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上她多想,她的手就被薄妄握住,被他牵着往里走去。
……
电梯上行,抵达大会的楼层。
一出电梯,里边的阵势比入口处还吓人,人山人海的保镖几乎占据着能见到的所有空间,紧紧挡住会议室的门口。
鹿之绫看向薄妄,只见他目光凛冽地看着,薄唇忽地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牵着她就往里走。
第一排保镖目光僵了下,但还是牢牢站定,拦住他们的去路。
“薄妄,薄棠呢?”
坐在不远处的郁芸飞和薄媛见到他们立刻焦急地迎上来。
她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很久。
“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了,我哥呢?是不是你们绑架了我哥?”薄媛瞪着他们两个急切地问道。
薄妄冷眼睨过去。
薄媛吓得立刻缩到郁芸飞身后,一如既往的怂。
郁芸飞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之前有个保镖打电话给我,说薄棠和你们一起被困在翡翠滩,我已经派人去接,但听说你们回来了,就想过来看看薄棠有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是么?”
薄妄握着鹿之绫的手,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我们在翡翠滩没见过他,可能淹死了。”
“……”
郁芸飞脸色难看,薄媛气得不行,却又不敢对着薄妄大喊,硬是把自己气到憋红了脸。
鹿之绫无暇应付她们母女,转头看向为首的保镖,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有交代,既然大少爷视财团大会为无物,那就不必参加了,大会自会给大少爷一个处理结果。”
保镖面无表情地道。
鹿之绫明白,薄峥嵘这一次的怒气不小,不止不允许薄妄参加财团大会,还要对他进行处罚。
事情闹大了。
薄妄一步上前,手指却被人缠住。
他回眸,鹿之绫看着他摇了摇头,“温和一点。”
既然要做薄家继承人,和薄峥嵘就不能硬着来。
他为找她,把薄家人都堵在家里,薄峥嵘都是踩着点才赶到财团,肯定是气到爆炸,要是再强行进入肯定是越闹越糟。
“怎么温和?”
就薄峥嵘这态度,还能温和?
鹿之绫转了转眸,把他拉到一旁,踮起脚附到他耳边,“我听说,爷爷没得老年痴呆的时候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财团上下无人不服。”
“你也知道是他没病的时候。”
薄妄冷嗤一声。
但下一秒,他就懂了她的意思。
……
庞大的会议室里,薄氏财团的大佬们齐聚一堂。
光是记录员墙边就坐了整整两排,只是面前的一台台电脑屏幕上会议记录一直停着,没人敲字。
氛围过于严肃紧张。
薄峥嵘坐在主位上,半天没有讲一句话,身后的几块大屏幕上也停留在上一个提案很久。
按原定计划,这个时候是薄棠表述,但现在人都不在。
外面那个阵势大家也都见到了,显然,薄峥嵘因为两个儿子的迟到气得不轻,内情究竟如何,大家也不知道,更不好直接开口问。
于是一时间,没人敢出声。
薄家五叔公左右看了看,拍拍桌子道,“这俩孩子还太年轻,做事太草率,财团大会这种场合也敢迟到,照我说,就得让他们再吃吃苦头,不然他们以为我们都是在财团过家家呢。”
五叔公年纪还不算老,他有自己的算盘,不支持薄妄也不支持薄棠,本来他掌控着地产,薄棠过去以后动了他的蛋糕,现在自然是两个都使劲踩。
薄峥嵘沉着脸不说话。
“也不是啊,薄棠年纪虽然轻,但做事一向沉稳有度,我刚刚在外面碰到郁夫人,她的意思是薄棠遭人算计被绑架了,不是故意迟到。”
支持薄棠一派的人道,“我看得严查这件事。”
这话一出,被薄妄收服的大佬自然也有话说,“这话好笑了,难道大少爷就是故意迟到?我怎么听说是大少奶奶遭人绑架,大少爷去救人了?现在有些人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为争权夺利连个孕妇都要绑架。”
“你这话是在阴阳谁?”
