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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菟丝花 第135节

作者:筱月月
“宁王心有不服,今日人多,可都看在眼中,若不加制止,手足相残怕也不远。”
萧衍之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中,宁王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杀伤力。
“今儿是除夕,朕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太后觉得呢?”
萧承基是权利争斗下的牺牲品,浑浑噩噩过了十几年,可境况再不好,身边也有姚淑兰一心偏袒。
萧衍之呢?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桑晚心中难过,不再看戏台上倔强的宁王,转而用另一只手,轻轻覆上萧衍之的手背。
姚淑兰沉默半晌,
“哀家记得小豫王生在北凉,还是第一次归京,听承儿说,年前去太庙祭祖时见到了,除夕夜宴后,便同承儿一起去奉先殿守岁尽孝吧。”
萧然自入京后便宿在安王府上,听戏来的多是女眷,眼下并不在场。
萧衍之:“小豫王应是在和北狄王子商议粮草置换的事,长公主和亲在即,便替太后通传懿旨,顺带见见北狄王子。”
姚淑兰没想到帝王同意的这样快,有人在奉先殿作陪,宁王脸上也不会太过难看。
萧琼斓比起之前,气焰没了往日嚣张,却也冰冷不少。
干脆利落地起身福礼:“儿臣告退。”
转身离开时也不拖泥带水,身后的婢女打着伞,在身后小跑着跟上,于纷飞的雪中模糊了背影。
萧琼斓早就闷得慌,秦臻儿被帝王赐死后,她就知道自己被母后放弃了。
公主和亲,再正常不过……
过去的那些年,是她在姚淑兰身边,弥补了萧承基不能给予的爱。
而现在,她同样能感到母后的爱,在一点点转移,抽离。
闹剧落幕,宁王被送到梅园,外头天寒地冻,姚淑兰借口乏了,也随着离开。
桑晚心中有点难以言说的乱,本以为梵音阁的戏也该落幕,不曾想帝王坐着分毫未动,还吩咐戏班子继续唱。
他是专门陪桑晚来听戏的,帝王不走,后面坐着的人也不敢走。
桑晚不解:“陛下真让小豫王去奉先殿守岁?”
萧衍之拍了拍她的手:“他若连这点事都化解不了,还如何守好北凉封地?”
第102章
上次萧然面圣,句句皆是有备而来,帝王此番做法,也是想看看小豫王真实的谋略。
桑晚缓缓点头,看向殿外纷飞的大雪。
萧承基身侧有一小太监搀着,走的并不很快,原本褪去的外衫已经穿上,遮住了里衣的血色。
太后也已上轿,回宫的方向和宁王相背而行。
气氛纵然倏变,但圣命难违,戏台上继续热热闹闹地唱了起来。
帝王的手还攥着桑晚,眼中阴霾散了少许,就好像,真的是带桑晚来梵音阁看这些名角儿唱戏的。
萧衍之左侧空了的位子也无人敢坐过去。
第二排坐着的妃嫔更加显眼,腰背挺得笔直,眼睛虽看着戏台,心思早不知飞去了哪里。
东陵婧这会儿眼中倒是清净,比起旁人装镇静的模样,她看得十分认真。
只是渐渐地,眼中透出一抹玩味的笑。
戏台上的女子好似爱恨交织,又带了些许怨气。
桑晚看得正入戏,却被帝王抬手叫停,视线横扫:“这《贵妃醉酒》,是太后点的戏?”
台上的戏子跪着回话,一颦一笑间,仿若真的是杨玉环转世,不愧是名角儿,人物刻画的十分凄美。
“回陛下,是太后娘娘所点。”
“杨贵妃被逼死于马嵬坡,玄宗才堪堪稳住帝位。”
萧衍之摩挲着桑晚的手背:“太后点戏别有用心,她敢点,你们也敢继续唱?”
帝王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和殿外的大雪一般,透骨寒凉。
桑晚惊觉,她史书看得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闻言也淡淡蹙眉。
萧衍之:“太后都走了还继续唱,是想说朕昏聩,还是说阿晚——红颜祸水?”
