着那两个姑娘干活儿,似乎从她们身上,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那个为了攒学费,为了存钱,一刻也不敢停下的,青涩鲁莽却又勇敢执拗的梁舒音。
店还是那个店,兼职的学生却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
时间的流逝,快得像是打了个盹,都等不及让人晃过神来,眨眼便是五年光阴。
这五年,她学会的最重要的事,便是珍惜。
珍惜所有的际遇,无论好坏,它们捶打她鞭笞她,也鼓舞她激励她,最终像养料一样,成就了今天的她。
还有,珍惜身边的人。
她这样想着,愣愣地转头看着身旁的陆祁溟。
男人没察觉她内心的暗涌,却是本能地担心她的身体,怕她着凉,陆祁溟脱下大衣,披在她肩上,然后跟她指了指园区东南方向的那条街。
梁舒音顺势抬眸望去。
陈可可的身影落入了她眼帘。
她站在鹤沚兰汀的门口,似乎是打算将外面的宣传架搬进去,秦授从屋子里出来,替她套好了围巾。
两人相视一笑后,他接过她手中的架子。
“真好。”
看着这样来之不易的温馨场景,她不觉喃喃出声。
身旁陆祁溟的电话响起,是舒玥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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