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江慈鄙夷,“没听说过哪一位女士跟一坨狗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爱上狗屎的。”
以撒不以为杵地一笑:“女士们都喜欢我。”
“我英俊,多金,又有名望。”
江慈嗤道:“臆想能力更是无人能及。”
“不好意思弟弟,你这与社会脱节的小脑袋也许想不到,我很受女士欢迎。
很多女士对我表达过倾慕之情,比如玛丽莲,你不会没听过吧,她可非常非常有名。”以撒说。
“有名的诈骗犯?”江慈冷笑。
“有名的演员!”
“那不就对了,没有好演技怎么能对着你这一张老脸表演深情。”
“你的醋意太强了,收收你的嫉妒心好吗?”以撒微笑。
“我不是嫉妒你,我是看不惯你好吗?你们不般配!人和黑猩猩不可通婚,你不知道?”江慈说。
“我们最般配。”以撒说,“魔女就该嫁给撒旦,而不是神父。我跟她才是天生一对。至于你,弟弟,找个教堂上班吧。”
“哎!你干什么?”
江慈突然拿起桌上的花瓶,把瓶里的水往他身上撒,以撒连连躲闪。
“让你回地狱去!”江慈念道。
“你太幼稚了弟弟,别像十六岁的小孩!”
“我十六岁在牛津,不像某个智力有障碍的男人当时在留级。”
“我没有留级,我在念高四。”
“这不就是我说的意思。”
“美高是四年,神经病!”
“你可以冷静成熟的对话吗?”以撒躲到了沙发背后。
“当然可以!按生殖遗传学,你这么老的男人早该被所有处于求偶期的女性淘汰了。嫁给你?你怎么能厚着老脸对任何一位女士说出这句不体面的话。
在鸟类和大多数哺乳动物里,雌性对雄性的求偶行为不满意会殴打驱赶他们,如果你是秃鹰的话,在你说出嫁给我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被别的雌性秃鹰用大翅膀扇死了。”江慈拿沙发上的抱枕殴打他。
“我才三十岁,在华尔街有自己的对冲基金公司,在我们人类社会,青年才俊通常出自华尔街。”以撒骄傲道。
“华尔街是有很多成功人士,但这个词和你毫不相干。
还有按虚岁你三十二了,恬不知耻的老男人!”江慈说。
“弟弟,你可以选择永远年轻,永远不到三十岁,如果你在今年就选个合适的时间得体得去死!”
以撒也拽过羽毛抱枕砸他,“不过按你脸色的苍白程度,我看今晚你就可以实现这一目标。”
两个接近一米九,名校毕业的精英人士像猫狗一样狂吠作一团,抱枕乱飞。
“你们在干什么呢?”谢昭打完电话进到客厅,就看到一副乱象,沙发简直像经历过猫狗大战。
“花瓶给我放下来!把沙发给我弄好!”谢昭怒斥道。
“你们几岁啊?还打架?好意思吗?”
两个高大的男人缩手缩脚,坐回了沙发上,低下了头。
“他先拿水泼我的。”以撒小声说。
“不许回嘴!”谢昭瞪他。
“你,讲怎么回事?”谢昭眯着眼睛看江慈。
“都是我不好。”江慈垂下纤长的睫毛。“是我说错话,让以撒不高兴了。”他的神情似蹙非蹙,声音微微低哑但好听,好一位我见尤怜的美少年。
“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以撒对他这副变脸的速度感到惊叹。
江慈抬眼,湿漉漉的绿眼睛盯着谢昭,像一只做错了事,但无辜的猫咪,谢昭立刻就心软了。
“算啦,算啦。”她说。
“我头好晕,不知道是刚才被花瓶砸的还是昨天在火场里吸了有毒的气体。”他个子很高,但微微垂着眼,一只很大只的,但脆弱的猫。
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困在火场,又把唯一的面具给了她才吸了那么多毒气。
谢昭有些心疼了:“以撒,你打他头干嘛呀?医生才说的,他需要休息。”
“我没有打他啊,是他打我的。”以撒百口莫辩,“我们可是认识十年了,你和他认识才几天啊,你还不相信我吗?”