此话一出,梵音阁内众人跪了一地,直呼不敢,桑晚还被萧衍之攥着手端坐于主位。
同样坐着没动的,还有东陵婧和北狄圣女索尔丹。
她们此刻代表的是东夷和北狄。
东陵婧本就胆大,没有要跪的意思,索尔丹都起身了,被东陵婧硬生生拉着,按在椅子上没动。
在萧衍之和桑晚背后,温柔的面庞上,满是玩味的笑。
姚淑兰请的戏班子在京中很是出名,名角儿层出,能在御前唱戏的,更是一等一的好。
班主额头满是冷汗,从侧面出来跪到皇帝眼前:“陛下明鉴!草民岂敢非议皇家事,更绝无此意。”
帝王看似并未冷脸的外表下,周身满是寒意。
“今儿是除夕,朕不想闹出人命来。”萧衍之面无表情地吩咐:“赐拔舌之刑。”
班主和戏台上唱着玄宗帝和杨玉环的两人,都磕头求饶不止。
很快便有金鳞卫将两人拖下去,哭喊求饶声十分尖锐,不愧戏腔一绝。
班主仍在帝王面前扣头不起,痛心疾首道:“陛下!戏子若没了声音,那同废人何异?这比杀了他们还痛苦!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您——”
元德清赶忙拦住:“班主快起来吧,御前行事这般没脑子,可是要拖累整个戏班的人。”
若非为了桑姑娘,陛下又怎会容忍慧明方丈活到现在?法华寺怕也会……生灵涂炭。
让东陵婧意外的是,桑晚居然没有张口求情。
眼眸中不禁多了抹欣赏的颜色,桑晚的确比秋狝遇到时,变了许多。
更有上位者该有的从容和威仪。
宫外关于桑晚的言论四处流窜,在天子眼前唱这出戏,不亚于挑衅帝王颜面,本就是自寻死路。
纵然点戏的是太后,但现在姚淑兰已走,但凡有些眼色,都该让帝王重新点戏才是。
戏班的班主在元德清的暗示下,早已吓去了半条命,比起台上方才的二人,若让整个戏班都丢了性命,才是罪过。
他膝行到萧衍之面前,从
怀中掏出戏折,双手微颤:“请陛下点戏。”
帝王看向桑晚。
这次班主聪明不少,又往桑晚那膝行了一步,不敢抬头看座上人,恭敬地说:“请姑娘点戏。”
桑晚并未接过,面带浅笑,声音婉转清贵:“我不大懂这些,班主来选吧,也好将功折罪。”
班主目光一滞,悄悄抬眼,见帝王并不反驳,再度叩首:“草民定不负姑娘所愿,但需一炷香的时间,容他们做些准备。”
萧衍之淡淡嗯了声,班主领命退下,元德清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真怕这班主惹恼了帝王,在除夕当天,让整个戏班子葬送了性命。
这样一来,岂非让姑娘陷入众矢之的,更是如了太后的愿。
帝王又怎会不知,姚淑兰走都走了,还要给他留步棋,也是阴魂不散。
闹剧结束,身后跪着的宫妃也都纷纷起身,坐回椅上。
从前桑晚心软,但自从锦书死后,萧衍之也用行动让她明白,在宫里,心软是最没用的东西,反而会给旁人可乘之机。
世人皆苦难,她尚且不能自渡,何谈旁的?
桑晚迁去凤仪宫后,也让萧衍之满心欢喜。
枕边人潜移默化的转变,实实在在地踩在了帝王心尖上,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桑晚,凤仪天下时的模样。
萧衍之掌心炙热,攥着她竟比手炉还要舒服。
桑晚索性将手炉放在桌上,一双小手都放进了帝王掌心。
萧衍之侧眸笑得温润,眼皮抬了抬。
桑晚解释:“手炉凉了,陛下攥着吧。”
“好。”
帝王将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落在桑晚手背,暖的认真。
梵音阁内虽烧着地龙,但因内旷,热气并不聚拢。
桑晚唇角难压,小声在帝王耳旁说:“陛下,您现在这样,当真听话极了。”
放眼整个皇宫,怕是没人敢说这般放肆的话。
偏生萧衍之笑容更深,“那阿晚是喜欢朕听话些,还是……不那么听话?”
帝王的后半句暗含深意,桑晚当即想到了些十分亲密的画面。
顿时没了声音,嗔怪地看向他。
萧衍之并不敛着声音:“朕懂了,阿晚是要分场合的,比如在——”
“陛下!”
桑晚掐了掐萧衍之掌心的软肉,和抓痒似的,小声含混道:“这么多人呢……”
萧衍之并不在意,更看不见坐在身后的一众妃嫔。
只笑着打趣:“阿晚面儿薄,朕不说就是。”
话音落下,戏台上响起声,再度唱了起来。
对后妃和东陵婧而言,梵音阁方才发生的那些,可比戏台上的戏好看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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