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用洗脸巾擦干手,用擦了擦腿上的洇开的水迹。
“你过来。”她表情丧丧的,看起来不太开心。
赵应东两步跨过来,贴在她身后,“怎么了?”
楼月转身,皱着眉:“你最好不要想什么歪门邪道,我不喜欢身上有疤的,不喜欢腿脚不灵便的,不喜欢身上有绷带的,不我还晕血。”
赵应东心热,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台面上,掐着她的腰说:“你是不喜欢这些,还是不喜欢有这些特征的我?”
楼月歪过头,不想和他直视,表情还是不怎么开心。
“你……”赵应东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他细细地看着她的侧脸,皮肤细腻无暇,莹白温热,“我又想……要犯病了。”
楼月勃然大怒:“你不要把焦虑症当性.瘾好不好!我查过,人家没你这么多事儿。”
“可我就是这样啊。”他缠缠绵绵地把脖子架到楼月的肩膀上,“我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嘛?他们都是装的,我才是真的。”
“你给我起来。”楼月的手还有点湿润,她勾住赵应东的脖子,企图扯开他,“快点,汤好了,我们要去送饭了。”
“没有好,我设置了定时。”他喉前的皮肤感受到一道微凉的触感,楼月的手指正按在那里,徒劳地想要从身上挪开一头大象。
“你真的好烦!”楼月扯了扯他的耳朵,“不起来我就要踹你了。”
她语气有点急躁,有种耍着性子的可爱,赵应东恨不得把她塞进嘴里含着。
“你踹吧。”赵应东手向下,捏住楼月的脚腕,“我放到这里,你踹就是了。”
“你个死变态!今天晚上再去查一查!”
楼月气恼得眼下那块皮肤微微泛红,她额头冒出点薄汗,手脚并用地推开身上的死变态,“滚开!”
赵应东依依不舍地直起身体,身体的反应一览无余。
楼月虽然脸皮薄,但还是盯着那块地方看了看,她语气危险地说:“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吃药?”
抗焦虑的药物可能会造成性.欲下降,勃.起困难。
赵应东这个死德性,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
她的目光很直白,话虽然没说清楚,但赵应东知道她在问什么,表情丝毫不慌,很镇定地说:“我说过,我和他们不一样,这么症状和反应都是普遍特点,不一定每个人都会这样。”
“我说了,你踹我一脚就行。”
楼月骂骂咧咧从台子上跳下来,绕开他,溜了。
赵应东站在原地,看着腹下的反应,神色淡然。
男人的贞操很重要,赵应东不打算干预它,反正迟早也会消散。
楼月腾腾腾跑到客厅,从袋子里找到创可贴和那两盒非常多余的东西,又跑回来。
赵应东还是那么站着,看着她手里拿的东西,笑了,“你想让我用它?”
楼月只是想到,这卫生间一般是自
己用,就很难容忍赵应东的举动了。
她沉着脸说:“不要弄脏地面……或者其他地方。”
赵应东很诧异地说:“我是很老实的处男,你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楼月简直又要捂住耳朵了,“这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不会碰的。”他悠然地说:“除非你看着我,帮我戴,监督我完成,不然我的清白就毁了。”
“……”
楼月耳朵捂迟了,污言秽语已经钻进她的大脑里,暂时无法消除。
她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块凸起的地方,恼羞成怒地把东西丢到他身上,见他无动于衷,又真怕被其他人看到,只好灰溜溜地捡起来。
她粗声粗气地说:“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赵应东又把她抱上洗手台,“我喜欢对称,你咬不咬在这边再咬一下?”
“……我真想给你两巴掌。”
“谢谢。”
楼月扯着他的领子,他也不抵抗,软绵绵地低下头来。
那伤口早就结痂了,再贴点什么挺多余的,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捏着创可贴,有些犹豫,贴上去,还得贴两张。
“你实在介意的话,我在病房里就不脱外套了。”赵应东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声说:“我不会再叫第二个人看到我的勋章。”
楼月原本还有些进退两难,听到他的话,无语地立马把他推开,“那就这样吧。”
厨房传来“叮”的提示音,他炖的汤到时候了。
“快去看看!”楼月粗暴地掀开她,又被他凑过来,抱住腰,然后把他放到地上。
“好想一直抱着你……”
不管他之前是不是没吃药,现在绝对是犯病了。
两个人简单吃了点,就把东西打包好,往医院走。
冬天天黑得快,做饭的时候还是夕阳,出门天都暗下来了。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天都黑了。
赵锡和旁边的病人聊得热火朝天,看到孩子进来,才收敛了点谈性。
“您要来一点吗?”楼月端着碗问隔壁床,那大爷摇摇头,“我吃过了。”
赵锡:“我儿子手艺很好,你真不来点?”
