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小姐,说实话,我对你是一见如故。一看到你就觉得特别亲切。”伯爵说,“这么晚了,我本不该再打扰你。”
“也许是我醉了,但是过了今晚也许遇不到像你这样合适的人了。”他靠近,酒气很重。
“所以我现在冒昧的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嗯?发酒疯??这伯爵看起来倒是非常礼貌,居然是个歹人??
谢昭握住椅子背,准备随时抡起来砸他脑袋。
酒鬼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极其严肃地盯着她。
“请听题,如果你爬到世界上第四高的高峰上,你能找到最罕见的物品是什么?”
什么啊???
“321快答。”酒鬼催促她。
谢昭呆滞。
“快点!难得遇到一个思维敏捷的人,你肯定很适合跟我玩智力转换游戏。”伯爵说。
三更半夜,月色,红葡萄酒,他突然要跟她玩智力转弯游戏,这个家族的男人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很快,另一个男人就证明了谢昭对这一家子男人基因有点毛病的猜想。
江慈从窗户里爬了进来,踮脚爬到他表哥身后,捂住他表哥的眼睛。
“我是独角兽。”江慈说,“嘻嘻。”
这完全不是她要的剧本啊!!!
谢昭想看的是,平日里清冷的男人喝醉后,跟哥哥争宠,吃醋为她发狂,然后生气跟她这样那样——
“你是叫什么名字的独角兽?”伯爵问。
“江慈。”
“绝对错误。”酒鬼伯爵严肃地说。
“独角兽来自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绝不是东方的名字。”
“不对!”江慈说,“山海经里就有好多!比如獬豸。”
谢昭从呆滞到愤怒又回到呆滞。
她是真的不想看儿童频道啊!
苦心了半天把他灌醉,跟无聊透顶的表哥尬聊了半天就想看他吃醋。
她今天的内衣可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今天特地穿浅桃粉色的轻纱长裙,但那个自称独角兽的男人完全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在跟他表哥激烈辩论。
“独角兽一定是四条腿的,你有吗?”伯爵纠正道。
“谁规定的,你规定的?”江慈说,“山海经里就不是四条腿。”
“再说一遍,独角兽一定是起源于古希腊的。你应该为你不讲科学的态度而感到羞愧。”伯爵愤然离去。
醉酒的男人果然会兽性大发,只不过直接变成了儿童童话里的兽。
*
“你也走吧,独角兽。”谢昭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对江慈挥挥手。
“走?”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脸上刚才那副神志不清的表情早已消失了。
“我表哥在你卧室里待这么久,你都不肯赶他走,我刚来一分钟你就要赶我走?”他声音懒散,好像带着笑意,但眼睛并不笑。
冰冷的月光从拱形窗漫进来,他垂着眼看她,绿色的瞳像沉淀在月亮河底的宝石,朦胧又冷。
“原来你在演啊。”谢昭微笑。
他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长腿一迈俯身靠近。江慈轻轻挽起她耳边的碎发,帮她别到耳后。“不然,你和我的表哥谁知道要待到多久呢?”他声音很淡,没有情绪的。帮她理好头发,他很快就收回了手指。
“也不会有多久啊,就是等游戏做完,自然就走了。”谢昭伸手轻轻地把玩他领口的纽扣。
“什么游戏啊?我方便问一下吗?”他靠得更近,炽热的鼻息落在她的额头,像一个即将落下的吻。
他衣领上那种雪山的冷香味扑鼻而来,这一会又夹杂了一些红葡萄的甜酒香。
他目光沉沉的,谢昭心里泛起一点点痒意。
“你猜是什么游戏?”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最普遍的那一种啊,男人跟女人半夜会玩的,喝酒的游戏。”
“刚才那种?输了可能会接吻的。”江慈轻轻地笑着问,他的笑很平静。月色下他冷白调的脸就像剔透的冰。
”如果我说是呢?”她进一步挑衅。
“玩游戏就可以随便和别人接吻吗?”他很平淡地问,不是质问,好像虚心求教。
他的手指绕着她耳边的发丝。
“不可以吗?”她抬眼看他。
双方都知道这是她故意激怒他的谎话,他会被激怒吗?
