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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 第72节

作者:好大一锭银
“水里。”薛瑛被他盯着不自在,又往下埋了埋,“我手上有水,没拿住。”
程明簌站在一旁,垂着眼睫,眸光幽暗,“我帮你捡。”
“不、不用……”
她只是开口,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跨了进来。
薛瑛被按在木桶边缘,双唇被攫住,程明簌急迫地亲她,手胡乱地伸进水中,嘴上说着帮她捡东西,可分明是在干坏事。
薛瑛咬着唇,泪眼汪汪,舌头都被咬麻了,热意好像流进了身体里,花瓣被揉碎,落魄得东倒西歪,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她已经开始晕乎乎,脸颊被熏蒸得潮红不已,张着嘴,急促地呼吸。
她胡乱地揪着程明簌的头发,水流一簇一簇地被激荡着扬起,然后又落下,薛瑛嗓子里溢出细细的尖叫,被翻来覆去地颠弄,明明是他将她弄成了这个样子,却还要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被墙外的人听到。
分不清哪个更热一点,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试图往水里钻又被提上来,木桶狭小,身后人的气息无处不在,一点点地,渗透了她的全身。
薛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水渐渐的有些凉了,程明簌抱着她去榻上,薛瑛以前很喜欢他鼻尖的小痣,她总喜欢摸,程明簌长得很好看,一点点小瑕疵在他的脸上并不突兀,反而显得很特别,可是她不喜欢它被浸润过后的样子,陷进软糯中,挼香作露,坏得彻底。
许久,许久,久到溅湿的地板都干了,薛瑛才被扶起来,手臂软绵绵的,打在程明簌脸上也不痛,“都怪你……我白沐浴了。”
冬天里还出了一身汗,浴桶里的水也凉了,就算不凉,成了那样子,还怎么洗。
程明簌亲一亲她,低声哄道:“我烧了许多,你别哭了,我重新倒。”
她噙着泪,掀起眼皮,琢磨回来,“你就是故意的。”
他早就想着这一出了,甚至提前烧好了两桶水,还不是早早就想着要留一桶备用。
程明簌被打被骂也不恼,自认理亏,重新换好水,抱着她去洗澡。
薛瑛没有力气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当初说好最多一个月就搬走,也确实说到做到,只让薛瑛在这个小地方过了半个多月的苦日子,没多久,程明簌在另一个繁华的坊市租了套大院子,请了几个下人,专门伺候薛瑛。
十一月,京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天地被苍茫覆盖,宫里,太监宫女沿着宫道一路报喜,瑞雪兆丰年,此乃祥瑞。
皇帝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边关传来战报,犬戎来犯,姚敬守了二日城后,贪生怕死,弃城逃跑,致一城百姓命丧敌军刀下。
皇帝听到消息,吐血不止。
皇后脱簪,穿着一身素衣到福宁殿前为为兄弟请罪。
太子刚解了禁足又被关起来,哪里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
姚敬本就不是将帅之才,一开始在禁军领的闲职,后来被皇后提拔,才有了个体面的官职当当。
他在薛徵死后,临时顶替薛徵上位,统领西北驻军,运气好时能打两场胜仗,运气不好就推诿说是薛徵所害,若不是薛徵出卖边关布防,这仗怎会打得如此艰难。
最后到了如今,身为一方将领,怯敌畏战,害死一城人。
他们都知道姚敬无能,可是为了权力与私欲,还是将他推上了那个不属于他的位置,最终酿成此祸。
六皇子喜上心头,恨不得敲锣打鼓地庆祝。
“这可真是好消息,瑞雪兆丰年,可不就这意思。”六皇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姚敬可是太子母舅,父皇再怎么偏心太子,可是出了这么档子事,他真能将太子从中摘得干干净净吗?姚家算是完了!”
