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峥嵘坐在书房里,单手撑着头,眼里充斥着红血丝,他将手机重重扔在桌面上。
胖乎乎的管家闻达站在对面,默默擦了擦汗,“是我们无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郁夫人和夏夫人失踪的消息都封锁住了……突然家里那么多人知道,不过也还好只有家里人知道。”
这种消息要是洒得全国皆知,薄家就难堪了,可凭空少两人,能瞒多久。
薄峥嵘满腔怒意,咬着牙问道,“薄妄在哪?不是让你们跟着吗?”
大少爷是他们能随便跟得住的吗?还好医院那边还是打探得到的。
闻达汗流得更多,避重就轻地道,“大少爷昨晚是在大少奶奶病房过的夜。”
“他还有这闲心。”薄峥嵘气得不行,“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去过,跟不住哇。
闻达埋着头不敢说话。
他知道薄峥嵘气什么。
薄家刚在枫林区抢到权势,这个时候一点差池都不能出。
这么想着,薄峥嵘做出决定,“找律师,商定一下捐遗产的事宜。”
“……我知道了。”
闻达惊得心口一跳,低着头往外走。
薄峥嵘坐在书桌前,抬手揉了揉眉心,良久,他闭上眼,含恨般自言自语,“你反骨,你生的儿子也反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忽然,门被用力推开,闻达扑了进来。
薄峥嵘正要发火,闻达大声喊道,“先、先生,郁夫人和夏夫人回来了!”
闻言,薄峥嵘立刻站起来,脸色铁青,“手回来了还是脚回来了?”
“……”
闻达傻了两秒才回道,“人,人回来了。”
“死了?”
薄峥嵘身形一晃,差点站不住。
一下子死两个红颜知己,这让他怎么跟外界交待?
“……”
看着这样的主人,闻达反而淡定下来,“都活着回来了,好端端的,手脚齐全,器官看着也都在。”
薄峥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咳两声,从书桌前走出来往外去。
两人从电梯中走出来,大厅里薄家人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个个震惊地望向同一个方向,薄峥嵘也跟着看过去。
一群佣人扶着脸色惨白、衣服凌乱的郁芸飞和夏美晴走进来,两人腿软得走都走不动,全靠人搀扶。
“快,快让她们坐下。”
有人出声。
两人被放到沙发上,夏美晴像是撞了鬼一样,满眼惊恐,抱着自己频频发抖,郁芸飞则是双眼发直,呆呆地看着前方,喘得不行。
见状,闻达连忙把哮喘喷雾剂拿过去,郁芸飞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顿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她狂叫着跳起来,跳到沙发上抱住脑袋,“不要,不要,我不吸了,我不吸了!”
夏美晴不断咬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我男朋友是薄峥嵘,我男朋友是薄峥嵘,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叫秦医生。”
薄峥嵘吩咐完,走到两人面前,“芸飞,美晴,你们已经回来了,不用怕。”
闻言,两个女人才呆呆地抬起头看向他,像是不敢置信一样。
过了几秒,两人不约而同地扑向他,哭着喊出来,“峥嵘……”
“好了好了,没事了。”
薄峥嵘拍拍两人,让她们重新坐下。
郁芸飞这才看到家里居然这么多人,愣过之后飞快地回过神,调整坐姿,勉强回到平日时温婉的模样。
夏美晴也反应过来,哭着再次投进薄峥嵘的怀里,“峥嵘,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在。”
薄峥嵘抱着她,低头看看她的脸,还是有些疑虑,“你身上真没什么莫名其妙的刀口?”
以薄妄平日里的作风,至少得少个肾。
第80章 薄妄受的委屈太多
夏美晴摸了摸心口,靠在他怀里摇头,哽咽着道,“刀口没有,但是那帮人就是恐怖分子,把我们扔在蛇林里,到处都是蛇,外面又全是狗叫声……你知道我最怕蛇了,要不是想着你和小桢,我哪里撑得到现在。”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薄峥嵘安慰地拍着她。
郁芸飞坐在一旁看着薄峥嵘这么护着夏美晴,眼底掠过一抹嫉恨,可再抬起脸时一派大气温婉,理智地道,“峥嵘,绑架我们的人都戴着连衣帽和白色面具,不知道什么来路。”
连衣帽和白色面具?那不就是活死人组织吗?
听到这话,二叔公狠狠杵了下手中的拐棍,“我就说是薄妄!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薄妄他想绑芸飞和美晴做什么?一家人为什么搞这些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峥嵘。”
夏美晴抽泣着,美人落泪楚楚可怜,令人心动。
薄峥嵘的脸色沉了沉,正要发作,一个焦急的声音忽然传来,“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受伤了!”
众人错愕地抬起头,就见姜浮生急急忙忙地往里跑来。
不一会儿,鹿之绫扶着薄妄踩着一地的阳光走进来。
薄妄短发凌乱,一张俊庞上到处都是血和瘀伤,身上的衬衫被割了数不清的口子,鲜血将衬衫染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薄峥嵘愣住。
郁芸飞和夏美晴愣住。
全家人都愣住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绑架犯伤得比两个肉票还惨?
鹿之绫轻蹙着眉把薄妄扶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转头看向郁芸飞和夏美晴,有些苦涩地笑了笑,“郁姨和夏姨没事就好,也不枉薄妄丢的半条命。”
“……”
“……”
“……”
全场寂静无声,像看神仙一样看着她。
薄妄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连演都懒得演,只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鹿之绫。
鹿之绫穿着一件茶青色的长裙,裙子半边都沾着血迹,手上也全是血,触目惊心。
“薄妄啊……”
丁玉君和薄清林从外面匆匆进来。
丁玉君眼一红,就奔着薄妄过去,伸手摸上他的脸,“你怎么伤成这样,就算是救人也不能这么拼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和你爷爷怎么活……”
丁玉君说到动情之处,狠狠摸了摸他的伤口。
一抹乌紫色的颜料无声无息地沾在她的手上。
薄妄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没死,放手。”
一个比一个能演。
“哦,哦,我可怜的孙子。”丁玉君边说边又用手在他伤痕处补了补颜色。
“老太太,您说什么救人?”
有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丁玉君擦擦眼泪转头,“怎么你们不知道吗?芸飞和美晴能回来多亏了薄妄,他只身闯蛇林,差点丢了命。”
“……”
郁芸飞默,夏美晴连哭都不哭了。
这剧情她们怎么不知道?
她们被突然绑到蛇林,突然又被蒙着眼睛带回来,薄妄什么时候救她们了?
薄峥嵘没出声,有人听得十分混乱,说道,“可是芸飞说,绑架她们的是活死人。”
“什么活死人,戴连衣帽和白面具的就是活死人了?”
丁玉君干脆地反驳回去,“再说,就算是活死人绑的,跟我们家薄妄有什么关系,谁说活死人组织是薄妄的?薄妄去有关部门立项了?申请专利了?”
“……”
老太太,您这强词夺理有一套啊。
薄峥嵘松开夏美晴,沉沉地看向薄妄脸上的伤,“你为了救她们两个这么玩命?”
薄妄懒得搭理,低头玩起手机。
鹿之绫站在他前面,一双眼平静地看向薄峥嵘,淡淡地道,“父亲,说实话,薄妄不是为救她们而拼命,是为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拼命。”
“……”
薄峥嵘的目色一凝。
“郁姨和夏姨一失踪,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薄妄干的,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逻辑。”她说着扫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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