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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第117节

作者:五色羽
颜春禹是个胆大的,他抬起头,毫不顾忌地将这位未来的姐夫上下打量,但也不敢口出狂妄,只是心中默默给他打了个高分儿。
一群大人中的小娃娃,必定极其容易成为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颜家的幺女也不例外,章凌之很快便被她吸引了去。不愧是颜家的又一位女儿,她眉眼间的颜色,同冬宁实在有七分相似。叫他不禁想着,若是冬宁这个年纪,怕不是就长这模样吧?
小菱儿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啃着,一边睁大那双浑圆的黑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位陌生的叔叔。
颜荣见他留意到了小女儿,怕他被拂面子去,连忙道:“家中幺女认生。”
话刚落地,似是故意要跟父亲做对般,小菱儿忽然松开母亲的脖子,肉乎乎的小胳膊朝章凌之伸过去,“乌乌,抱抱……”
她不会说“叔叔”,发出音来,便成了“乌乌”。
一家人都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逢陌生人就哭的小菱儿吗?!
率先跳出来的是冬宁,“你不让我抱,倒叫他抱,谁才是你亲姐姐啊?!”
一院子的人哈哈笑出了声。
小菱儿知道这个陌生的女子在生气,可好像有点不知为何她在生气,只把眼睛瞪得更大,懵懂地看着她。
冬宁手叉腰,气怒道:“哼!你个重色轻姐的家伙!”
“哈哈哈!!”
这下,大家笑得更是欢了。
这一大院子人,闹闹哄哄、吵吵嚷嚷的,颜荣颇不好意思,低声地跟章凌之道歉:“叫阁老见笑了。”
“不会,这样很好,我倒是羡慕你们一家人,热闹。”
薛贞柳知晓他身世凄惨,自然领会他在说什么,忙不迭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阁老如不嫌弃,常来家里坐坐。”
不知谁又开启了个有趣的话头,院中依旧笑声不断,芳嬷嬷还在灶上翻动锅铲,独属于黔南的酸爽香气徐徐飘来,直钻人鼻子。
冬宁状似不经意地抬头,却在这笑语喧哗中,同他对视上。
他眉梢挂笑,那双向来冷然的眼缀着细碎的星光,群星闪耀中,唯有她,是不灭的永恒,追逐的方向。
冬宁想,在这一刻,幸福二字在她心中切切实实、明明白白,有了它的模样

*
红烛高照,喜字帖窗。
冬宁像一樽木偶被摆布了一整天,终于安安心心地坐在了新房里。
摸摸这紫檀木的床沿,再抚一抚这大红芙蓉绣花锦被,这里说是新房,可其实,她对这张床简直不要太熟悉,自己不知在这床上,做过多少羞人的事情。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还从未真正地拥有过彼此。
想着想着,她轻咬下唇,齿尖蹭上点口脂,脸上又起了点热意。
章凌之还在前院应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历来婚礼就是这样,新郎官不被人灌个好几轮,是绝不会放他走的。
不过他现在这身份,敢于灌他酒的人估计也没几个,别人劝一劝,他给个面子便喝;若实在不想喝了,也没谁敢舔着脸上去犯忌讳。
这样想来,不由替他舒了口气,还好,不至于被闹得太狠。
可她左右坐不住了,唰一下将喜帕拉下来,手就要去取头上的凤冠。
“小祖宗,你又要干嘛?”
芳嬷嬷见她乱动弹,急忙过来阻止。
“我不行了,这一整天压得我脖子都疼了,我可不要再戴这劳什子了。”
“不行!哪有新郎还没揭喜帕就要摘凤冠的呢?你这是乱了章程。”
“乱了就乱了,我结个婚就想舒坦点还不成吗?”
哪儿有这么多章程呢?她和章凌之早都睡一张床了呢,最大的章程都被她乱掉了,还管得了这些细枝末节?
可芳嬷嬷是个守礼的,死活不同意她摘,两个人正僵持间,吱呀一声,门开了。
三双眼睛对上的时候,不知是谁先感到更诧异。
章凌之蕴着酒气,将将扶住门框,一身红袍更衬得他宛如谪仙。冬宁对上他的眸子,眨巴两下眼儿,慌忙将手中的喜帕盖回去,想想又算了,干脆破罐破摔地又将那喜帕扯下来。
装模作样地做什么呢?她身上哪一处是他没看过的?干脆地大大方方的,就这样罢。
芳嬷嬷气得直跺脚,“宁姐儿!你真是!”
