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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奇案 第132节

作者:饭团桃子控
“魏太仆家中部曲追过来,只当是管离将魏箬藏起来了,根本不信他这么荒唐的说辞,将他严刑拷打了一番,但是管离一直坚持自己的口供。
魏家虽然不信管离,但是也在迷城四处查找,但是都没有魏箬的踪迹。直到三日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同样的事情。此人虽然不是世家贵族,但却是声名在外,她便是当时名动京城的花魁娘子白九娘。”
何廷史说着,眼中满是唏嘘之意。
“白九娘美若天仙,因为闵藏枝给她写的一支小曲儿名动长安。她来迷城,乃是因为她的夫君同孩子都在迷城。”
周昭诧异地看向了何廷史,“卷宗里怎么没有提及魏箬私奔同白九娘有夫君同孩子之事?”
何廷史摇了摇头,“卷宗里当然没有,因为如今廷尉寺里保存的卷宗,乃是当时迷城本地官员递交上去的那一份。我说这些事情,都是后来李忧之来到迷城之后打听到的。
白九娘的孩子名叫元宝,不过两岁而已,病故在了迷城。她当时是以买云雾锦的名义悄悄来的迷城,身边跟着一个女婢兰萍,然后车夫同护卫。实际上是来安葬孩子的。
孩子下葬之后,白九娘同她的夫君张彪,在北街十三巷发生了争执,白九娘怒气冲冲的下了马车冲进了迷雾中,护卫以为白九娘想要逃走,急忙追上去拽住了她的衣袖,就在这时候,他同样感觉到了一股巨力……同魏箬失踪时一样,白九娘被拉走护卫手中只留下了她被撕扯破的衣袖布,在场的四人都听到了诡异的笑声,然后瞧见了炸开的血雾,闻到了腥气。
白九娘也像是融入了河流中的水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昭听着,蹙了蹙眉头。
她同苏长缨也可以做到在浓雾之中直接掳走一个人,甚至可以在他们叫喊出来之前闪电般的点了他们的哑穴或者将人砍晕过去。只是腾起的血雾怎么解释呢?被掳走的人又去了哪里?
若是要杀人,为何要掳走之后再杀?而不是在雾中直接下黑手将人杀死?
“第三个人名叫黎奈,他倒是个平平无奇的商人,是来迷城买云雾锦的。因为之前已经失踪了两人了,是以当时迷城大雾天的时候,鲜少有人出门了。黎奈当时就住在大榕树客栈,他没有抢到云雾锦,就想着去对面的多宝阁下重金求购。
就在这条路上,坐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地方,他走进浓雾中,然后雾中突然腾起了血雾,黎奈也失踪了。
当时大榕树客栈的掌柜的,跑堂的,全都亲眼目睹了。
黎奈没有能从大榕树客栈,走到对面的多宝阁。这也是为何当时李忧之接了这个案子后,来到迷城住在了这里。”
过去发生的事情,仿佛还在眼前。
“李忧之是特殊的。当时他来迷城四处走访,调查到了许多卷宗里没有的事情,老夫作为督考,一直跟在他的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我身边的这位白仵作。白仵作是这迷城的名医,也是仵作。
李忧之是在魏箬失踪的南街三巷出事的,那日浓雾特别大,伸手不见五指。当时我们已经知晓了细节,我觉得本案诡异,十分蹊跷,不适合作为大比的案子。
迷城这地方也十分邪性,应该带着北军的兵卒前来,不然容易出事。临出门时我劝他折返长安,徐徐图之。
可是忧之这个孩子,事情一旦开始做,就不肯轻易放弃。我只是个督考,不能给他做决定,但是我还是寻了迷城本地的官员,前来协助。”
何廷史说着,叹了口气,“当时忧之认为,浓雾天凶手会再次犯案,我们可以在之前案发的几个地点设下埋伏,等着凶手上钩。他当时选择了去南街三巷。
我同白仵作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当时白街三巷的街头巷尾都埋伏了弓箭手。
可是没有用。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腾起了血雾。我同白仵作冲过去的时候,忧之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旁的白仵作闻言适时插话道,“他被人割了喉,一击毙命,连喊声都没有发出来。我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鼻息。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痕,现场也没有发现凶手的脚印,埋伏着的兄弟们,同样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小李大人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杀死了。”
周昭认真的听着,正对视上了对面的何廷史。
四个人出事,唯独李忧之是不同的,他没有“失踪”而是留下了尸体。
第223章 破解血雾
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前面三人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李忧之却是命丧当场?
