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一点都不矫情。”他说。
她喜欢他,所以想和他靠近,幻想和他亲密,这是人类的本能。
他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也可以像刚刚那样,让他看到和品尝她身体上的部分美好。
但是那里不同,那里对她来说是一个绝对的禁地,她自己都不常触碰,何况是同意让他去碰。
性的本质就是对女性的一种侵入,无论有没有爱作为支撑和抚慰,她一个女孩子,心理上会有下意识的胆怯,太正常了。
柏江忻轻声说:“你会怕很正常,没关系,以后再说。”
无论她在想象中有多大胆,只要现实中的她有半点不情愿,他都不会去碰。
“可是我之前都意淫过你……”向笛说,“我还以为我这方面胆子肯定很大的。”
结果还是个怂包。
“那不一样。”柏江忻不急不缓地给她举了个例子,“有人还意淫过自己杀人,现实他敢这么做吗?”
“可是明明就是我先对你……有想法的。”
“你对我有想法,不代表我就可以随便触碰你任何一个地方。”柏江忻安抚道,“你永远有拒绝我的资格。”
听着他的话,向笛心底一软。
其实内心深处是很渴望他的,之所以犹豫,一方面是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有些不安,另一方面是她觉得他们只是在做实验,如果真深入到了那一步,她肯定就鼓着自己爽了,哪儿还会有心思去关心他的读心病。
向笛如实说:“我没有想要拒绝你,我就是怕自己没心思再跟你做实验了,那你这一个下午岂不是就白费时间了……”
柏江忻一时怔愣。
脸被轻轻掐住,向笛听到他叹了口气:“傻瓜,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刚刚只是在跟你单纯做实验?”
向笛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不然他拉她的裙子拉链,又掀她的小背心干什么?
看着她的杏眼中对他充满信任的神色,柏江忻喉间一窒。
柏江忻动动喉结,低下头去:“…你未免把我想得太正人君子了。”
向笛语气笃定:“可是你就是啊。”
如果连他都不是正人君子,那世界上还有正人君子吗?
柏江忻叹气,心虚地抚了抚额角。
在她眼里,他的清冷和疏离感胜过一切,好像他真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而她也忘了,他说到底就是个男人。
多说无益,柏江忻起身,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这次他没让她坐在他腿上,而是让她面对着他,让她两只膝盖分开,跪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靠着沙发,握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揽,让她牢牢抵着他。
向笛倏地睁大眼睛。
没想到他看着宽松的裤子居然这么紧绷。
抵住的那一刻,甚至还往上又跳了一下。
他一瞬间吸气,眉间也含着某种紧绷的隐忍,声音比刚刚更低哑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反复碾过。
“…这下你还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吗?”
向笛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他不是什么病美人,他真的很可以。
“你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是掀小背心看到奶团子的时候吗?
然而柏江忻的答案比她想的还要早。
“和你接吻的时候。”
“是我们用第三张薄膜的时候吗?”
因为她大概也是那个时候来感觉的。
“不是。”他说,“第一张。”
向笛惊了,那岂不是他们刚开始亲的时候他就原地起立了。
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清冷眼底划过一丝羞哂,柏江忻低声道:“别把我想那么正经,做这个实验,我本来就有私心。”
向笛小声问:“所以不止是我对你……其实你对我,也很有想法对吗?”
柏江忻:“不然我为什么把你叫到我家来。”
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向笛凑上前,亲了亲他的鼻尖,抱着他的脖子说:“那就继续实验吧。”
柏江忻眸光一顿:“你确定?”
“我确定。”她用力点头,“我可是已经肖想你好久了,好不容易你今天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柏江忻嘴角轻嗤:“你再好好想想,这是谁家,到底是谁送上门?”
向笛有些强词夺理:“我不管,反正是我对你先有想法的,所以是你送上门。”
“好吧,是我送上门。”柏江忻很快妥协,“我送上门给你了,你要吗?”
向笛毫不犹豫:“要。”
“要”字刚落音,她被他吻上。
向笛慌忙说:“薄膜薄膜……”
“不用。”他说,“我不伸舌头。”
两个人吻了会儿,柏江忻松开她,看着她羞赧却迷离的杏眼说:“不行就说。”
向笛嘟囔:“谁不行,我是老司机。”
柏江忻不说什么,等他真上手了,看她这个老司机能坚持多久。
他的指尖重新掐上她的那颗痣,即使心理上完全愿意,身体的轻颤不是向笛能控制的,柏江忻也感觉到了。
“老司机还没做好准备?”
“也不是,就是……”向笛说,“这样面对面,你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渴望的目光轻轻撞在一起,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柏江忻耳尖微热,抿唇说:“明白,那换个方向。”
他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面对着他房间的墙,坐在他怀里。
谁也不看谁的脸,两个人都以为这样会不那么紧张,可是向笛很快发现,这样更不行。
面对面的时候至少她可以看着他的脸,欣赏他眉眼间因她而浮上的情色,但墙没什么好看的,看天花板又很奇怪,于是她只能低下头。
低下头后,向笛直接倒吸一口气。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打圈。
与此同时那颗痣也终于光荣失宠,他的指节清瘦而修长,指甲盖修剪得也很漂亮。
向笛拼命控制住呼吸的声音,却听见柏江忻也在她背后轻轻抽了一口气。
“能接受吗?”他声音很哑,带着一点颤音,仿佛比她还紧张。
向笛勉强说:“还行……”
【不行不行我不行,太刺激了啊!】
丰富而敏感的神经末梢,当中的密度甚至比周围的皮肤组织高了6-10倍,所以柏江忻哪怕只是用手碰了碰,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她很多感受都不好意思从嘴上说出来,但柏江忻依旧能听见她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于是他也不告诉她,悄悄作弊,从她嘤嘤哼哼的心声中,把手上的活儿玩成了花。
向笛的绕口令念得非常艰难,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忘记问他:“……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喉结卡得发紧,柏江忻勉强说:“还不行。”
怎么会还是听不见呢。
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地方,神经比这个地方还敏感了吧。
就这么走神的一小会儿,向笛原本松开的手瞬间抓紧了裙子。
她突然睁圆了眼。
【啊……这里,嗯~】
娇媚的尾音,柏江忻瞬间明白,一时间他的心也跟着重重撞了一下,没控制好右手的中指。
然后他听见她在心里说他的手劲儿好大,可这么大的手劲儿依旧没用,他还是听不见她的心声。
【难道还是手的问题?难道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真的让他做我的舔狗!】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时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曾几何时,他很清楚地自己说过一句话。
给她当舔狗,除非他疯了。
除了这句话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每一句话他现在一想起来,再结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
真疼。
早知道当初真不该放那么狠的话。
但还好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算太丢脸。
柏江忻从后贴着她的耳根说:“手好像没效果。”
向笛勉强嗯了声。
她想说没事,那就算了,毕竟做实验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失败才能造就一次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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