“是谁先阴阳的说说清楚?”
两派直接吵起来。
第195章 薄老爷子大杀四方
“董事长,船运太过重要,大少爷资历尚轻,我建议将他的职位往下调一调。”
“二少爷的学业都没完成,不必急着历练,不如调一下他的职位吧。”
“呵,大少爷连文凭都没有,的确是不需要学业。”
“没文凭怎么了,把你放到船运,你敢保证你能什么错都不出?大少爷的能耐有目共睹,况且你别忘了,大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薄家长子!”
“二少爷是董事长一手培养!”
“那他也是次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长子次子的?人品能力才最重要!”
“什么年代这都是薄家的老规矩,从未改过,嘿,你气不气,你气不气?”
“姓黄的,你除了老规矩还会说什么?”
“怎么了?我就说老规矩,我就说我就说。”
记录员们默默坐着,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把这种就差捋袖子干架的场面记录下来。
外面的大众一定以为薄氏财团大会是很严肃很高档很有格调的吧……
薄峥嵘坐在那里听着,脸色越听越难看。
二叔公在薄家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但向来喜欢倚老卖老,到哪都想装出点高高在上的态度来,也就是俗称的找存在感。
他看一眼这个形势,清了清嗓子道,“薄妄这一段时间表现不错,进步很大,薄棠更是自小优秀,没想到两个孩子会视大会为儿戏,还敢迟到,估计是平时我们都太捧着了,必须让他们吃点苦,不如就让他们去底层再做做事,流水线上走一走。”
这话一落,全场都寂静了。
要狠还是二叔公您狠啊,大家都只敢让降一降职,结果您就给俩少爷安排去流水线了?
“砰!”
会议室的大门猛地被重重推开。
“我倒要看看,谁敢让我薄清林的孙子去流水线上干活!”
一个气势十足的声音忽然传来。
众人震惊地转头,薄峥嵘也愣住,二叔公直接吓一哆嗦。
只见薄清林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西装革履,大约是怕秋凉外面还披了件大衣,一头银发梳得齐整,写满岁月沧桑的脸沉着冷冽,一点笑容都没有,一双眼冷冷地扫向场内,带着绝对的上位者气度,令人不寒而栗。
“老爷子。”
“老爷子。”
众人纷纷站起来。
“父亲,您怎么来了?”
薄峥嵘坐在主位上打量着自己的父亲,他这样子……哪里还像个老年痴呆。
突然清醒了?
“啪。”
薄清林走到他面前,压制着怒意瞪过去,重重地拍了下会议桌,低头看着他,“怎么,你这位置是坐牢了?要老子站在旁边看你耍威风?”
“……”
薄峥嵘是在薄清林的棍棒教育下成长的,对父亲自然有些骨子里的惧意。
薄清林患病以后就像个老顽童一样,他也就渐渐淡了这种感觉,没想到人到中年,那种怕老子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他僵硬地站起来,黑着脸扶薄清林坐下来,“父亲,您坐。”
薄清林坐下来,一双眼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换了不少面孔啊,一朝天子一朝臣,怪不得都敢对我的孙子指指点点了。”
“……”
众人集体站立,跟罚站一般缩着脑袋。
“老二,你说的流水线?”
薄清林转头看向二叔公薄清阔,幽幽地开口。
二叔公慌了下神,连忙站起来,“大、大哥……我,我就是随便提一下。”
“随便?那让你几个儿孙也去流水线上随便一下。”薄清林说着看向薄峥嵘,“立刻下调令!”
“……是。”薄峥嵘应道。
“……”
二叔公捂脸。
儿啊,孙啊,我对不起你们。
收拾完老二,薄清林一巴掌又拍向会议桌,厉色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打的什么主意,薄家继承人一日没定,你们就可以左右望风,多动心思,从中获利!薄家不是你们拉帮结派的地方!”
老爷子这么清醒地出来,一如当年雷厉风行的时候,大家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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