“再好我的肚子有限,下次吧。”大爷摆手,准备出去溜达溜达,临走前说:“你儿子和儿媳妇都挺孝顺啊。”
赵锡默不作声地喝汤,不说话了。
楼月也懒得解释。
她站在窗边,看着路边的街道,那边的树干上已经挂好了彩灯,这会儿一闪一闪的。
窗口的暖气片很热,楼月把羽绒服脱下来,赵应东接过去,却只是抱在怀里,没放到其他地方。
他看着也有点热。
因为电梯满满当当的,两个人还拎着汤水,怕漾开,爬楼上来的,这会儿确实起了点汗。
“你把衣服脱了,和小月的一起,放到我旁边的柜子就行。”赵锡指了指病床边的桌子,下面有一个挺大的双层柜,只有最下面一层放了赵锡的生活用品,上面还是空的。
赵应东还是不动,“小月不让我在外面脱衣服。”
楼月看着漆黑的天,和她的前途一样,看不到一点儿光亮。
赵锡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吃饭。
赵应东帮帮他接了杯水,说:“护士铃就在这,你晚上有事就按铃,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可以过来。”
“哎呀,别烦人了,医生都说过了,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方。”赵锡不耐烦,“走开。”
于是赵应东抱着衣服,贴到了楼月身边站着。
这一排都是暖气片,他穿着的,抱着的,都很厚,肯定很热。
楼月不想和他说话,热死他算了。
吃完后,赵锡又催他们回去,另外嘱咐赵应东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帮他带一副棋子来,他在医院太无聊了。
赵应东哼了声,“给你张纸画一画五子棋得了。”
赵锡看向楼月,楼月点点头,“我明天找。”
老父亲露出感动的表情。
往回走的路上,路有点堵,但街灯璀璨,楼月看着两侧不断闪过的灯饰,小彩灯亮亮的,灯笼也很喜庆,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浓郁。
“要下去走走吗?”这附近正好有个公园,就是冬天了,有点光秃秃的,没夏天那么好看。
楼月摇摇头,“这么冷的天,还是早点回去吧,也没什么好看的。”
这路上都是要去跳广场舞的人,热热闹闹的。
“那我们夏天再来看。”赵应东车速不快,经过公园时还说:“夏天这里可以露营,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过夜。”
楼月总觉得自己又该捂耳朵了。
她一路上都看着窗外,没往赵应东那边看过,心里对即将到来的夜晚有些难言的恐惧。
第40章 这么快她快要窒息了
他们回到家里后,楼月其实已经有点困了。
今天早上虽然起得晚,但是赵锡出了事,两个人一整天跑来跑去,也没午休,在车上的时候,要不是赵应东时不时说话,楼月都要点想睡觉。
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楼月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睛。
赵应东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推开门,屋里暖气扑面而来。
她手里拎着饭盒,慢吞吞地把东西放到厨房,做晚饭弄出来的狼藉还没有收拾,厨房还有股排骨汤的味道。
“你先去洗澡吧,我把厨房打扫一下。”
赵应东很自然地摸了下楼月的头顶,叮嘱她:“脏衣服脱下来,放到旁边的脏衣篓里,我明天洗。”
他说的柔情万分,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楼月打了个冷战,摆脱他的手掌,总觉得心里有股恶寒袭来。
她换好小兔拖鞋,磨磨蹭蹭地路过厨房:“真不需要我帮忙吗?”
比如扫扫地、擦擦碗什么的。
赵应东看了她一眼,沉吟了几秒后说:“那就过来帮我系一下围裙。”
他把围裙套脖子上,转身,留下两根带子,“系成蝴蝶结就好。”
楼月其实想打一个死结,但是一想到这结最后还是需要自己解开,多此一举,只好按照他的要求系了个很丑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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