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云月儿就惨叫连连。
“啊,疼,好疼,女士,我看到您感觉好亲切,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妈妈,您能陪我去医院吗?我怕。”
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谁受得了呢?
但,女人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浣浣呵呵一笑,“当然亲切啦,你叫云月儿,她叫江月儿,共用一个名字呢。”
云月儿的身体一僵,她知道了什么?
云浣浣还在巴拉巴拉,“啊,对了,云月儿,你眼里怎么就没有乔纳森先生呢?他是你的男伴,应该对你的安全负责,你找我找陌生的女人,就是不找他,不合常理啊。”
云月儿额头渗出汗珠,心急如焚,好好的剧本全被云浣浣毁了,混蛋。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乔纳森先生清冷的声音响起,“我确实有义务照顾好女伴,moom,你需要什么帮助?”
“我……”云月儿急中生智,强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老板日里万机,今晚又是重要的聚会,我怎么敢请老板帮忙,我自己能行的。”
女人的目光落在云浣浣身上,其实,她一下车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
一袭黑裙,气质清冷,很特别,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谁?”
云浣浣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又看,像吗?“云浣浣。”
女人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探究着什么。“也姓云?你认识我?”
云浣浣的心情挺复杂,本以为只是简单的确认对方的身份,但,随着云月儿的出现,事情的走向越来越错综复杂了。
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云月儿跟某些组织搭上线了。
所以,叛国了吗?
“见过你的照片,张希越的妻子,江月儿。”
女人深深的看着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可是,她没见过这个小姑娘,哪来的亲切感?
“你是哪里来的?”
“北京。”
一道声音猛的响起,“月儿,你来了,外面冷,快进来。”
是张希越,他从里面走出来,快步走下台阶,走到妻子身边,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眼里只有她。
云浣浣神色莫名,这人真的仅仅是普通商人吗?“张先生,你叫哪个月儿啊?”
张希越一看到她就头疼,“你什么意思?”
云浣浣指了指不远处靠在乔纳森先生怀里的年轻女子,“云月儿。”
她又指了指眼前成熟稳重的女子,“江月儿。”
张希越愣了一下,这么巧?
不对,云浣浣不是爱说废话的人,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想说什么?”
云浣浣呵呵一笑,“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她笑的很恶劣,“但,我不告诉你。”
张希越:……
他低下头,眉眼染上一丝温柔,“月儿,我们进去吧。”
云浣浣拉着楚辞跟上,快步走上台阶。
云月儿急疯了,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接触,她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不能让云浣浣给毁了。
“浣浣,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想请你帮一个忙,请你帮我给家里带封信……”
云浣浣停下脚步,冷冷一笑,“推你去死的朋友吗?我不需要,你也不配。”
云月儿又哭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好难过,你可能是对我有误会,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云浣浣不按牌理出牌,打了个响指,“别停,继续你的表演。”
她挽着楚辞,快步越过张希越夫妻,头也不回的走进会所,气的云月儿发狂。
女人看着云浣浣轻盈的身影,忍不住轻声问道,“你认识她?”
张希越都不想提云浣浣,“见过几面,性格很恶劣。”
女人微微一笑,“但我觉得她很可爱,爱恨分明,不装。”
张希越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孩子,云浣浣又屡次呛他,烦都烦死了。
“我还是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云浣浣已经进了会所,眼睛嗖嗖的四处张望。
今晚的宾客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天,气氛很轻松自在。
自助餐台摆满了吃食,想吃什么自取,没有侍者。
云浣浣走到宴会主人面前打招呼,“patten先生,晚上好。”
她拿出一个盒子,“这是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她没带红酒,也没带鲜花,直接送了礼物。
patten先生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女孩子,又看看她身边一表人材的男人,低头拆开盒子。
“咦,这是云龙健康手表?”
这手表在欧洲抢疯了,在上流社会非常流行,像他们这种人格外注重身体健康。
他已经有了一块。
云浣浣笑眯眯的点头,“是,我研发的小玩意,比市面上的手表多了点功能,你要是喜欢就戴着玩,要是不喜欢就送人。”
多了功能?patten先生满心的迷惑,“你不是云氏电子的老板吗?怎么跟云龙集团扯上关系了?”
云龙集团的电子产品很畅销,有些同行已经联手向政府施压,要求政府制裁,并且禁售。
云浣浣自满满满的说道,“我也是云龙集团的总设计师,云龙收录机和电脑,都出自我之手。”
patten先生愣住了,商业能打,研发能力还这么逆天?
这可不是一般的天才。
他将云浣浣的价值评分拔高了一个层次,从可交往,变成了值得交往。
“谢谢,云龙集团的产品我都在用,挺好用的。”
云浣浣敏感的意识到,他的态度热情了点,她不介意,人有价值是好事。
“下次若有新品,一定送您品鉴。”
patten先生当然不在乎这点东西,但,人家给脸面,还是得接着。“哈哈,那太好了,以后我不用排队了。”
说了几句,patten先生被叫走了,“稍等,等会我们好好聊聊。”
云浣浣转了一圈,都不认识,算了,不强求。
咦,张希越夫妻在露台亲亲我我,真是恩爱呢。
她拿了一杯饮料,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清咳一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
张希越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事吗?”
云浣浣不理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妻子,“江女士,你是哪里人?”
女人愣了一下,“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吗?云浣浣若有所思,“你有孩子吗?“
她每一个问题都很直接,让张希越勃然大怒,“云浣浣,这是私人隐私,你越界了。”
云浣浣过几天就要回国了,所以抓住机会,直接了当的一探究竟。
“我发现,我们的眼睛一模一样,你觉得呢?”
女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云浣浣的眼睛,“是有点像。”
所以,她才觉得得亲切吗?
云浣浣半靠在墙壁上,月光洒在她身上,清冷而又绝艳。
“人人都说,我跟我生母的眼睛很像,不过,我生母在十八年前失踪了。”
她这话的暗示很明显,女人愣住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云浣浣。
张希越倒抽一口冷气,她在暗示什么?啊?怎么可能?“云浣浣,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云浣浣怎么可能听他的,不但不走,还一脸的挑衅。
“张希越,你知道你像什么?守着宝石的恶龙。”
“你……”张希越气的满面通红,他纵横江湖多年,谁敢这么说他?
这个小姑娘胆大包天,可恶。
云浣浣嫌他碍事,用手挥了挥,像挥苍蝇般,“江女士,想听听我离奇而又坎坷的身世吗?”
“不想。”张希越只想离她远远的,他的预感是对的,她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想。”女人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她虽然不记得往事,但,不知为何,她看云浣浣怎么看都顺眼。
尤其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清冷,骄傲,又带着一丝倔强。
这真的跟她很像。
张希越的脸色变了几变,“月儿,她诡计多端,似乎另有所图。”
云浣浣不甘示弱的说道,“江女士,他经常这样pua你吗?pua,就是pick-up artist,用精神控制你。”
张希越气坏了,“云浣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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