程明簌没有说话,嘴角笑意浅浅。
数万人,这么一说,就好像和一只蚂蚁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轻飘飘的。
六皇子笑完,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子猗,你可得再为本王出出主意,最好趁这次机会,打得太子再也爬不起来。”
程明簌神情凝重,闻言也只能点点头,“微臣会想办法。”
边关,大雪纷飞,无数百姓裹着风霜艰难地往前逃命。
城池接连失守,他们不得不被迫离开家园,向关中逃命。
北戎骑兵在身后步步紧逼,连日赶路,风餐露宿,天寒地冻,大家早就撑不住,只能坐在地上等死。
数十名神色狰狞的骑兵看着地上这群蝼蚁一般的百姓,一场杀戮即将降生。
忽然,大雪中有兵马疾驰而来,山头现出人影,数支长箭划破雪夜,精准地将最前方的几名骑兵射落。
百姓们慌乱地张望四周,马蹄声猛烈响起,犬戎士兵猝不及防遇袭,还没有来得及做出防备,一队兵马直接杀出,刀剑如影,雪夜中寒光凌冽,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犬戎士兵便悉数被斩落马下。
为首的男子脸上戴着面具,示意部下将这群百姓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姚敬昨日已带兵逃去了关中,他不知道,有一对兵马已经在悄然向他靠近。
骏马疾驰到山谷下,薛徵摘下面具,看向远处的营寨。
他要送太子一份新年大礼。
一颗,亲舅舅的项上人头。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是哥哥
新院子不如侯府宽敞,但胜在位置绝佳,依偎在汴河旁。夜里坐在窗前,能听到流水潺潺,举目是两岸华灯初上,倒映在粼粼水波中,一片流光溢彩,薛瑛对此处甚是满意。
她已许久不曾摆过侯府大小姐的派头,如今终于有了几个专门侍奉的下人,那点被艰难时压抑下去的娇矜便又开始冒头。
说是过苦日子,其实在城西时程明簌也未曾真让她受苦,她不过第一天嘟囔了句床榻不够软,被褥不够暖,第二日就焕然一新,程明簌那点微薄俸禄为此花得精光,甚至不得不重操旧业,熬夜抄书卖字,替人代笔捉刀,只为竭力维持她那份习以为常的富奢与潇洒。
到了新地方,薛瑛比上一次更容易适应环境,渐渐的,没有再做噩梦,以及害怕一个人呆着,对程明簌的态度,也从前几日的依赖,到现在颐指气使。
程明簌只听了她几日的好话,之后再怎么哄她她也不乐意叫夫君,除了在床上受不了的时候。
都是“程子猗”,“程明簌”地叫,有时候还学外面的人,喊他“小程”。
到了冬天,她性子娇气,容易怕冷,炭不能用差的,差的不仅有烟雾,还会呛人。
上好的红罗炭一斤就要几两银子,薛瑛一个人从早到晚烧炭便要烧去四五十两,程明簌的月俸只够她烧两日的炭,好在他心思活络,手段繁多,殚精竭虑之下,倒也未曾短了她的用度。
姚敬的事情传到京城后,姚家一族战战兢兢,太子的日子更不好过,皇后脱簪请罪,被皇帝避而不见,边关失了那么多的城池,犬戎卷土重来,大军压城,朝中亦议论纷纷,皇帝本就多病,忧思过重,前几日还被气到吐血,身体骨变得更加虚弱不堪。
方士频繁进宫,为皇帝作法,研制仙丹,程明簌干脆趁此机会示意六皇子引荐方士进宫讨皇帝开心,喂点不知所云的仙丹灵药,将老东西身体掏空算了。
六皇子从民间找了个有名的道士,说是能呼风唤雨,进宫后开坛做法,破解了巫蛊案,又喂皇帝吃了仙丹,那些不知所云的“仙丹灵药”,多是朱砂、金石之物,性烈燥热,服之能得片刻暖意亢奋的假象,实则如饮鸩止渴,掏空根本。
皇帝不如年轻时龙精虎猛,锐意进取,身边有野心勃勃的儿子,边关有虎视眈眈的外敌,而他却年老多病,自然相信方士的把戏,对那些丹药如获至宝,深信不疑。
太子虽元气大伤,根基动摇,但皇帝显然仍存保全之心,试图将其从姚敬的滔天罪责中摘离。废储之事牵涉太广,皇帝亦无心力再培植新的继承人,这微妙的平衡,让六皇子如鲠在喉。
一日深夜,程明簌本来都要和薛瑛就寝了,六皇子忽然登门,气冲冲地跑进来,坐下来便开始抱怨。
皇帝偏心,都这样了还不肯处罚太子,姚敬怯敌畏战,罪该万死,太子难道全然无辜吗?