“从那之后,这两年迷城也偶有人失踪,同样是腾起血雾,官府虽然搜,但也……”
白仵作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周昭明白他的未尽之意。
廷尉寺的大人李忧之过来,都血溅当场毫无下文,迷城的小衙役们又岂敢又岂会尽心搜查?
这就是为何“雾鬼”的传说满天飞,甚至多宝阁都光明正大的卖起了辟邪珠,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他们的无能。
毕竟,普通人怎么抓得住鬼呢!
“最近失踪的人是谁?”景邑突然开口问道。
周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等待着白仵作的答案。
“是个过路的儒生,弱冠年纪,名叫孙枳,途经迷城,想要去学宫论道。就在昨日,光天化日之下,消失在血雾中。
衙役赶到的时候,他的书篓已经被人瓜分了。只剩下了户籍与过所。”
大启朝有《户律》,对百姓的户籍管辖严明,王朝初立之时来了一次“大点民”,全都登记在册,若是有地方敢谎报户籍,躲避徭役,那可是要严查重办。
离开故土出入城池,还需要有过所,将你往来之路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然了,这些只对顺民良民起效,法外狂徒可懒得管这些。
“我听衙役们说,那孙枳生得容貌俊美,擅长舞剑,是个狂生。之前住在城中的福连客栈,因为月下舞剑还引得客栈的小娘子给他掷花,也是一段风流佳话。哪曾想得,就这么被雾……被人掳走了。”
白仵作也想说雾鬼来着,可想到在座的都是廷尉寺的大老爷,便立即改了口。
周昭眸光一动,冲着白仵作问了一个问题,“那血雾过后,地面可流下了血渍?”
白仵作想了想,摇了摇头,“只有小李大人的时候地上有血迹,其他人都是来去无踪。”
周昭知晓了想知道的,并没有继续发问。
景邑亦是没有开口,这桌上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
何廷史瞧着尴尬,他瞥了一眼整个大启朝最奇葩的王爷刘晃,瞧见他那斗笠,一时之间当真是想问,王爷啊,您瞧得见菜?夹得到吗?万一怼斗笠上了怎么办?
他没敢问,他可是听说了,楚王刘晃力有千斤可举鼎,他能将他这把老骨头抡起来在手中转成大风车。
他又瞥了瞥坐在自己身边的陶上山,这人微睁着死鱼眼,看上去出气多进气少,一脸的我是烂泥我想瘫着,人生好无趣的样子,顿时又哑了火。
这个也是个不中用的。
他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道,“时间紧迫,从今日算起,三日之后,不管什么结果,都立即返回长安。”
何廷史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周昭的本事有目共睹,老夫便不多嘴。景邑的事情,周昭你恐是不知,我便多言几句。景邑查案功夫亦是十分了得,不过他查的许多案子,并未造册。”
周昭立即看向了景邑,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开口说道,“何廷史过奖了,我就是跟在廷尉大人身边,白捡了一些功劳。”
他说话谦逊,周昭并不信他当真是靠着李淮山上位。
何廷史这是在提点他,景邑怕是办的都是宫中或者是不方便公之于众的案子,所以李淮山才说他们二人不相伯仲。
那老头儿能坐到了廷尉的位置,绝不是信口开河,给言官留下把柄之人。景邑应该是有功劳在身,且有真才实学的。
周昭想着,冲着何廷史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一行人用了饭,便自动分成了两拨儿。
景邑一行人出了门,而周昭却是没有着急,同刘晃先行回到了房中,陶上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像个幽灵一般站在角落,而陈季元则像是他身边跳跃的鬼火,他明明没有开口,学着陶上山做死人,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雀跃,欲言又止。
有的人,不说话,都吵死人了。
周昭心想着,关上了房门。
