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子中。
江慈亮晶晶的眸子无助地看着她,像被捕获的草食动物。
谢昭夺过他手上的药膏,俯身靠过来,她微笑低着头看他。
“别乱动。”谢昭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的皮肤细腻,手感不错。
她的指尖上沾了一点粘稠的药膏,涂在他的肩膀处,指尖轻轻摩擦他的皮肤。
江慈被迫仰着头,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度。
她的指腹下,他的皮肤滚烫,这种烫从她的指尖传递到她全身,有一种细微的电流感。
谢昭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突然很想摸上去,又在猜想亲上去,亲这段流利的曲线,从下巴亲到锁骨是什么感觉。
她的嘴唇有些发干了,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谢昭低头靠得更近了,长发散落在他的锁骨处,飘来飘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江慈的喉结微微颤动,因为生病他的声线有一种说不出的低沉绵哑,听得她耳热。
江慈伸手争夺她手上的药膏,她不给,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指骨,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触感。
两人无声地抢夺着,谢昭为了躲避他,手一滑,药膏无意间跌落到了他的双腿中间。
她低头在他轻薄的裤子衣料上摸索,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腿上,像一条小蛇蜿蜒地爬上他的腿,一路往上爬,爬到他的心。
江慈微微一震,脖子泛起了粉红色:“别乱动,你手往哪放呢?”
他一下攥住了她作怪的手。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谢昭。”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安静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好听。“你是不是觉得我生病好欺负?”
“还是你觉得我太讲绅士风度,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慈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天翻地覆地转换。
他的眼帘垂下,桃花眼浅色的瞳染着光,好像引诱她陷进去。
这已不是猎物的眼睛,这是猎人的眼睛。
“你这样乱动,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双腿紧紧控制住她,解开自己的腰带。
她随着他的动作心跳加速。
江慈俯身靠近,两人鼻息纠缠在一处,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虽然并没触碰到,但呼吸似有实感,好像吻着她的耳朵。
难耐的酥麻。
“你忘了,我就算生病。也是个男人,比你有力气。”他的尾音拉长,震得她心痒。
谢昭的身体就像沉睡的火山一样,有种躁动在涌动。
她轻轻扭动,但被他控制地更紧。
他身上的气息干净,她近得可以闻到他头发上薄荷味的香气,而江慈发稍的水珠蜿蜒,滴落在她的皮肤上,一直滑到她的锁骨处停住。
“原谅我,我并不想这么没有礼貌。”江慈的指尖剥开她黏着的发丝。
她抬眼就能看见他的领口敞开,春色尽显。
谢昭又是一阵心跳剧烈,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然后她的视线又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柔软的,引诱人的。
江慈宽大的手掌紧攥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然后用腰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固定住。
电视机好像被按了静音,她听不见电视的新闻播报,只听见他们彼此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江慈将她捆绑了起来。
他微凉的指尖伸到了她领口的衣服上,谢昭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江慈并没有触碰到她的皮肤,仅仅是碰到了一点她的衣料,但她像过电似的麻,身体瘫软。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他垂眼,低眼深入她的眼中,吐息就在她的嘴唇上。
突如其来的气音,有点含混不清,让她后腰一阵发麻。
谢昭看着他雕塑似的嘴唇,此时散漫地勾起。
之前还很嚣张的谢昭心慌意乱,眼帘微微地颤抖。
但她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昨晚深夜里不可告人的隐蔽画面。
一反常态,她历来顺受得看着他没有反抗。
然后江慈伸手将她领口的扣子死死得扣紧,又拉过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
从上到下完全地遮住了她的性感衣服,只露一个脑袋。
他看着被裹成虫的谢昭,满意地直起身。
“绑起来看你还怎么乱动,快点睡觉!”江慈冷笑。
“你就睡这床。”他指了指离她最远的沙发,“我睡那,你给我老实点,别成天张牙舞爪的。”
“你你你。”暧昧一扫而空,谢昭气疯了。
“你什么你?”他抱着手臂得意道,“你再不老实,我等会把你腿也绑起来。”
“快睡觉!”
第92章 诱惑
*
灯被关了,只有浴室里洗手台的灯还亮着,隐约一点冷光透出来。
谢昭躺在黑暗里,恼怒。
她生气江慈把普通的举动搞得那么暧昧,搞得那么令人神魂颠倒,钓得她七上八下,结果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吵他睡觉。
而她一抬头就更生气了。
只见江慈此时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毯子松垮垮的盖在腰间。
他双目紧闭,面容放松,居然已经睡着了。
情侣酒店,情趣制服,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这儿,他居然这么快就心无旁骛地睡着了?
这是羞辱啊,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可不论她怎么在这睡不着生闷气,江慈是全然不知,他呼吸平稳,睡得那是一个香甜。
他对她是真的没有兴趣,还是在刻意逃避?
谢昭冷笑,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别想逃掉,他是越拒绝她就会越来劲。
强扭的瓜就是甜,她就喜欢强人所难。
就算他遁入空门她也要逼他还俗,她谢昭想要的东西就非要得到不可。
她抬手解开手上的束缚,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
谢昭走到沙发前,俯视着江慈。
他睡相很好,虽然挤在这狭窄的沙发上,就像一只优雅的鹤挤进了鸡窝。
江慈侧躺着,头发已经干了,蓬松着,一截冷白的后颈露出来,后颈的发尾毛茸茸的。
谢昭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梢,像小动物一样松软的毛发。
她半蹲下来,平视他。
睡着后的江慈面容柔和,毫不设防,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做了好梦。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两人的呼吸纠缠,她的鼻间满是江慈洗完澡后身上的薄荷冷香,像雨后森林里的空气,勾得她有一丝心痒。
就让你暂且得意一会儿,谢昭心想。
等她征服成功,非得狠狠惩罚他不可。
谢昭幻想到江慈这么傲慢的人,最终会对她俯首称臣,俯首帖耳,立刻就舒心了不少。
江慈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躺在这里,的确有些像医生在休息,他的严谨气质很像医生。
不过谢昭不喜欢医生,她的目光停留在江慈修长的脖颈上。
这么好看的脖子上挺适合带个项圈的,谢昭心想。
穿男仆装也不错。
这么无情无欲性冷淡的男人,如果跪下来叫自己主人,应该挺有趣。
谢昭想到江慈日后给她下跪磕头,祈求她的垂怜,立刻神轻气爽,乳腺也通畅了。
一阵精神胜利法之后,她满意地爬回床上盖好被子睡觉。
谢昭近来睡眠浅,刚睡不一会儿就被房间里的声响惊动了。
江慈走到洗手间,又走出来,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最后拿了一个冰袋过来,在最外面包了一层毛巾。
谢昭闭紧眼睛假装在沉睡,江慈走到床头来停了一停,好像是确认她睡着了。
然后他走到床尾,坐了下来,掀开了一点她的被子。
她的心怦怦直跳。
江慈卷起袖口,将冰袋敷在了她受伤红肿的脚踝上,帮她消肿。
他小心翼翼地将冰袋裹在她的脚踝上,外面用毛巾盖上。
他的动作非常轻,似乎是怕把她惊醒。
谢昭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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