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本书作者: 娴白
本书简介: 【正文已完结】
一开始,窦姀是窦家最不受重视的庶女。
直至某一日,小娘勾搭外头汉子的事情败露,窦姀的身世昭然若揭,一朝更替云泥之别,她从窦家的庶女沦为人人鄙夷耻笑的“野种”。
那一晚,她名义上的弟弟窦平晏找来。
窦平晏,正房大娘子的嫡子,一个少年郎,气宇轩昂,最最风光霁月的存在,却在无数个夜晚来到她闺房。
起先他说,
我们一个屋檐下过活十几年,我舍不得阿姐。
我不会让阿姐走。
窦姀因此感激涕零,深念弟弟大恩。
不是亲弟,却甚之亲弟。
再后来他攥着她的脸,眼底执念深重: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说也要过完这辈子,下辈子我放你做自由人。
阿姐,你怎么不信,我们本来就该天生一对。
【ps,好久前想写的梗,故事是这么个故事,男女主无血缘+强取豪夺
然后,男主不是个正常人…...思想认知异于常人。咱女主还是个正常滴】男女关系、亲热行为、感情描写,发生在伪血缘关系解除之后。
双c。
文案写于(2.0版)
有两张很喜欢的封面,每天轮着用,分为白天模式和夜间模式~~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边缘恋歌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窦姀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人后他想做夫妻
立意:不被困苦所打倒
第1章 弟弟
得知窦平宴归家时,窦姀还在窗边绣花1。
窦姀今年十五,是窦家最不受重视的庶女。府里真心待她的人,一边手都数得过来:一个是她的亲娘马姨娘,一个是弟弟窦平宴,一个是......
如果仔细想想,好像找不出第三人了。
九岁那年,窦姀曾被一个道士算过命,说是“天命不详”,与老太太命格相克。从那时开始,便遭人唾弃。老太太厌恶她,连带着府里上下的丫鬟婆子也轻看她。
于是,她就被送去乡下庄子住了两年,十一岁时才重回窦家。
没想到刚回窦家没两年,老太太就病死了。
窦府许多人都觉得是她克死的。兄弟姐妹们冷落她,避她如蛇蝎,只有一人例外——那便是窦平宴了。
窦平宴是她的弟弟,正房大娘子嫡出。说是弟弟,其实也没小几岁,与窦姀是同年所生。
窦平宴可是整个窦家的眼珠子,最最风光霁月的存在。
他自小聪慧识学,上进好读,年纪轻轻便过了乡试。三个月前跟着叔伯外出游学,终于也要回家了。
入了秋后,一天比一天要冷。窦姀的绣工很好,寻思给弟弟绣个寒冬用的暖帽。
只是她一个时辰前去管事那儿领些做帽的好毛皮,却被人赶了出来。
管事的婆子看都没看一眼,一口便回绝:“这些毛皮主君、大娘子都紧着用,哪有多余的份额给姑娘您呢?”
窦姀人微言轻,没有办法,只能离开。
黑夜,梨香院的屋里透出暖光。
窗前的案上燃了盏滕花烛台。窦姀坐在案边,针线都还在手,却对桌面的琥珀、松绿玉犯了难......这些玉石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得来的,原本准备绣好,嵌在暖帽上的。现在没有绣帽子的毛皮,该怎么办呢?
正寻思之际,院子门前忽然有人喊道:“二郎君来了!”
她抬头之间,便见一人步履生风进屋,轻轻唤了声,阿姐。
…
窦平宴这趟从苏州回到江陵,一路车行,风尘仆仆。傍晚刚赶到家时,天又下起毛毛雨,沾得他衣袍微湿。
窦姀即便早知道他要归家,真正见到人时,不由神识一怔。
好久没见了。
从盛夏到深秋,三个月过去,他和她记忆中的模样好像又有偏差了——他长高了不少,现在将将高出自己半个头,容貌眉眼越发的清俊。只是眼下有淡淡青痕,可见并没有睡好。
窦姀性情懒散,旁人不喜欢她,她也不爱多说话。可对于弟弟却是不同,听到他快到家,已经盼望了好几天。
她假装不认识,探头来来回回瞧了半晌:“这是谁家小哥啊,好生脸生,怎么从前没见过?”
