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衣下没穿其他什么,赵应东压得她胸口疼。
被扇了一巴掌的人更兴奋了,楼月感受到那股更霸道的气息笼罩了自己。
她两颊都被急切地裹在手心里,掌心粗糙,她被嘟着嘴巴,他靠近那块被推起的唇不停地啄着,偶尔停下来,含着那两片,啃咬,吮.吸。
等那股急切的冲动消失后,他的双掌终于从她脸上移开,然后往下,捆住了楼月的腰。一翻身,楼月就被扣在赵应东身上,他当床垫。
楼月一直都闭着眼睛,直到这时,才睁开眼。
正对着赵应东那双热切的眼睛。
他的手裹着楼月的腰,拇指的指腹温度灼人,按在那微微下陷的肚脐。
楼月无力地靠着他,眼神涣散,洗完澡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连仅有的意志也变得软弱。
他赶在楼月责骂的前一秒说:“我没吃药。”
楼月大脑暂时短路,没反应过来,他又舔舐她颈侧那一小块的皮肤。
除了手和嘴巴,他其他部位都没有过分的举动。
楼月被舔的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她想开口多骂几句的时候,赵应东已经把脸凑过来等着她了。
“你滚开。”她有气无力地说:“你完蛋了。”
赵应东心满意足地搂着她:“你怎么对我都行……除了……嘶……”
他话还没说话,脸颊穿来一阵剧痛。
更亲密的部位都碰过了,她也不觉得咬他的脸有什么的了。
脸上的肉少而嫩,稍用力掐一下都很痛,更何况楼月用力咬了一把,这一下,赵应东确实痛到了。
他眉目舒展,却是笑了出来,“好,还咬吗?”
楼月已经不想再白费力气了。
“你去吃点药吧,行不行。”她气若游丝,“什么药都吃一点,能把人药倒就好。”
赵应东闷闷地笑出来。
他
终于把手从楼月腰上扯开,又转移到她脸上,拨开那些丝丝缕缕、粘在她脸侧的发丝。
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楼月的预期。
她决定不再幻想能对生活做出某种规划,试图去掌控它,或者说他。
她越想跑,就越跑不了。
楼月以为赵锡生病是个机会,没想到对某人来说,这也是个机会。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生活是非线性的,她永远不可能从上一步窥到结果如何。
其实,主要是因为赵应东这个变态离群值。
赵应东抱着怀里的楼月,浑身写满了满足感。
他低头嗅闻她的气息,又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在她的指缝里摩挲。
楼月被腻歪得不行,催促道:“你快去吃药吧。”
吃点药冷静一下,总这么亢奋对她也不好。
赵应东嘴上唔唔嗯嗯的应着,身体不动弹,就搂着她,闻一闻,摸一摸。
他低声说:“我以前就想着,我们见面了,哪怕我看不到你,也可以这样抱抱你。”
楼月本来挺放松的,听他这么说,以为他要趁这种时刻,揭开一切,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她屏息,默默地看着他。
赵应东说完这句话后,却不再展开,细觑着她的表情,唇角勾起,“怎么了?”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赵应东凝视着那双期待的眼神,他知道这期待背后是撒手离去,是弃之不顾,是准备解脱。
她可能以为这一个吻就是自己的报复,就是一切的结束。
赵应东感受到她的鼻息在自己脖间,缓缓拂过。
因为亲密接触而熄灭的心火再次灼烧起来。
他按住她的脑袋,继续贴了上去。
第41章 眩晕仔仔细细地不留余地。
屋外的北风呼啸,室内一片安然。
楼月趴在赵应东身上,恍惚间觉得他应该不止两只手,她分明有种全身都被锁住的感觉。
耳垂被湿热包裹着,隐隐约约有刺痛感。
楼月感觉自己眼皮也肿肿的,仿佛也被人噙着吮.吸过,被浸透了津液,变得肿胀。
高烧似乎卷土重来,她大脑昏沉,垂在赵应东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攀了上去。
耳边的呼吸声沉重,气息钻入她的耳蜗、唇角、鼻尖,楼月感觉自己包围了。
她喃喃道:“我觉得……可以了吧。”明天去医院顺便帮他绝育。
赵应东搂着她的腰,不满足。他整个人环拥着楼月,连她胸口因为呼吸所产生的起伏都能感觉到,两个人中间只隔着一两层薄薄的布。
没有这样做之前,他以为自己自制力很强,但是一旦突破了那道线,他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焦灼,饥渴。
楼月眯着眼看了眼头顶的月亮灯,光线迷离,粉红色的光晕在她眼里扩散,似乎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泡沫中。
极寒的夜。
身边的所有气息都在沸腾。
楼月难耐地把手搭在赵应东的腕骨上,企图把他按住小腹的手推下去。
她疑心自己全身的高热是因为是从他掌心的灼热扩散而来。
但她的手指使不上力气,而他的小臂又像磁铁一样紧紧贴着自己身体。
材质亲肤柔软又轻薄的睡衣卷边,搭在赵应东的食指上方,露出的皮肤莹莹。
她一边忍不住在这种从未有过的情潮中沉溺,一边又抽出一缕清醒的意志,对自己另一边的软弱感到不可思议。
他难道是什么鼎炉提示吗?为什么一沾上他,她浑身都没了力气。
被赵应东做局了啊!
她恼恨地咬了他一口,还想说点什么。
赵应东闷哼一声,唇角擦过她的耳朵,“谢谢。”
时间线被拉得很长,楼月觉得自己又要睡着时,赵应东从床上终于下去了。
他精神抖擞地站在床边,看着睡意朦胧的楼月,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下,从房间里出去。
楼月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了。
几分钟后,赵应东拿着一张热毛巾,仔仔细细地擦过被他污染过的皮肤,只是总是忍不住亲上去,搞得简单的清洁工作持续了至少一小时。
楼月被他擦感觉脸、脖子、锁骨、掌心。
身心都清爽了很多。
她临睡前最后一次警告赵应东:“……记得吃药。”
还没听到回应,就沉沉的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楼月浑身酸痛。
要不是对昨夜的事情还有印象,凭借现在的身体感受,她真要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昨晚回到家还不到八点钟,她十点多睡着的,算是睡得挺久的。
醒来,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因为昨夜匪夷所思的发展,她现在有种无言以对自己的感受。
她不确定自己昨晚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还是赵应东真有什么有传染性的病,总之她很难用客观的因素去解释这件事。
楼月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醒来了?”
低哑的男声凭空响起,卧室门还是关着的,楼月被吓的一激灵,一扭头,赵应东躺在床下,随便铺了条床垫,就挨着她的床边。
他穿着睡衣,睡姿端正,在上面睡得很安心。
楼月觉得更吓人了。
“你昨晚在这里睡得吗?”
赵应东微笑着说:“对。”
楼月本来还在想该用什么借口,尽量减少和他相处,最好能把门反锁了,中午去医院再出来。
没想到。
她现在最大程度的反抗就是翻个身。
“为什么不去你床上睡?”楼月嗓子有点痛,“你睡着了吗?”
“昨晚你发烧了,我要照顾你。”赵应东没说假话,“但是你还没允许我能在你床上过夜,我还不能站着睡觉,这样做最方便。”
楼月选择性听了一句话,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她就说自己昨晚为什么亲着亲着就头晕眼花的,浑身发热,还以为真是赵应东口水里有春.药呢,原来是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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