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衣看着他的手,摇摇头:“不知道。”
“现在你真是,连猜都懒得猜吗?”詹铎无奈的一笑,而后双手松开。
袁瑶衣看着他的手,是一方帕子,然后帕子开了,里面飞出晶晶亮亮的萤火虫。
萤火虫星星一样,在两人的身旁飞舞。
“真好看。”袁瑶衣笑着道,自然也晓得这是詹铎哄她开怀的小心思。
詹铎揽着她入怀,薄唇凑去她的耳边:“白日事忙多有耽搁,这厢给娘子赔罪。”
袁瑶衣耳边发痒,那是他的舌尖在轻勾,不禁就缩了脖子:“几只萤火虫就算赔罪吗?”
“不够吗?”詹铎笑,勾着她的耳珠于舌尖卷着,“那这样呢?”
袁瑶衣只觉耳边又疼又麻的,还未反应上来他说什么,便被人一推倒去草地上,接着身上一重,是他翻身压上来。
“你做什么?”她小声道。
“自然是给娘子赔罪。”詹铎说着,还不忘无奈的叹一声。
袁瑶衣头枕的草地,感觉到香罗带一松,随后微凉的手自腰侧向上,她那包裹隐藏在内里的绵软被覆上,继而揉起一股力道。
呼吸一滞,她抬手摁上心口处,隔着衣料试到他的手背,随着他一下下的动。
四下是高起的荷叶,黑夜里将这一处围得隐秘。水面上的河灯微微起伏,恰似是被一双手拨逗着。
那几只萤火虫还在飞着,低低的在草叶间穿梭。
袁瑶衣咬紧后牙,随后被詹铎落下双唇吻上。
夫妻甜蜜恩爱,总是无时无刻。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糖水的甜香,清爽美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詹铎手抽走,遂身形一侧躺去草地上。一手仍贪婪的揽着袁瑶衣,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薄薄的嘴角带着笑意,舌尖微微擦了下唇角,似乎能感受到淡淡的药香味儿。
“瑶衣,我们一辈子这样看星星。”他勾住她的腰,话音中带着愉悦。
袁瑶衣平复着喘息,气气的抿了下唇,并不去答他的话。
什么给她赔罪,说得好听,他这适才做了什么?
“一辈子,”詹铎侧下脸,神色认真,“只喜欢袁瑶衣,只会有袁瑶衣一个妻子。”
第102章 番外三
夜静谧,遥远的星空上,布着那条蜿蜒的银河。
两人躺在草地上,一起看着,好像能这样依偎着,一直到天荒地老。
“小东湖是连着大江吗?”袁瑶衣问道,声音轻轻柔柔,似湖中的清水。
詹铎嗯了声,微微侧脸看她:“有一条河道连着,下去就是大江。”
袁瑶衣神经松缓,后脑在男人手臂上蹭了蹭:“所以,那两盏河灯最后会飘去江上?”
她还记得刚过来的时候,飘摇在湖面的上河灯。
灯是用柔软竹条扎成的,然后糊上彩纸或者彩纱,如今也不知被水浸透了没有,能不能走远。
詹铎坐起身来:“我们去看看。”
说着,他拉着她从从地上站起。
两人往前走,进了湖边的一个小亭子。荷叶生的高,高出水面一截,即便站在亭中,也看不到那两盏河灯。
“还是看不到。”袁瑶衣道。
詹铎拍拍亭中的栏杆,勾了勾妻子的手心:“站上来,我扶着你。”
袁瑶衣看着那栏杆,木质的,方正的长条木头,面儿有她手指那么宽。要说小心踩上去,也会是稳当的。
不过现在是晚上,亭子里没有灯火,就怕万一脚下一滑,这亭子外面可就是湖水。
“好。”她笑着应下。
随后也不等詹铎回应,自己先抬起一只脚踩上栏杆。一手提起裙裾,一手去扶旁边的柱子。
就算晚上她也不怕,曾经巨峰山的险峻地方她都爬过,一处小小的栏杆,根本奈何不了她。
见她如此,詹铎手臂一拦:“你小心些。”
记忆中那个明朗的女子,与现在的重合。她没有变,还是那个清澈的性情。
心中有些庆幸,他当初没有强行留下她,让她只遵从他的意愿。
她还是袁瑶衣,那个像花儿一样明媚娇美的女子。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掐上她的腰:“我托你上去,可小心踩好了,要是掉进湖里,看谁会去捞你?”