说完起身,转头便要招呼人来沏茶待客。
窦平宴连忙拉住手臂,目光却停来,轻轻一笑:“我回来了,阿姐欢喜吗?”
“不欢喜。”
窦姀半开玩笑地把针线往桌上一丟,也不看他,“这么久没回来,怕是寻见什么漂亮妹妹了罢?”
窦姀一说,他也连带着笑。
窦平宴捡起她的刺绣,上面绣的是一双鸳鸯。他认真瞧了瞧,淡然笑道:“早知道阿姐也不欢喜我回来,我犯什么傻,见过母亲之后,偏要赶着来见你,真真是真心付错人。”
姐弟两个感情很好。
窦平宴待她,比其他几个姐妹要亲厚些。
其实更小的时候,窦平宴远不比现在这样能说会道。儿时的他沉默少言,不爱理人,却乐意和她这个姐姐多说几句……窦姀想,或许因为自己是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庶女,他看旁人怠慢轻贱,便多了这些怜悯之心。
窦平宴这趟从苏州游学,带回来许多只箱笼。
他说有好东西要给她看,话音落下,便见两个小厮抬着一口大箱笼进来,足有半人高。打开,有各种丝线,绫罗绸缎。贵价的金丝银丝倒还另说,更甚者是不常见的珍珠丝。箱笼里还有难寻的芙蓉绸、青?面。
窦姀只一眼,一时愕然住:“这些......得费上多少钱财?”
他却微笑,“苏绣的名声冠天下,听闻绣巷卖出的染线有百种之多,阿姐又擅女红,我便寻了这些。但收下无妨,两个姐姐要议亲了,我也给她们带了不少,母亲不会说什么。”
窦姀是窦家的第四女,上头还有三个姐姐。
大娘子没有生女儿,三个姐姐和窦姀一样,也都是不同姨娘生的。
大姐在前年出嫁了,嫁的是江陵世家。二姑娘和三姑娘,年方十七,都比窦姀大,正是到了议亲的年纪。
今早有媒人上门相看时,窦姀的亲娘,也就是马姨娘,特特催她去给大娘子请安奉茶。
窦姀哪能不懂马姨娘的心思?
之前马姨娘便老耳提面命地说:女儿家这辈子的落脚无非找个好郎君、好归宿,像你大姐姐那样。正是因为你爹和主母不重视你,自个儿才要更加卖力地往上爬!姨娘的话,你知晓了没?
可惜窦姀偏偏是个不上道的人。
无论马姨娘怎么唠叨,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今早马姨娘为了让她在媒人跟前露露脸,非逼着她赶在前头给大娘子请安。
主屋里有她两个议亲的姐姐,大娘子和媒人在里头谈笑。窦姀不想落了刻意,索性便躲在屋檐下,拿一根树杈挖蚁洞。
等到日近中午,媒人走了,大娘子的丫鬟瓶翠看见她,问:四姑娘,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窦姀这才抬头,慢悠悠说:姨娘让我来给大娘子请安。
瓶翠愣了一下,看看这大日头......请安?瓶翠想了想刚离开的媒人,顿时明白了点东西。
面上虽不显,心下却嗤笑这四姑娘真是个傻不愣登的,马姨娘想让她来露脸,偏偏她胆小如鼠,人走了才冒头。
瓶翠回头,就把这事跟大娘子说。大娘子一边吃着茶,琢磨了会儿,也觉得傻得可笑。
这厢窦平宴回来,窦姀很高兴,拿出上个月攒下的好茶招待他。
她出屋,先唤了两声春莺。
春莺九岁时候被买入窦家,是梨香院的丫头,跟着窦姀有五年了。
今晚很奇怪,窦姀找不到春莺,又没在梨香院看见马姨娘和婆子们的身影。
她们都去哪儿了......?
