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的低低地喘息,伸手去摸他的脸,手背穿过温热的水流,仿佛淹没在汹涌的海浪里。
瓷砖地很滑,身高差也有些不方便,她再次被他抱了起来。
她的长发打湿了,眼睛有些睁不开,心理上的折磨愈重。
“阿喻,把水关掉。”
他关掉水龙头。
云珂一抖,脸蛋软软地倚在他肩膀上,牙齿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周迟喻心脏跳得很快,他将她用力往怀里摁压,他手劲大,光是拥抱就要刻她入骨。
有些疼,又有些别样刺激。
云珂的意志力已经到了临界的边缘,但是他却并不打算松开她。
“季云珂,你叫我一句。”
“阿喻……”
“换一个。”他喘着气,声音蛊人的紧。
“换……换什么?”云珂声音都在抖。
“你自己想。”他托着她的后背,睫毛潮湿着,狭长眼睛微微泛红,手臂力气却不减分毫。
云珂撑不住了要哭,却引得他愈加兴奋。
他握住她的下巴,吻下来:“哭出声来,我喜欢听。”
云珂掐他,手指却被水泡的没了力气,只引得他一阵低笑。
花洒再次打开,冷热侵袭着她,云珂在他怀里小鱼似的颤栗起来。
窗外雨势渐大,含苞待放的玫瑰被风吹得左右摇晃。
一个小时后,他们才换上干衣服出去。
云珂太累一沾床就睡着了。
*
决定好了要回国,云珂开始手处理名下的一些固定资产。
她卖掉了在南汉普顿的独栋别墅,又卖掉了名下的两辆车,只留下了曼哈顿的这栋联排别墅。
周迟喻问她:“为什么这里不卖?”
云珂笑着说:“因为舍不得你种的这些花。”
“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我啊?”
“一点点。”云珂朝他比了两根手指。
“一点点就够了。”他要的也不多。
云珂扯着他的胳膊说:“好啦,现在全部弄完了,我们去染头发。”
“真去?”
“当然。”
进了理发店,云珂挑选的都是最艳丽的颜色。
周迟喻笑:“季云珂,你可比我叛逆多了。”
“还有更叛逆的。”事实上,各种颜色她都要。
出理发店时,两人的头发一缕红、一缕蓝、一缕绿、一缕橙、一缕粉……
周迟喻对着镜子照了照,又在云珂头顶揉了一下,“你说咱俩要是高中时弄这个发色,教导主任会怎样收拾我们?”
云珂笑:“估计得每天在校门口背《声声慢》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
两人回北城,周景仪去来接机,看到周迟喻的头发惊呆了:“哥,你这发色有点过分新潮啊,你的理发师是不是得了帕金森,上色的时候手抖。”
周迟喻超自豪地拨弄着自己的短发,说:“这叫彩虹自由,你懂什么?”
周景仪嗤之以鼻:“彩虹自由我不懂,美丑我懂。”
两人说着话,云珂也下了车。
周景仪看到云珂的发色后,一阵乱叫:“啊!啊!啊!珂,你怎么也弄了这个发色,是不是周迟喻逼迫你的?”
“不是他逼我的。”云珂说。
“那是?”
“是我逼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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