嘴里说着逗她的话,掌心握上那截柔软柳腰,用上适当的力道,轻松便将她托高。
袁瑶衣双脚离地,身形陡然起高,随之将双脚踩在栏杆上面。她借着他的力道,然后自己站稳。
站好后,腰间的手并没有离去,还像方才那样掐着她。而他的拇指恰巧就摁在她的后腰窝处,有些微微的痒。
自然,除了些许的痒,腰间的酸意也无法忽略。也是昨晚在床间他给她留下的,当时的他就如同现在这般,双手箍着她的腰,一遍遍无休止的来回
“怎么了?”詹铎微抬下颌,问道。
他这个小妻子说是想看湖面上的河灯,如今站去栏杆上,却低着头。
袁瑶衣脸颊一热,直了直身子:“没什么。”
她双手落去腰间,搭在他的手上,然后抬头往前看着。
如今站得高,那片荷叶再也挡不住她的视线,可以看见宽阔的湖面。
她在湖面上寻找着河灯的影子,然后就看到了那两个已经飘远的光点儿。
“找到了,”她低下头,高兴地对詹铎说,“在那边,是不是河道的方向?”
她抬起一只手指着。
詹铎颔首,笑着道:“对,那边就是河道,会通到江上。”
“真好。”袁瑶衣应着,看着那两个小光点儿一点点的远去。
她站在栏杆上,不用手扶,不用身靠,完全是身后男子的手托着她。下面就是湖水,她完全不担心会掉下去,跌进水里。
因为她的夫君会护好她,稳稳的。
湖风轻柔,摇着面前硕大的荷叶,一切安静而简单。
袁瑶衣脚下轻轻挪着,想要转回身来。而詹铎好似明白她的意图,手里扶着她的腰配合着。
她整个转过来,面对着他,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柔柔的唤了声:“阿铎。”
她也喜欢他,愿意和他一生一世。
他方才躺在草地上说的话,她已经记在心里。他说,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
和以前一样,她知道,他说出的话总能做到。
突然地的软玉温香在怀,詹铎不觉翘了嘴角,妻子的小脑袋搭在他的肩头,软软的、娇娇的,满满全是对他的依赖。
登时,心里软成一团,手落去她的后脑揉了一把:“累了?”
袁瑶衣闭上眼睛,浑身放松的靠着他:“嗯。”
她应着他,甚至还调皮的故意拿鼻尖曾他的颈侧,那里是他跳动的颈脉。
“袁瑶衣,”詹铎笑了声,声音略略发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颈侧微微的碰触,女子的气息跟着扫过那儿,他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
袁瑶衣感觉到后脑的上的手在加大力道,然后下滑掐上她的后颈。一时没明白上来,自己这么做怎么了?
因为他对她的宠爱和纵容,所以她就越来越肆无忌惮吗?可她不过是蹭了下他的脖颈而已,他也经常对她这样
下一瞬,她试到腰侧被扯了下,接着是一只细长的手贴上,手指尖勾着她的腰窝。她不禁一个战栗,吓得声音发软:“做,做什么?”
出声的功夫,他抱紧了她,唇瓣贴合上她的,于这边荷花丛间吻着。
“不会让你累的。”詹铎低声道,去啄着女子的耳尖,然后手指故意痒她的腰窝。陡然,女子像卸了力一样,溢出一声轻吟,软软枕在他肩上。
湖水起着轻轻地波纹,拍着岸边发出水声。
不远处的安通亮着点点灯火,夜已深沉,一天即将过去,明日太阳会照常从东方升起。
回去的路上,袁瑶衣被詹铎背着。
黑夜中的那段路,他一下都没有将她放下,直到背着回了县衙。
整座县衙此时已经安静,前院留了个衙差,守在门房中,以防夜里有什么事情。别的人都回了房间,休息下。
后院这边,连婶知道人回来了,便开始往浴间送水,准备主家的就寝事宜。
詹铎去了前堂,想整理一下明日要做的事务,做完就会回来。
后院正屋,袁瑶衣坐在正间的椅子上,已经有一会儿了。身子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连婶提着空桶从浴间出来,看了眼没什么精神的女子:“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闻言,袁瑶衣抬头:“没有,就是有些困了。”
连婶笑笑,道声:“还有一桶水就好了,你沐浴完早些休息。”
“好,有劳阿婶了。”袁瑶衣笑着应下,给了对方一个感激的眼神。
等连婶走出正屋,袁瑶衣直着的腰板儿一塌,后背软软靠上椅背。想着自己现在强撑的样子,应该不会让连婶看出端倪。
于是,脑海中浮现出小东湖畔,小亭中的荒唐。詹铎说什么不会让她累,他的手指却作乱,时快时慢。自然,只一根的话不会撑涨得难受,可架不住摁在那软儿上,人便像过了电,麻的再没有力气。
后来,他把手给她看,她恼得推了他两把。
她耳后发热,抬手揉了两下:“净瞎说,还不累?”
小声嘟哝着,自言自语的责备。可是身体明明还残留着感觉,那刮擦感还在,她站在栏杆上不敢动,全部倚靠着他,然后那股升腾而起的欢愉蔓延至全身,无法抑制。
她蹭的站起来,咬咬唇瓣,让自己不再去乱想,遂拖着步子去了浴间。
刚好,连婶将最后一桶水提进来,哗啦啦全数倒进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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