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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 第6节

作者:好大一锭银
薛徵比他们都要年长,家塾多是给小孩开蒙的,薛徵已是十几岁的少年,就在外头书院读书。
徐星涯上课的时候老喜欢给薛瑛丢纸团,约她去摸鱼,薛瑛一开始还新奇,她坐在岸边踩水玩,徐星涯不小心将她的鞋子踢到水里,绣鞋湿了,穿不了,徐星涯就笑呵呵地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脚,又捂在怀里,说要给她暖暖,薛瑛一脚将他蹬开了,他又凑过来,非要背她。
一次就算了,次次都这样,薛瑛丢了好几双鞋子!她就算蠢笨如猪也该看出来了,这狗东西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故意弄湿她的鞋袜,捉弄她!
可后来有一次,她不下心滑到池子里,呛了水,生了很久的病,听家里人说,徐星涯被他娘打个半死,她醒来的时候,床边的徐星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她直嚎,还弄脏了她的裙子,薛瑛就更讨厌他了。
又一年,徐星涯的父亲终于被调回京,没多久要去另一个地方任职,这次去的地方不是穷乡僻壤,徐星涯就被父母带走了。
再见面是去年年底,徐夫人回京探望老夫人,徐星涯也要进京读书。
他与小时候瘦条条的样子不一样了,身量抽条长高,完全是成年男子的骨架,穿着书院的白色襕衫,头戴儒巾,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瞧着外表应当是极为清风朗月的,可薛瑛知道,他的里子坏透了。
“我来探望表兄,不行?”
徐星涯摇一摇折扇,挑眉看她。
少女睡久了,脸颊透着淡淡的霞红,乌圆的眸子瞪着他,“不行。”
徐星涯翻开那本书,这上面还沾着女孩口脂的香,叫人有些嫉妒,徐星涯歪头看向她,说道:“表妹,这书无趣,闻着有股糟朽味,盖在脸上也不舒服,贸然打搅表妹安眠是我不对,要不你继续躺着,我坐这儿给你遮阳,还能给你扇风,如何?”
薛瑛一把夺回那本兵书,“不需要!”
“咳咳……”
屋内传来咳嗽声,薛瑛张牙舞爪的模样顿时缓和,顾不上和徐星涯斗嘴,赶忙冲进里间。
晌午后来找薛徵说话的下属早就离开了,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薛徵垂首轻咳了两声,外面的人就急着进来,“哥哥,你怎么样了?”
薛徵肩上披着件薄衣,抬头看着她,“没事,星涯来了?”
说话间,徐星涯走了进来,“表兄,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薛徵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大碍,烦你跑一趟。”
徐星涯说:“不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我又不是真的来看你的。
薛徵只简单地问了他几句话,“在书院还习惯吗?”
“都好。”
“嗯,那就好。”
“……”
徐星涯本来就没什么话要说,客套完转身出去,薛瑛刚刚去看药炉了,徐星涯摇着扇子去找她,但是转了一大圈都没看见薛瑛的身影,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薛瑛早就要小厮将药炉端到别处去,她就知道徐星涯肯定要来找她。
过了许久她才端着温凉的药汤回屋中,薛徵的病要养好一阵子,喝了药,薛瑛看着他睡下,帮他盖好被子。
她守在一旁,外面蝉鸣阵阵,小轩窗吱呀呀地响着,薛瑛倚靠着床栏,也渐渐睡着。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死后的魂魄飘荡在破庙中,过了许久,薛瑛已经僵了的尸体才被人发现。
穿着狐裘的高挑男人跨过门槛,停在那张草席前。
二十多岁的程明簌眼里满是阴鸷,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掀开席子。
过去那个明艳娇俏的少女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肤色发青,看上去有些可怖,沉默地缩在这张简陋粗糙的草席中。
她以前就是被褥上有个疙瘩都不肯睡,娇贵得不行,居然甘愿逃到这个地方挨饿受冻,死得这么凄惨,草席裹身,狼狈不堪。
薛瑛看着他盯着她的尸体不动,心头发麻,程明簌这人一向是容不得她的,她都死了,难不成还要鞭尸吗?士可杀不可辱!
