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呢??”
宴焱咬着牙,凤眸一瞪,质问道。
打他就算了,为什么裤子都不给他留一条??!有这么对哥们的吗??
云梧面露诧异:“你又用不着。”
说着,他娴熟的抄起宴焱的肩头,把人提起。同时他坐上了龙床,顺势将宴焱搁置到了他的大腿上。
很快,重力作用之下,软乎的臀肉就谄媚的贴紧了大腿,云梧一放腿,宴焱就跟着一抖,凤眸怒意升腾。
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放狠话:
“云梧,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太过——”
‘分’字还没说出口,粗粝的指腹却忽地按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唇,饱满的唇珠被这么一摁之下,往里头塌陷,那粗大的手指顺理成章的深入口|腔,探了探,又猛地抽了回来。
宴焱被云梧这一手弄得猝不及防,只得睁着一双水涟涟的凤眸,无助的被撑大舌|腔。
偏偏云梧还一脸自然的拍了拍宴焱的腰际,低声道:
“乖,别再叫我云梧了。”
“教了你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总是教不会呢?乖乖的叫夫君不好么?省得你再受累。”
宴焱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门,耳边嗡嗡作响。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卧薪尝胆,他统统不认识了!
他只是狠狠的、果决的对准了云梧的肩头,不管不顾的扑咬了上去——
宴焱的虎牙很尖,深深的咬下之后,肩头的布料就洇开一片湿濡。
但云梧的肌肉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硬硬的,咬不动,徒留松嘴之后留下的一小串牙印。
云梧表现得像是被宴焱咬过无数次那般熟稔,甚至还有闲心的勾起他脖颈旁散乱的发,梳理整齐了,便拢在耳后,道:
“焱焱何必这么生气,你放心,我可不像你这般花心,三宫六院的堆满了妖妃,我此生只会要你一个。”
宴焱气急,松了嘴,抬起头来,狠狠盯着云梧:
“什么妖妃什么三宫六院,你胡说,我从没有干过。”
“别想往我头上扣脏水再捞好处!”
云梧面色不改,大掌不疾不徐的抚摸着宴焱起伏的腰线,道:
“焱焱也不想你的皇子们受苦吧?”
说着,他轻侧一寸,贴近了宴焱的耳廓,道:
“那今晚就好好的求求我。”
宴焱气笑了:“想都别想。”
他哪里来的皇子?
云梧叹了口气,无奈道:“焱焱,看来你还是认为我在开玩笑。”
他手一揽,收紧,同时左手垫起臀肉,往上一提,一放,就这么把人拦腰扛在了肩头。
宴焱瞳孔缩紧,只觉得身下忽地一空,再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就被人扛抱了起来。
他哪里能受的了这种屈辱,男子汉大丈夫的,被这样抱着成何体统。于是他手臂抻直,拼命的去推云梧的背,声音直抖:
“你快些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自己会走!”
宴焱挣扎的踢着腿,但这梦境实在是邪乎,不论他怎么踢踹云梧都稳如泰山,甚至还有闲心拍了拍宴焱的臀,威胁道:
“焱焱,你这样乱动,小心我在外面也照样惩罚你。”
云梧此话一出,宴焱彻底老实了下来,腿也不踢了,只是暗中咬牙切齿。
原因无他,这混蛋什么事情做不出?恐怕这句威胁也是不是威胁,而是某人早便想好的。
所幸龙袍的下尾足够长,宴焱被这么扛着也没能走光,只是阵风吹得他臀尖凉飕飕的,叫宴焱只得不停的去扯盖后边的布料。
云梧在大步的走,宴焱在紧闭着眼。
他一面强行屏蔽一路上宫人们暗中惊诧的目光,一面在脑子里盘算着出去之后要怎么把云梧大碎七块,一咬牙,时间也就过了大半。
颠簸停住,腰间的禁锢也一松,好似到了目的地。
宴焱被云梧小心翼翼的放下,脚刚刚一沾地,宴焱立刻就往旁一站,挪开一道很宽的距离。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处中心的宫殿后院,假山绿水,牡丹花开得正艳,太阳高照,直晃眼,一片繁荣的景象。
后院被一圈被坚执锐的士兵,森冷的铁胄映着寒芒,把此处包裹得水泄不通,赫然是云梧麾下的镇北军。
如此戒备森严,若不是宴焱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瞧见一点儿人影,恐怕就要真的信了云梧的鬼话了。
“说好的皇子呢?”
宴焱利落的一挑眉,没好气的睨了云梧一眼。
这下云梧没得说了吧?整个偌大的后院,别说是小孩的影子了,除却镇北军,就是成人的影子都不见得半个。
别说镇北军们都是他的皇子吧?