她将那三枚辟邪珠拿出来,递给了刘晃,“阿晃且看看,是否是驱虫药。”
刘晃的斗笠瞬间明白了周昭的意思,他打开了自己的箱笼,拿出了一个小碟子,然后用挂刀从那下品的辟邪珠上刮了一点粉末下来,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然后又如法炮制,将三枚辟邪珠都刮了个遍,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的确是有草药的味道,与天玑堂齐堂主的手法有相似之处,应该同源。”
果然如此,周昭心道。
“看来我猜得没有错。你可还记得齐堂主死的时候,身体就炸开成了血雾,他那是被蛊虫反噬,整个人成了虫人。
血雾之中有细虫蠕动,可即便如此,地面上也会落有血肉残留。
好生生的一个人,再怎么炸,也不可能连带着骨头衣物一瞬间变成血雾,并且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不合常理。
而齐堂主驱使的蛊虫,还有一种像是绿色云雾一般。二者之间有类似之处,这所谓的血雾,很有可能是红色的细小的虫子,手段同齐堂主的如出一辙。
既然不是雾鬼,而是人祟。辟邪珠若是要起作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就是多宝阁的人,买了辟邪珠等于出了买命钱;第二种就是辟邪珠不是辟邪而是驱虫。”
周昭说着,拿起了一颗被刮花了的辟邪珠看了看,“看来,我猜的没有错,是第二种。”
一旁的陶上山听着,不由得都有些微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听徐筠抱怨过了,说周昭查案的时候,有一种不顾他们死活,专往人家冒青烟的祖坟上浇水的美。
刺人得很。
如今见来,果真如此。
她才刚入迷城而已……
周昭权当那二人不存在,她将三枚辟邪珠都用荷包装了,递给了刘晃,刘晃心领神会,将这荷包放进了箱笼之中。
他们是来抓人的,不说引虫上钩,那至少也不能将这虫子给避开了去。
“有意思的事情来了。凶手为何要操纵蛊虫炸开红色的血雾?活生生的人,又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呢?李忧之同其他失踪的人有什么区别?为何唯独他要死?”
周昭见刘晃已经背起了箱笼,点了点头,“我们再去一次多宝阁。”
第224章 审问多宝阁
雾气比初入城时更浓郁了些,多宝阁的匾额站在榕树下已经瞧不清了。
周昭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知晓是陶上山同陈季元跟上来了,她回首看去,却是看不清楚浓雾中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这种厚雾笼罩的日子,的确是方便杀人。
周昭想着,抬起眸来,朝着大榕树客栈上方的榕树枝看了过去,何廷史来时还能瞧见鸟巢,这会儿只隐约能瞧见断断续续的榕树枝丫,看上去莫名的诡异。
眼睛看上去一片寂静,耳边却全是客栈里的鼎沸人声。
“啊!昭姐!差点撞到你了!你在这里等我们么?”
周昭收回了视线,正好撞上了陈季元的眼睛,他的脚钉在地上,身子却是前倾,手在空中像是狗刨一般的晃了好几下,抓住了周昭的衣袖,方才站稳,显然是没有料到周昭会停下来,眼睛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
周昭轻轻地“嗯”了一声,又转过身去,同刘晃一齐进了多宝阁。
多宝阁的门前放下了厚厚的布帘,雾气弥漫进来了一些,但比起外头却是要好上了许多。
铺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新的客人,见周昭进来,那掌柜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立即问道,“这位女公子,可是那辟邪珠有什么问题?”
周昭冲着掌柜的眯着眼睛笑了笑,“同您谈笔大买卖,可否进雅室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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