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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腰坠春 第93节

作者:嗞咚
吟柔在客栈等到了夜里才见宋择安回来,上前询问,“哥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宋择安解释道:“一直打听不到陈家的消息,我就设法去寻了人去打听。”
吟柔没有怀疑的点头,宋择安拍了拍她的头,“早点去休息吧。”
吟柔听话的回到屋内,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哥哥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打算下楼去拿些吃的。
她住在靠里的屋子,离楼梯有一些距离,此刻已经是夜深,没有其他人走动,所以吟柔一下就注意到了前面的人。
高峻的背影在昏暗的过道显得朦朦胧胧,加之又隔着距离,根本看不出是谁,吟柔却莫名感觉到熟悉。
“你…”她试探着小声启唇。
前方的男人也转过身,月影恰好从窗棂打进,落在他隽美分明的五官上。
陈宴清怔了一下,吟柔已经小跑着似蝴蝶一样扑进他怀中。
第65章 让陈宴清彻底消失
“你怎么来了呀?”吟柔垫着脚,双臂勾过他的脖颈,轻细的嗓音雀跃无比。
此刻是深夜,陈家离这里路途不算近。
陈宴清揽过她的腰,嘴角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弯起了弧度,“嗯。”
“来看看你。”
吟柔猜他是偷偷来的,呼吸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轻轻松开他,望向不远处宋择安的屋子,见还亮着灯,目光都变得紧张起来。
她拉住陈宴清的手,悄悄带他回去自己屋里。
陈宴清跟在她身后,垂眸望向紧攥着自己手掌的柔荑,原本压制在眼底的思念在骤然间偾张起。
吟柔拉了陈宴清进屋,又往外头瞧了瞧,确定没有被发现,才把门合上。
转过身,陈宴清跨前一步将她压在门上,铺天盖地的气息席卷过吟柔周身。
吟柔摒紧着呼吸,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都静了下来。
分不清是谁主动,两人的唇已经相贴在了一起,狂乱的交缠。
呼吸声混杂着唾液交汇的水泽声,充斥在彼此耳畔。
吟柔抵不过他的力气和吞噬般的缠吻,双唇很快被厮磨的有些疼,却舍不得推开他,她已经很久没有见他。
吟柔忍着唇畔上的细微痛感,呵喘着将唇轻张开,以供他吞吃。
陈宴清过去以为自己清心寡欲,碰上宋吟柔才知道自己有多重欲,尤其是这段时日以来,他几乎没有尽兴的去碰过她。
他一直都在克制,甚至今夜,本不打算见她……这时候的一个吻,无疑于是在刺激他。
陈宴清勾含着吟柔细腻的舌。
他吻得穷凶极恶,耳畔已经能听到小姑娘呜呜咽咽的哼吟,身子也在他怀里发颤。
陈宴清手掌贴着她的腰脊游弋,长指关节绷紧着,反复想要掐握下去,最终还是按耐着躁动的祟念把人搂紧怀里。
吟柔脑中迷迷糊糊嗡鸣着,脑袋软绵绵的靠在他肩头,翕张着潋滟的唇瓣喘息。
陈宴清眼里仿佛有两股念头在撕扯挣扎,将他的眸光扯的明明暗暗。
偏头睇着吟柔被吻至嫣红肿胀的双唇,唇角还印了一点齿印。
“怎么也不躲?”
吟柔迷蒙着眸光,脸颊贴着他的肩蹭了蹭,嗓音细细柔柔,“我想你。”
陈宴清半明半暗的瞳眸霎时间卷起潮涌,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吃干净了她。
吟柔说不清这些天有多牵挂他,手臂环紧他的腰身,喃喃诉说,“真的很想。”
往日陈宴清还能忍耐,如今人就在怀里,还这般磨着他,再要他忍耐,简直与折磨什么区别。
陈宴清抿紧嘴角,破天荒的,无声骂了句糙话。
抚在吟柔背后的手却温柔,“我知道,我听见了。”
温醇的耳语让吟柔眷恋不已,只觉得光是被抱着还不够。
她轻轻咬唇,嘴唇是被吻得有些痛,可她还想要他贴着。
她羞于去说,蹭着他的胸膛闷闷哼气。
陈宴清被蹭的气血翻涌,他清楚若再继续下去,自己未必还能清醒。
粗咽下喉咙里的干渴,在吟柔脸畔啄吻了一下,“就不怕被发现了?”
吟柔轻睁开雾蒙蒙的眼眸,她怎么都忘了,陈宴清是偷偷来的,万一让哥哥发现了,一定抓了她就走。
缭乱的心绪逐渐平复,只剩不舍与担忧,“你回去后,还顺利吗?”