程明簌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阴恻恻地笑了,“死了好,死了好啊……”
身后的下人颤颤巍巍地开口,“二、二公子,她已经死去多日了,眼下将要入春,您看是将尸体丢到乱葬岗还是……”
二公子对前二小姐恨之入骨,偷了他的身份,还百般针对陷害他。
谁知站在前面的男人却冷冷地说:“不准葬,拖回去。”
“这……”
碍于他的威严,几人只好将那尸体用草席重新裹了起来,抬出破庙。
薛瑛在一旁眼睛都要瞪大了,程明簌这贱人要干什么,她都死了还不肯让她入土为安,拖回去要干嘛,难不成真的想鞭尸?!
可惜她的魂魄困在死时的破庙中,没办法追过去看个清楚。
薛瑛醒来的时候险些气得吐血。
她这些天忙着照顾兄长,倒是忘了程明簌那个祸害。
薛瑛起身出门,找来采薇。
“上次的杀手怎么回事,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叫他杀个书生有那么难?!”
采薇说:“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
薛瑛“啧”一声,烦躁地叉着腰。
还是得杀了他才行,信物那样重要的东西,他定然保存得很好,没有那么好偷,况且,如今她不在永兴寺,回到侯府,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几乎去接近他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也别怪她无情,她定要杀了程明簌!
馆舍中,人群杂乱,贩夫走卒,什么样的人都聚集在此处。
程明簌毫无预兆,重重打了个喷嚏。
前头,馆舍的主人正在介绍,“这上面还有两间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客官您放心,京城没有比我这儿更便宜的地方了。”
程明簌摸了摸鼻子,从行囊中拿出钱。
侯夫人临走时,叫人硬给他塞了锭银子,程明簌无奈接下,一大半捐给永兴寺,自己拿了一部分进京,没办法,他的钱都被匪徒抢走了,确实没有过路费。
客栈住不起,这才寻到那些民居混杂的地方,租一个屋子凑合一晚,明日再去国子监。
老板收了钱,憨笑着走了。
程明簌上楼,休整一晚,第二日清早拿着文书前往国子监。
信物都毁掉了,他故意与话本里对着干,不去认亲,也不与侯府的人接触,所谓的爹娘,程明簌其实没什么感情,上一世,他们更像是几具没有感情的傀儡,只会说一些固定的话。
唯一的变动就是薛瑛,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听她们走的时候,下人说,大公子坠马了,前世没有这样的情节,程明簌不知道这种变故是好是坏,想来薛瑛应当是很担心她兄长的,已经许久不曾听到她的消息。
程明簌进入国子监,交上自己的文书,核实身份后,他便在里面住下了,过了几日,他第一次出门买书,只是刚走出没几步,一辆马车突然直挺挺地朝他撞来。
路那么宽,这马偏偏就冲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第8章 第八章他回侯府了。
皇城街四通八达,位于皇宫正午门外,道路宽阔,乃官员上朝必经的路段,再往西走就是太学国子监等学府所在的位置,所以来往人群密集,宝马香车络绎不绝。
程明簌手里提着刚买好的书,马的嘶鸣声从不远处传来,一辆车横冲直撞,后头还缠着一小串正在噼啪响的鞭炮,四周人群见状哄散躲开,程明簌神色一敛,拿着东西想往边上让,可那马就好像是认准了他似的,“嘭”的一声冲向程明簌所在的书肆。
门面被撞塌了大半,地上一片狼藉,纷纷扬扬的纸张撒了一地,掌柜的脸都白了,从柜臺后冲出来,“哎呦哎呦”地叫。
程明簌撞到身后的桌子,手臂骨头响了一声,怕是脱臼了。成堆的书籍噼里啪啦地砸落,那马车一看就是富奢人家的,样式宽大,卡在门口,书肆众人惊魂未定,怕它再横冲直撞,都不敢乱动。