“你还真挺能装的呢。”以撒惊叹道。
“好了以撒,不许欺负你弟弟。”谢昭走过去扶住江慈,“快跟我搭下手。”她对以撒说,“我们让他回到卧室里休息休息。”
以撒没办法,只好背着江慈爬楼梯到二楼。
“你怎么这么重啊?你不会是故意压在我身上吧?”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江慈在他耳边冷笑。
以撒很想把他甩下去,但谢昭在他身后大喊。
“走路当心点,你弟弟生病呢。”
以撒穿着昂贵的西装做着最苦力的活,把江慈拖到了床上。
江慈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得意地对他微笑,“你就不要做徒劳的事情了。她是不会喜欢你的。”
“当然,她喜欢弱不经风,虚弱得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的男人。”以撒讽刺他。
“我身体很健康,尤其是胃,见到你都没恶心得吐出来。”江慈微笑。
“胃怎么了?”谢昭走进来。
“我弟弟说他很没胃口,看来晚餐只有我们两一起了。”以撒将被子蒙到江慈脸上,“我已经定好了餐厅,米其林最适合约会的餐厅,咱们可以一起欣赏一下落日,我还准备了烟花。”
江慈拼命挣扎:“我胃很好,我也可以去。”
“别胡说了。”谢昭走过来帮他把被角掩好,“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你要多睡睡觉,饮食要清淡点。”
“你不会在吃醋吧?”以撒微笑,“我们只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
“完全没有。”江慈咬牙,“没有一点。”
“祝你们有好胃口。”
“你睡一会儿吧,晚上厨师会来给你做些清淡的东西吃,你如果不喜欢的话也可以自己定别的。”谢昭说,“不用等我们了,我们还不知道几点钟回来呢。”
他们两人把门带上走了。
江慈在床上蛄蛹了几下,跳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
“你好,小少爷,今天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要纽约所有的米其林餐厅,今晚不对我哥哥以撒开放。”江慈说。
第141章 与情敌的晚餐战争
*
“太奇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所有高档餐厅的座位全都被订满了?”
以撒之前定的那家餐厅,突然告知他有贵客临时包场,给他补偿金。接着,其他的每一家高档适合约会的餐厅都告诉他,今晚贵客预定完了所有位置。
桌上放着新鲜的粉色芍药花,欧式拱形落地窗前有钢琴师在弹奏,但弹错了音。
以撒拖开椅子请谢昭坐下,“只好委屈你在我的餐厅用餐了。”
“都是老朋友,何必这么客气。”谢昭抬头,东洋风的古着家具,天花板吊着摇曳的水晶灯,桌上昏黄的烛火映着窗外蓝调的夜景。
“我看这就很不错。”
“不过为什么会突然下雨呢?明明天气预报是没有雨的。”以撒坐下,看着窗外突如其来的飘雨,“不能给你放烟花了太可惜。”
“这确实太奇怪了。”谢昭低头看手机,“其他区域是没有雨的,只有我们这一块,雨好像就是跟着我们跑一样。”
“好像是附近在拍电影,所以人工降雨。”
服务生对他们说。
“是吗?拍电影?”谢昭若有所思,“那这个剧组还真是挺舍得花钱的。”
“两位现在点餐吗?”
“请先把菜单给女士看吧。”以撒说。
“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谢昭盯着手机,“你决定就好。”
服务员拿了两份菜单过来,以撒翻了一下。“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呢?都拿错了。”
“抱歉,抱歉。”
服务员重新去换了菜单,他路过一个古怪的客人,此人拿菜单一直将自己的脸挡住,并试图躲在一株盆栽后面,往以撒和谢昭的座位偷看。
问题在于这株盆栽,是一迷你仙人掌,只有巴掌大,他的行为纯粹是掩耳盗铃。
来来回回的服务员免不了要多看他几眼。
“先生,你还好吧?”服务员大声问。
“我很好,非常好,只是在研究吃什么。”江慈抖了抖手中的菜单,眉头微拧,全神贯注地研读着菜单,就像在看财经报纸。
“嗯,我要这几个。”江慈的手指在菜单上郑重其事地指了几下,“请快点去做吧。”
“先生,你确定你还好吗?”服务员深色复杂地看着他。
“我当然好了。”江慈不太高兴,为什么服务生看他像看神经病一样。
“难道你们餐厅里面不允许客人点单吗?”他挺直了背脊,理直气壮地问。
“不是的先生,可是你点的是宠物菜单,但我们没有看到你的猫咪或者狗狗。”
“还有你的菜单拿的是反的。”服务生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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