宴焱狐疑的一瞥云梧。
而今他的下限被云梧扯的一降再降,云梧再说什么他都不会诧异了。
面对宴焱的质疑,云梧没有着急反驳,而是提了提唇,道:
“焱焱,你连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亲生骨肉都不认得了吗?”
宴焱:??!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做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男的怎么能生孩子啊!?”
宴焱惊悚不已。只觉得自己直男二十多年的人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似乎是嫌弃宴焱收到的打击还不够大一般,却见云梧遥遥一指,点了点地面,冷笑道:
“焱焱,你看,你的孩子,不是在那吗?”
宴焱顺着云梧手指的方向望去,登时倒吸口凉气。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但没想到准备做的还是太少了。
只见后院一排浓密茂盛的牡丹丛后,正有着一块空地。
空地之上排排缠绕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红橙黄绿青蓝紫各色拇指粗细的小蛇!!
火热的太阳烤着它们,直射着它们娇嫩的肌肤,可云梧铁石心肠,将这一处空地框死,有哪一只蛇胆敢爬出去的,都会被无情的再扔回最为灼热的地方。
于是可怜的小蛇们只能不断扭动着身躯,嘶嘶的惨叫着,好不可怜。
但身为‘生母’的宴焱却生不起半点同情的心思,唇角抽了抽,望了一堆小蛇一眼,又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哪个正常人类会生出一堆蛇来啊??!!
还不如说他一个人生了百万的镇北军呢!!
云梧无视宴焱又气又好笑的视线,一揽宴焱的腰肢,甚至还有闲情雅致的去点数那些小蛇。
“焱焱,你不记得,我都帮你记得呢。”
这么说着,云梧的随手一指其中一条粉色的小蛇:“这条是你和任贵妃生的,你还记得吗?他通体是粉色的,很不要脸,但是你总是宠着他,给他建很大很大的蛇窝。我都没有呢。”
接着是一条黄色的小蛇:“这个是你的长子,你生的第一条蛇,你很宠爱他,给他找来了全天下最肥嫩的鼠吃。”
宴焱咬着牙,耐着性子听着,只是眉心一跳又一跳。
却不想云梧忽地顿住,紧接着一伸手,停在宴焱腰腹之上约莫两寸的位置,垂眼,轻声道:
“北境很冷。那些年,我一直在想象,想象焱焱你要是怀了,肚子应该会有这么大,圆滚滚的,很可爱,听闻你还会被这些可恶的蛇蛋顶得天天吐。”
宴焱这下是真忍不了了。
圆滚滚圆滚滚圆滚滚,他看云梧的脑子才是圆滚滚的!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刺激太多,宴焱此时已经感受不到生气了,他只是发笑,是怒极反笑,遂即腿一伸,果断的踩上了云梧的脚,又狠狠碾了碾。
“闭、嘴。”
他一字一句,已然是被气得说不连贯话了。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梦吗?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宴焱的用了十成的力道,但是云梧却还是面不改色,甚至轻笑了一声,道:
“没事的焱焱。”
“反正你往后不会再生小蛇了。”
说罢,云梧抬手,指腹暧昧的轻轻拂过焱焱的侧脸,一路滑落,停至宴焱的饱满的唇肉,垂眼,哑声道:
“你会生好多好多的人类小孩。到时候,这个后院就改作他们的乐园,就用这些死蛇的皮做凳子,如何?”
宴焱回以冷笑。
他不想陪云梧演戏了。
但宴焱的笑却像是彻底挑动了云梧的某根神经,他大手一伸,扣住宴焱的后脑勺,与此同时,云梧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不比昨夜含糊温柔的吻,今天的亲吻来得气势汹汹。
宴焱猝不及防的被衔住唇肉,瞳孔一缩,无助的睁着凤眸,抻直了手臂,极力去推。
可惜云梧的胸膛硬且壮,任凭宴焱怎么推也推不开一寸。
唇中的空气被尽情掠夺。云梧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经过昨天的试炼,他的技巧增长了不少,虽说还是略显生涩,但也足以把宴焱弄得狼狈至极。
可怜的宴焱,舌头被嗦得麻麻的,唇肉也肿的不成样子,这漫长的一吻结束后,宴焱甚至唇都没合拢,还是那副被强行拓开的模样,视线涣散。
这头的宴焱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那头的云梧却嫌得的便宜不够般,神色狰狞,继续他的黑化台词:
“焱焱,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你哭一哭就会心软的云梧了,我早就明白了,你这么花心的人就该狠狠关起来,关起来给我生一堆孩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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