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真正出众的人,在哪里读书都一样。
在和他结婚之前,她已经认识他很多年。
决定和他结婚,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一时冲动。
周别鹤在露台打完电话,推门回房间时,叶青澜恰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方领睡衣,坐在床边歪头用毛巾吸头发的水。
深灰色床品,和她身上的白形成很强烈的反差。
清冷干净的气质,低饱和度的明媚。
他走过去。
叶青澜抬头,见他过来了,问:“可以帮我倒杯水吗,有点渴。”
周别鹤下楼去给她倒水,不一会儿,端着玻璃杯上来。
叶青澜已经把头发擦到半干,握着杯子喝水,仰起的脖颈白皙纤细。
喝完,她把杯子还给周别鹤。
他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手撑在她身旁床榻,俯身。
阴影靠近,叶青澜以为他要亲她,睫毛微微翕动,心跳随之加快。
周别鹤却只是轻轻蹭掉她唇角的水珠。
“下周有空吗?我们去见婚纱设计师。”
“嗯?”叶青澜抬睫,愣了一下。
周别鹤抵着她额头,笑了一声:“答应过你的回来拍婚纱照,忘了?”
叶青澜想起来了,他去北城前说过的。呼吸缠连,她睫毛轻颤:“什么时候拍,我要提前安排好工作休假。”
“不急,看你安排,让他们先设计着。”
他们这么抵着额头说话,却没有其他的动作,纯情亲昵得不像话,周别鹤昨天从北城回来,恰逢她生理期,两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食髓知味,叶青澜以前不知道,原来她能这么迷恋和一个人身体接触。
“周别鹤。”她微屏着呼吸,“你不去洗澡吗?”
周别鹤被她身上的香气勾得呼吸有些沉,高挺的鼻梁往下压了压:“等会儿。”
……
她缓慢而窒息,被他吻住唇。
四下安静,因为知道什么都做不了,相贴的唇单纯地厮磨了许久,才向内探去,熟悉地汲取对方的气息。
唇齿的纠缠发出细微的响声。
叶青澜身体渐渐被亲得有些软,双手拽着他的衬衫借力,腰被男人搂住,托抱起来。
他抱着她,边走边吻,推开露台门。
吹来的夜风让叶青澜头脑清醒了些,她微微向后退,一开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抱她来外面,直到视线瞥到花园夜景。
那是只有俯视才能欣赏到的景观设计。
光影勾勒着庭院的轮廓,空间好似活过来了一样,水景灯波光错落如一道银河,静谧而粼粼。
周别鹤抱着她在露台藤椅上坐下。
已经亲密纠缠过,这样的时刻,叶青澜还是会觉得心脏在跳动。
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气息碰撞,又开始接起吻来。
叶青澜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抵着她,可是周别鹤很克制地没有碰她身体的任何地方,只是延续这个温柔到让她心尖发颤的吻。
“周别鹤……”
“嗯?”
她湿软的唇贴着他的,吐息轻缱:“你喜欢我吗?”
好纯的问题,周别鹤总在很多时候,情不自禁地因她心软。
他见过太多复杂的人心,越了解她,越轻易沦陷在她的纯粹里。
他低笑一声,嗓音温柔含哑,拉着她的手向下摸:“你说呢。”
叶青澜整个人都在发烫,指尖飞速收回来,掐了他一下。
她缓了一下呼吸,不敢坐得太实:“真的不要我帮你吗?”
周别鹤撑着太阳穴低眸:“你怎么帮我?”
……
叶青澜隐隐后悔说出这种话,论起调情,她根本比不过他的淡然自若。
她深呼吸,想从他身上下去:“那你自己——”
话音未落,后颈被人掌住按吻,周别鹤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解开自己的金属扣,教她握住。
皮肤的热度渗透,叶青澜额头溢出一些薄汗。
“不是想试试吗?”周别鹤噬了下她的耳垂,气息很热,这种时候仍能悠悠逗她,“怎么不动了?”