听得她不确定的问话,陈宴清只觉心疼,“快了。”
吟柔心里知道一定不顺利,否则他不会偷偷来。
她振作起精神点点头,眸光里却满是舍不得,“那你很快就要走吗?”
她双手揪着他的衣袍,揪得很紧。
陈宴清亦舍不得她,他日日夜夜都想将人带在身边。
“等你睡着我再走。”
他搂着吟柔到床边,让她枕着自己的膝睡。
吟柔枕在他腿上,仰着脸旁嗫嚅,“这里离西玉关赶路要不少功夫。”
“我知道。”陈宴清望着她眼里明晃晃的不舍,笑挽起她鬓边的发丝,勾至她耳后,“没关系。”
吟柔咬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把脸埋进他怀里。
陈宴清始终含着笑,掌心轻抚着她的发,哄她入睡。
*
从镇子离开,陈宴清快马加鞭回到了西玉关,日头已经过半,他直接去了商会。
每隔十日,几大东家都要来此商谈商会的事宜,陈宴清到时,众人正谈到一半。
陈宴璘坐在主位之上,两旁则是其余的东家,众人看到陈宴清进来,脸色各异。
陈宴璘则蹙眉不满的看向他,“三哥莫不是才想起来今日商会有事,还是说三哥对我心有不满,所以到这时才来。”
“你想多了。”陈宴清笑得淡漠,“只是有事耽搁了。”
陈宴璘点头,“那我让三哥来?”
他问着话,却没有起身的意思,陈宴清神色不变,“无妨,你我兄弟,谁坐那位置都一样。”
陈宴璘看他现在分明是见风向倒了,所以硬不起声音,他懒懒一笑,“三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其余众人纷纷接话,“就是,五公子与三公子本就是兄弟,如今二位一同经管,咱们商会的生意也能越来越好。”
陈宴璘后靠在太师椅中,挑衅的看着陈宴清。
陈宴清迎着他的目光点头,“正是。”
几个东家陆续离开,陈宴清也往商会外走,书砚跟在后面,一脸的义愤填膺,“公子,我们得想想办法。”
他正说着,看到一旁走来的茶行东家,立刻收起话。
“三公子。”
陈宴清维持着该有的风度,颔首笑道:“徐掌柜。”
徐安年叹着声,“实不相瞒,自从三公子从陈老爷手里接过商会,你经管的我一百个服气,怎么如今。”
他欲言又止,陈宴清闲闲摆手,“祖母希望我与五弟一同经管,也是希望商会能更好。”
“话虽如此,可五公子行事乖张,我倒是更赞同你。”
陈宴清不置可否,“这话徐掌柜就不要说了。”
徐安年很是操心的摇头:“不是我杞人忧天,要挑拨你们兄弟,但是五公子他一直在拉拢我们,要架空你的权利,我看你还是要再做打算。”
陈宴清垂眸思忖过几许,目光扫到他脸上,“我也与徐掌柜交句心,乌兰这头现在动不了,唯有辟一条往两江的路。”
徐安年听过直点头,“我也是这么想,三公子放心,别人我不知道,我徐某人,一定支持你。”
“有徐掌柜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陈宴清笑得感激。
徐安年看了看天色,“那我就不打搅三公子了。”
他错身走过,陈宴清也离开商会。
商会的二层,陈宴璘站在窗子口往下睥看着,听到推门声,懒懒问:“我三哥怎么说。”
徐安年窥了眼陈宴璘的神色,迂回道:“三公子也没有说太多,只是,约莫知道往乌兰被你拿着一半,所以打算往两江去。”
“好。”陈宴璘勾唇笑得兴味,转头对徐安年道:“真是多谢徐掌柜。”
徐安年同样一笑,“五公子哪里的话。”
“那我就先走了。”
陈宴璘随意回了把手,再度望向窗子外,陈宴清的马车已经走远,他悠悠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窗台。
静站在一旁的随从武福走上前问:“公子就不担心三公子真的翻盘?”
“翻盘?”陈宴璘嘲弄嗤笑,“你忘了我们手里的筹码了?”
他懒懒抬着眉尾:“以往都是我的好三哥给我下套,这次也让该他尝尝满盘皆输的滋味。”
“不止如此,我还要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陈宴璘眼中闪过阴冷杀意,祖母现在无非是用他来敲打三哥,拿他当棋子,难保哪天就又会把他踢开。
只有让陈宴清彻底消失,祖母才能知道陈家只能由他来撑起,他才能顺利成为陈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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