程明簌为他斟了一杯热茶,提醒道:“殿下息怒。此刻若一味落井下石,反倒显得殿下咄咄逼人,易被陛下误解为党争倾轧,恐适得其反。”
六皇子叹气,“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程明簌指尖轻叩桌面:“眼下不宜攻讦太子,不若另辟蹊径,在陛下与百官面前,搏一个‘贤’名。”
“贤名?”六皇子坐直了身体。
“正是。”程明簌面色无波无澜,“姚敬弃城,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惨遭屠戮,周遭城池亦受池鱼之殃。殿下若能倾私库之资,安抚流民,广设安民所,收容那些自边关逃难而来的可怜人……”
六皇子闻言,眉头拧得更紧:“这……怕是要耗费巨资。”
他前番填补户部亏空已是大出血,暗中蓄养私兵更是吞金兽,私库早已捉襟见肘。
程明簌淡然道:“殿下,此乃以小博大,民心如水,载舟覆舟。边关战乱,百姓怨怼太子无能,正是殿下收拢人心、树立威望的绝佳时机!倾囊相助,解民倒悬,殿下便是万民心中的贤王,众望所归之势一旦形成,何愁大事不成?钱帛乃身外物,千金散尽还复来,民心所向,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六皇子神情一凛,垂眸沉思良久,“子猗所言极是啊……”
他喃喃两声,钱这种东西,失去了还能再来,当务之急,是在太子一党大跌跟头,为百姓不喜之时,尽快收拢人心。
“本王这就去办。”
六皇子站了起来,火急火燎地就要出去。
程明簌喊住他,“殿下,眼下入冬了,内子体弱,她若病了,微臣心里也跟着难受,无心政务……”
话未说完,六皇子便大手一挥,“明日本王差人给你送两百斤红罗炭来。”
程明簌脸上的忧伤之色一扫而空,俯身行礼,“多谢殿下。”
六皇子一走,程明簌牵着的嘴角便落了下来,眉眼冷淡,看狗一般,昨日薛瑛便在念叨,说炭火不够用了,她嫌冷,程明簌俸禄没那么高,但是可以从六皇子那个冤大头身上扒些好处下来。
外头风雪绵绵,天地间一片苍茫,程明簌踩着积雪走到后院,站在屋檐下,拍了拍衣襟,下人将厚厚的帘子打起,程明簌走进去,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外头冰天雪地,里面却暖得像春日。
程明簌站在火盆前烤了会儿,直到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散去了,才走到里间去见他那金贵的夫人。
薛瑛穿着一件杏色的对襟素缎袄,华贵的印金白绮褶裙铺散在榻上,她手里捧着一卷书,倚靠着软枕,手边是剥好的橘子,都是刚从岭南快马加鞭送进京的,薛瑛一边翻书,一边吃橘子,渴了便喝两口酥签,好不快意,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才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看走进来的程明簌。
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程明簌见状不免失笑。
落魄的时候,她才会想到依赖,亲近他,日子好起来时,这坏女人装都不想装了,连敷衍他一下都懒的,变得和从前一样。
程明簌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们出去,他坐到榻边,凑过去看薛瑛手上的书。
她看的是话本,讲的是一精怪修炼成人形,化作貌美女郎,在人间经历的一系列故事,中间还穿插着不少主角和其他形形色色的男子这样那样的情节。
薛瑛看得津津有味,吃一吃橘子,再嗑一嗑瓜子,哪里有闲工夫管边上的程明簌。
程明簌也不恼,就坐在一旁,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暖黄的灯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粉嫩的唇瓣因为沾染了橘子的汁水而显得更加水润,很想让人舔一口。
他就这样静静看了许久,才幽幽开口:“夫人,你没发觉我在这儿坐了快半个时辰了么?”
她回答得理所当然,“发觉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话本不看我?”
薛瑛如实道:“因为话本比你好看……”
程明簌冷笑,真想把她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本都丢掉。
他有时候还挺怀念在城西的日子,她无时无刻不黏着他,又乖又软,一口一个“夫君”叫的比橘子还要甜。
虽然,这些都是薛瑛哄着他的把戏,她是个很会见风使舵的人,失势时,温声软语地哄骗别人继续捧着她,供着她,等日子好起来便立刻变脸。
这女人,骨子里就是个只知道享受,没良心的坏蛋。
程明簌在心里幽幽地控诉,念叨完又安慰自己,没良心就没良心吧,至少她愿意在落魄时选择依赖的人是他,不是别人。
等薛瑛看完书,程明簌已经将床暖好了,拍一拍让她过来。
薛瑛解了衣袍,脱去鞋袜,钻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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