江慈垂着眼睛,眼神很淡,轻轻淡淡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接吻啊。”谢昭再接再厉。
江慈看着她,并没有失控,他依然保持平静。他只是懒散地笑了一下,松开了手。
“当然可以呀。”他慵懒地耸肩。
他就算到了现在也是死活不肯承认吃醋,依然是那么的彬彬有礼,斯文又克制。
她还是输了。谢昭失望。
这个男人实在是情绪过于稳定,太难搞。
逼他松口比登天还难,算了算了,睡觉吧。
谢昭彻底放弃了跟他的吃醋博弈,她外衣也没脱,准备往床上躺。
突然,江慈垂直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把她强行转过来,拉进了怀里。
他宽大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他突然吻了下来。
温热的嘴唇相触碰,她身子一抖却被他死死扣住腰,与他贴得更紧。
他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背脊胡乱游走,只隔着轻纱,又好像是嫌这层纱碍事。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所有感官全部被放到最大。
“张嘴。”他沙哑的声音很低,呼吸很乱。
“偏不。”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但仍然跟他较劲。
“谢昭小姐想要接吻。出于绅士风度,我怎能不效劳。”他彬彬有礼地说,然后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一步步走向她。
她退到床边,退无可退。
谢昭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朦胧又危险。
她的心跳声剧烈,就像这栋楼里中世纪的古老钟表一样。
江慈嘴上说着风度,接下来的动作却毫无风度,他直接强行把她捞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嘴唇。
他垂头吻她,非常急,一边吻一边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好像刚吃过薄荷糖,唇齿之间有薄荷的甜而凉,她微微松懈,被他逮住了可乘之机,舌尖长驱直入。
谢昭舌根发麻,她被吻得呼吸不上来,手一会搂着他的脖子,一会开始轻轻地推他,示意他慢一点。
但江慈丝毫不理,他强硬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宽大的掌心伸入她的发间。
他吻得极其用力,背部的肌肉线条都绷紧。
温热的手将她在怀里搂来抱去,好像怎么也不够紧贴。
谢昭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像阳光下的棉花糖一般,软得没有形状,又有融化的趋势。
但她还没忘记跟他较劲,死命地推开了他一点:“为什么亲我?”
认不认输?
“是我错了,别这样跟我开玩笑了,我开不起玩笑。”江慈总算是短暂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我要气疯了。”他低头在她颈窝处蹭蹭,撒娇的猫一样哼哼唧唧:“我就是吃醋,就是小心眼。”
喝醉后的他粘人很多,他轻轻地吻了她的耳朵,脖颈,来来回回,温柔的刑罚,她咬唇难以控制地哼了一声。
“跟我交往吧,给我一个机会。”他趁她七荤八素的时候进攻。
“你得先宣誓,第一:从此对我俯首帖耳,俯首称臣。”谢昭被弄得直颤,但仍然不忘输赢,她轻轻打了他一下。
“我从此对谢昭陛下俯首称臣。”他攥住她的手,从指尖吻到掌心。
“第二,必须认可谢昭比江慈聪明。”谢昭说。
“当然,谢昭比江慈聪明。”江慈很听话。
“第三,第三我没想好,想好之后你必须无条件答应。”
江慈连忙称是,十分乖巧。
“那么,我们就是交往了吧,我是你男朋友了。”他笑眯眯。
“是什么是啊?”谢昭说。“你只是刚刚进入了试用期,你如果表现不好我立刻开除你。”
“试用期是吧?”江慈解开领口的衣扣。
“好,我现在就让你试。”
他重新低头强硬地吻上来。
没想到酒精是这样的好东西,早知道就早点灌醉他了,谢昭美滋滋地搂住他的脖子。
接吻这件事,他异常不熟练。
刚开始,牙齿总是磕到她,分不清是吻还是咬,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有所领悟。
吻从蛮横胡乱到深入浅出,节奏放慢,缓慢地辗转,搅弄。
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冷香从他颈窝不断钻入她的鼻腔,谢昭周身一阵热流涌动,她意识消退,头脑放空,只剩下本能,本能地疯狂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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