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啊?好像很牛逼的样子?”旁边一名冒险者低声的问道。
“不知道……是隐士吧?看样子。”另一个人轻声的说道。
陈真就在这些冒险者们的议论之中,缓缓的走进了码头旁边的建筑中。最开始,陈真还感到很新奇,不过很快的,陈真心情就慢慢的变得平静起来了。似乎……之前的那些烦躁的情绪都随风而去了……
“喂,那边码头上有两个冒险者死掉。”陈真走到一堆人类的身边,指着码头那边的方向说道,“他们也是人类,现在去也许还能就过来。”
陈真做完这一切之后就走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善心的去告诉其他人那两个冒险者的位置,毕竟,那些人可是他亲手击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真就有这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就去做了,就像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一样。
自然……
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自然而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别人的经验似地。
……
等陈真回到了老弗丁的办公室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老弗丁和牛倌正在下棋。当然,他们下的是国际象棋,而老弗丁也只会象棋。有人说,象棋是战阵之棋,是冲杀之棋。持着象棋子就好像置身于一场战阵之中一样,是勇者的游戏。
老弗丁常年厮杀在第一线上,更是经历过无数次的大型战争,按理来说应该非常厉害才对,但实际上……老弗丁的水准奇烂无比!对于国际象棋来说,因为棋盘过小的缘故,所以在这里的战斗多半都是源于计算。
这是对于棋子价值的计算、对于兵力的计算,也是对棋子价值的计算。当错中复杂的棋局、棋子的火力重重叠叠的压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棋盘上的时候,老弗丁明显有些次努力不从了……
“哈……老弗丁,你要输了呢!”陈真刚一回来,就看到老弗丁摆着一副苦瓜脸。
牛倌得意的一笑,正准备说点自夸的话时……一抬头,突然看到了这身奇怪打扮的陈真,当时就愣住了:“我靠……陈真,你怎么有吧这套行头搬出来了?还有……你身上这雪野太夸张了点吧!?谁那你堆雪人啦!?”
陈真微微一笑:“没什么。”
“咦!?奇怪了陈真……你出去了一趟,心情怎么突然就变好了呢?难道……你去放松了?”牛倌在说到“放松”两个字的时候,格外的用力。
陈真当然能听得出来牛倌话里有话,不过……出奇的,陈真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摇了摇头,就带着一连轻松的表情上楼了。牛倌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陈真显然已放下了某些东西,此时他满身都是清新的气息,一扫之前的沉闷。
“呵,你的思维方向果然还是很诡异,难道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平时的行为都离不开这个?”陈真挑了挑眉毛问道。
牛倌:“……”
“哈哈……你说不过陈真的!”老弗丁哈哈大笑……下象棋想不过牛倌他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此时陈真突然出来帮他骂牛倌,老弗丁当然非常高兴!而且还继续煽风点火的说:“陈真,你真说的太精彩了,再来一个!”
“……老弗丁,你学坏了。”陈真摇了摇头说:“你这可真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你平时多跟大套他们一起玩,牛倌这家伙就会欺负不会玩的……”
虽然那陈真在继续的损牛倌,可是……老弗丁非但没有高兴,他的脸色反而立即就黑了起来。因为,陈真刚才吧他也给拐进去了……陈真说他不会很玩。嗯……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哈!老弗丁,吃瘪了吧?我跟你讲,跟这些人讲话得小心再小心,一个弄不好可就要被绕进去了!”牛倌深有感触的说道:“我上当受骗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说说笑笑之间,牛倌他们也就没有再继续那盘棋局,开始收拾了起来。算算时间,也应该是晚饭时间了,外面的天空已经变得黑漆漆的,原本就不怎么光亮的天空迅速的暗淡了下去。
牛倌的目光随着陈真向那灰暗的天空中扫了过去……
“怎么了?最近发现你挺爱看天的?”牛倌忽然问道。
“……”陈真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说道:“也不是爱看……只是觉得……天外都有什么东西呢?如果我们能飞上去的话……”
“……你觉得程序员会在那种咱们到不了的地方做大工程吗?”牛倌有些啼笑皆非的问道。
“哼……程序员……谁知道呢!”
陈真的鼻孔中发出了一声轻哼,颇有些不屑的说。
“怎么了?那些写游戏的家伙碍着你什么事了?”牛倌心中一动,颇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陈真嘴上虽然在这么说,可是他的嘴角却挑起了一个奇怪的笑容,“程序员……哼哼。”
“……”牛倌看着陈真这副样子,不由得抬起了头,很奇怪的看着他。
只是……陈真根本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的意图,只是大有深意的看了牛倌一眼,就转身走掉……
走廊上,一扇窗户敞开着。
外面的狂风就从这扇窗户中灌了进来,将周围的红绒布窗帘刮得呼呼作响,窗帘上的褶皱好像水纹似的荡起了一波波的涟漪,随着狂风的起落疯狂的摇摆着……
灰暗的天空与阴霾的乌云,让陈真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有深度,似乎整条颇有中世纪风格的走廊,都被染上了一层暗淡的调子,看起来就像是历史书中的情景似的。牛倌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陈真的背影,看着他背后那灰突突的斗篷被走廊中的狂风吹得翻卷飘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这位队友有了种莫名其妙的生疏感。
“我这是怎么了?”牛倌摇了摇头……颇有些自嘲的说。
不过……
他胸中那点奇怪的情绪,却没有随着他的话而消退下去,反而让牛倌更加不安了起来。似乎……似乎……
这只是一种不安与忐忑混合起来的感觉,虽然心中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似的,但他却无法将这种感觉说出来。就像某种突如其来的灵感,或者说是……预感。常常有小说或者其他的文学作品中所描绘的这种感觉,就是所谓“不想的预感”“同龄感应”或者类似“预知梦”之类的感觉……
一直以来,牛倌都认为这些东西都是胡扯的,在科技发达,文明昌盛到可以星际旅行的程度之后,居然还会有人在宣扬什么预感、什么灵媒……但是,对于牛倌来说,这些都只是一些不科学的、只能拿来当做娱乐的笑话或者别的什么而已,别说是相信了,大多数时候牛倌都会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
可是……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此时此刻就真的在牛倌的心慢慢的漂浮了起来。就好像突然在水底注入了一丝油,慢慢的从心底之处漂浮了上来,从不明到清晰,让牛倌真正的感受到了那丝悸动……
然后,也随着缓缓的飘起而扩散开来,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延伸到整个心湖的表面,令人再也难以分辨清楚了。
“我究竟是怎么了?”牛倌摸了摸后脑勺,颇为自嘲地笑了笑,“怎么连我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了……真是的……”
说着,一边摇着头,一边跟在陈真的身后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人,在某些时候的确会感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无论那些东西是否与自己有关,某些人的确可以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什么。又有人说,这叫命运的轨迹……其实说起来并么有错。
能够形容命运所带来的痕迹,也就只有轨迹这一词了。沉重、有着既定的方向,并且不容易被动摇……这就是命运,命运总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向特定的方向发展着的。而牛倌此时,也只是因为一时的感触,而模糊的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命运列车的运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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