马夫勒紧缰绳,抹了一把汗,坐在里面的人扶着车厢,颤颤巍巍地走出,他穿着一身紫色官袍,头上的乌纱帽有些歪了,看上去约莫年过半百的样子,两鬓生了几缕白发,身形清癯,气质文弱。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官员狼狈地扶正了帽子,惊骇的看着面前杂乱的景象,书肆的掌柜本来想发怒,可瞧清了他是谁,脸上怒意顿时褪去,赶忙小心翼翼上前行礼,“侯爷。”
程明簌扶着胳膊的身形一顿,抬起头,发现从马车里探出来的竟然是武宁侯,他的生父。
武宁侯从马车上下来,他刚下朝,平日都是从这条路走的,一向相安无事,谁知今日马车会冲向路边,还将一家书肆门面都撞歪了。
“快去瞧瞧,有没有人伤着。”武宁侯急道,吩咐下人,他复又看向书肆的掌柜,有些歉疚地说:“对不住,实在对不住,你清算清算,有多少损失,侯府会双倍赔偿。”
掌柜一开始还推拒,见武宁侯坚持,便拿出算盘开始核算损失。
马车后面挂着一串放完的鞭炮,方才就一直听到噼啪响的声音,车夫巡视后心下了然,摘下来呈到武宁侯面前,说:“侯爷,估摸着是哪个孩子捉弄人,将鞭炮扔到车上,吓到了马。”
程明簌撑着桌子站直身,打算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却忽然被薛府的下人拉住,“小郎君,方才你就站在马车前头,是不是被撞到了?”
“没有。”
程明簌直言道,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书,可薛府下人不依不饶,“小郎君别客气,我们侯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是我们侯府的马车失控,撞了人,你有什么伤,尽管说。”
“没有。”
他脸都疼白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程明簌冷声回答完,抽出自己的手,快步走出书肆,他倒想跑快点,奈何胳膊被撞脱臼了,脚也崴了,几个下人见状,不由分说地将他拖了回来,塞进马车中。
然后,他就与武宁侯面对面的坐着了。
武宁侯心善,人也温和,在朝中是个老好人了,看着他,关切地问:“小郎君贵姓,看你的样子,应当是国子监的学生吧。”
程明簌没办法,沉默几息,说:“晚辈程明簌,是国子监的学生。”
话本又将偏离的情节拽了回来,他不愿意认亲,避着侯府的人,话本就将生父直接送到他面前,躲都躲不开。
武宁侯自己是读书人,也喜欢其他爱读书的后辈,见少年就算受了伤,也不忘护好自己怀里的书,他瞧了几眼,都是些有关农水徭役之类的典章古书,不由对面前的少年多了几分欣赏。
少年只穿着一身白衣,周身乏饰,五官端正俊秀,见了武宁侯,既没有谄媚姿态,也没有恐惧,安安静静的,语气平淡。
到了侯府,下人迎上前,武宁侯赶紧叫人去将府中大夫请来,为少年看伤。
侯夫人听前头传来消息,说是侯府的马车在皇城街撞了人,吓得脸一白,以为丈夫会和薛徵一样重伤,顾不得什么礼仪体统,着急地往前厅赶去。
到了后才发现,武宁侯好端端地坐着,只是发髻有些歪了,他先前惊出一身汗,此刻解了衣襟的扣子,正端着杯凉茶解渴。
“官人……”
侯夫人唤了一声,武宁侯回头,她已走至身前,“我听人说你下朝时出事了?”
侯爷身边的长随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侯夫人听完,绞着帕子,“哪里来的鞭炮?”
“估计是哪个孩子丢的,已叫人去寻了,还没寻到。”
侯夫人心还揪着,但听他们说武宁侯没有事,只是在车里颠簸时,手上被弄出两块青紫,别的没什么大碍,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突然发现前厅里还有别人。
那少年抬着胳膊,大夫摸了摸骨头,“还好,伤得不严重,小郎君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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