……
叶青澜闭上眼,把脸埋在他颈间,她根本拿捏不准轻重,不过几下,周别鹤就握住她的手,喉结滚动,喘了一下。
很好听,属于成熟男人的那种磨砺的性感。
叶青澜忍不住说:“你让我动的。”
话音一落,他隔着薄薄的真丝在她肩头咬了一下。
叶青澜退回去看他,清艳湿润的眼睛,周别鹤呼吸无奈而沉重,带着她柔软的长指动作。
这对叶青澜也同样是折磨,她闭眼,靠回他肩膀,感受情欲泛滥的时刻。
他身体越来越热,被她挑起。
不知过了多久,周别鹤咬住她的耳垂,哄道:“青澜,叫声老公好不好?”
第40章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这声老公最终还是未能如愿。
夜风掠过光滑的脊背,叶青澜全身泛麻,手指握得酸,喊不出口。
她偏头,气息也被周别鹤弄得凌乱,张口咬上他的喉结,不知章法地舔了一下:“快点啊……累了……”
低低软软的撒娇语调,周别鹤倏然捏住她的后颈,把她往后拉了拉,幽黑的眸子攫住她。
叶青澜被盯得下意识屏息,耳颈像被开水烫到一样泛红。
他摁住她的手,热烈的浓度漫在掌心,指缝,衣服,也无法幸免,像不小心被牛奶泼湿。
……
叶青澜微微趔趄地从他怀里逃去浴室洗手。
身后飘来男人轻哑的一声笑。
-
周三,孟珂在经纪人的陪同下去君和签下一年的代言合约。
自她出道那年斩获影后桂冠起,她和君和的合约都是以年为单位签约,除此之外,她不接其他的代言,只偶尔在红毯上佩戴一些合作方拜托宣传的珠宝。
这是她自己定下的特别守约,即便那个人可能根本不会在意。
孟珂这样固执己见,她的工作室团队和经纪人也不敢多加置喙,毕竟人家是季氏影业的当家花旦,大老板都纵容,打工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第一次来君和总部,车熟练地停在为访客留出的车位,孟珂上楼,见到品牌部老大,她摘下墨镜,露出一个冷淡礼貌的微笑:“vincent,好久不见。”
“你来了。”品牌部老大和孟珂很熟,不过多寒暄地和她一起走到了会议室前,“合同已经拟好了,我就不进去了。”
孟珂诧异,没理解她的意思:“你下属来跟我签吗?”
品牌部老大看向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周总在等你。”
孟珂脚步霎停。
她心脏重重一跳,没能在听到的那一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扭头:“什么?”
“我看过合同了,是和往年一样的条款。”品牌部老大安慰道,“周总的意思,或许是想谈谈其他的合作,不会不续约的,放心。”
他说的这些话,一句没说到孟珂的点子上。
她不在乎合同条款,也不在乎是否续约,她只在乎,周别鹤为什么突然来找她。
孟珂和季准交好,很清楚周别鹤这几年到底有多忙。
全年无休地国内外飞来飞去,再不比十
几岁时,她偶尔去周家给向云卿送一些自己亲手做的节礼,尚能看到少年散漫矜贵地靠在窗下睡觉。
现如今,连季准都很少能见到周别鹤,更何况是她。
上一次,还是去年季氏要拍一部电影,季准拉着周别鹤投资,发布会上,她于黯淡光影中看到男人叠腿坐在最后一排浅寐。
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孟珂缓缓将墨镜收起,深吸一口气,手按着门把手,推开。
会议室内气氛沉静淡然。
没有她预想中的冷淡紧张,明亮大气的空间内,男人坐在长桌前,周身气质沉稳从容,年少时外露的锐利早已消弭在时间的河流中。
孟珂站在原地。
周别鹤手里翻着合同,抬了下眸:“坐吧。”
无论过了多少年,她在他面前,好像永远是那个受人资助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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