冬宁撅撅嘴,倔强地嗔她一眼。
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鲜活明媚,真真是可爱到他心坎儿里了。
章凌之低笑着迈进门,朝芳嬷嬷挥手,“罢了,且不管这些虚礼了,嬷嬷就莫要同她计较了。”
姑父都发话了,她还能怎么着呢?自然是退到一边。
其他的章程,该走还是得走。
有喜婆上来主持,待两位新人喝过交杯酒、结了发,再叫来几个孩子撒帐子,闹洞房的环节自是省去不提。首辅的洞房,没有人敢闹。那些个习俗,冬宁本也不喜。
“祝二位新人,琴瑟和鸣,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白首不离。”喜婆说完吉祥话,便也合上门退出去了。
“天呐!可算是完了!”冬宁差点没跳起来,着急就去取那凤冠。
摘头面,卸妆,再去泡个澡。
这一套走下来,月亮早已都升到高空。
待她回了新房,却见新郎官竟然不知何时倒头睡在了床上。
这人……真是的……
她心里又升起点莫名的委屈,恨不能在他身上踢一脚,可到底舍不得,还是忍住了。想着先爬上床,她这一天下来,早也是累得不行。
不过他这么大个一人,横亘在床外头,她需得跨过他,方能进到拔步床的里头。冬宁一只脚抬过去,整个人刚好在悬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抬另一只脚,身下的人忽然睁眼,一把将她按在胸口,眨眼间,便滚入了喜被中。
“坏人,你又装——”
“醉”字被他滚烫的唇堵回了嘴巴里。
他张开唇,慢慢引导着、研磨着,他们对彼此的节奏已然熟悉,此刻竟是默契地一触即融。
那濡湿交织带来的战栗,直达灵魂深处。
抬起身子,离开她的唇,压抑着喘息,他望进少女湿润的眼眸。有渴盼,也有害怕。
“你……轻点……”
垂下颤抖的眼睫前,这是她落下的最后一句话。
他是个极温柔、又极有耐心的情人,可绕是如此,仍躲不过她惊呼喊痛的哀求。
于是只好搁浅,拼命吻去她被自己挤出的泪珠。
没有一刻是好过的,可还好,这折磨的时间倒也没有持续太长。
她舒了口气,可紧接着就是第二次。
她嘟着嘴推说不要,把章凌之闹得有点尴尬,头一次地像个孩子般茫然无措。只好无奈地去哄她,把她亲舒服了,这才哼哼唧唧地愿意放他条生路。
可她没料到,这第二次时间确乎太久了点,久到她喉咙都喊到嘶哑。不过庆幸的是,这次她逐渐得了趣儿,甚至那滋味叫人越发不能自拔,沉醉其间。
水漫过金山的刹那,她的灵魂仿佛战栗着冲出肉/体,然后在飘渺的上空,和他的,紧紧相拥在一起,直至融为一体。
云消雨歇,浪退风停。
她靠在他的肩头,分明腻了一身汗,就是不愿起身。手脚缠绕着他的,又变回一只八爪鱼,只恨绞缠得他不够紧。
章凌之沉沉合着眼,揽着怀中软腻的身子,静静品味,人生这一刻的圆满。
冬宁睁开眼,恰巧看到他锋利的侧脸,那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潮,简直迷惑人心。
“凌之,凌之凌之凌之。”她又闹,偏要这么叫他,其实可能也没什么事儿。
“嗯。”喉结轻滚,他沙哑地应她一声。
冬宁仰一仰头,唇贴到他耳边,“你知道吗?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他懒懒掀开眼皮,侧了侧头,正对上少女狡黠的猫儿眼,不由那笑意便浸透眼底,“嗯,你说。”
分明是床帏中的私密话,她却还偏要压着嗓子讲:“其实之前在书房,我有趁你睡着,偷偷亲过你哦。”
他听后,眼中依旧闪过些微的诧异。
冬宁专注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眸琥珀般剔透,从那里面,印出了少女一整个的悸动青春。
“那一年,我十三岁。”
他看着她,长久地看着她,心绪壮烈起伏,喉头滚了滚,可唯有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翻过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被翻红浪,床吟战歌。
那该用什么来回报,她整个赤诚纯真的青春?又要用什么来告诉她,他矢志不渝的爱?
唯有如此,唯有如此罢。
今夜守着等叫水的茯苓,终于迎来了第三次使唤。她打着哈欠换完水,掩上门出来。
不敢擅离职守,万一还有第四次呢?
她托着腮,坐在台阶上,望天上星辰流转。
唯愿今后的每一片天空,都能如此刻般,璀璨夺目。
岁岁有今日,年年共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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