窦姀怕弟弟等久了,索性自个儿先行。
夜风靡靡,她把灯笼放在一旁,烧起陶鼎。正扇着炉火,身边忽然落下一道长长的影儿。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阿姐,别忙活了,我来。”
窦姀揺了揺头,表示不用。窦平宴却偏拉着她的胳膊起来,取过手里的竹扇,蹲下身代她烹茶。
窦姀微微一笑,露出丁点梨涡,陪蹲在身侧,就像两个人小时候一起看湖鱼那样。
猩猩火光里映出他眉眼的轮廓。他没有看她,一心都在烧水。扇着扇着,忽然轻轻地问,“姨娘是不是也在给你相人家。”
窦姀“啊”了声,立马矢口否认:“这种事,不都只能由主君和大娘子做主吗?况且我才多大呀,两位姐姐的亲事都还没着落,怎么就轮上我了。哪能这么早呢?”
闻言,窦平宴回头看她,笑笑:“也是。”
他边扇边说,也不过随口一聊:“我回来时,便听瓶翠说早上的事了,这才一问你。要我说,也是你姨娘太心切了,有什么可急的。我阿姐样样都好,还怕找不到人家么?要是阿姐早早离了家,我无聊地怕不是只能坐家等死。”
窦姀一听,急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字眼怎么能挂嘴边呢!等我熬成大姑娘,你都娶妇了,只怕赶我这个姐姐走还来不及。”
他唔唔了两声,被捂得说不了话。等到窦姀拿开了手,他才惬意悠悠地笑出来:“这个家里,阿姐与我相依为命,相伴相守,谁也不会赶你走。那就这么说定了,若没有合适的人家能嫁,我们姐弟就在家中相伴一辈子。”
烹好茶回到屋里,两人不聊家中琐事,说起自己这三个月来在苏州游学苦读,遇见的人与事。说罢,他望着窦姀莹莹的眼,半开玩笑地说,日后阿姐跟我也去见见罢。
窦平宴在梨香院待了足足一个时辰,要不是大娘子遣人找他,恐怕一夜都说不完。
弟弟一走,窦姀收拾收拾屋里,出门一看,漫漫长夜,院子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架空历史】推荐阅读:弄娇良宵难得回涯恰与梨花同梦庶女摆烂日常小郎君又吃闷醋了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嫁玉郎咸鱼世子妃娇吟明月曾照小重山灯花笑嫁给前任他哥折竹碎玉窃香娘娘总是体弱多病锦宫春暖岁岁平安她不是潘金莲扶鸾娇弱贵妃精神稳定小平安琉璃阶上落崖三载后绛桃春晴攻玉入局而定继室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没白篱梦细腰藏娇驭宦恰逢雨连天清溪自悠然我和夫君相看两厌黑心天子朱砂痣攀高枝贵妃娘娘荣华富贵娘娘她总是不上进表兄不善阿满逃婚记事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权宦心头朱砂痣嫁高门折骨夫君他不解风情娇贵命皇后她没有心小豆蔻伯爵府吃瓜日常欢喜债予千秋撞南墙得知夫人心有白月光后谢家的短命鬼长命百岁了古代猎户的养家日常敢向皇帝骗个娃朕和她金屋囚娇养太子妃贵太妃误入眉眼典妾春日宴怎敌她软玉温香银鞍白马度春风朝暮入我心帐中婚误酒锦色盈门天家药娘凤仪惹金枝折青梅家奴香雾云鬟妄折她小楼一夜听春雨入慕之宾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一纸婚契被迫奉子成婚之后侯府女眷贬为庶民后宦宠三嫁权臣古代夫妻奋斗日常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折腰皇帝打脸日常乱臣(作者:蔡某人)望门娇媳第一辞色诸事皆宜百无禁忌解甲太子暗恋太子妃夫荣妻贵娇娘三嫁小皇后娇纵起来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