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是老板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带陌生女人来顶层办公室,别说大小姐要暴走,光是小周总都要手撕老板。”
虽说小周总和自己老板的情谊天地可鉴,之前集团论坛还没有被管制的时候,甚至有人带头磕过他们俩的cp,但大小姐好歹是小周总的亲妹妹,谁会胳膊肘向外拐朝着外人。
脑海中瞬间闪过几出豪门大戏,几乎是所有人,都开始怀念起了曾经的论坛。
君悦有自己的专属软件,里面涵盖了各个板块,请假离职申请,报销申报,还有集团公文,当然,除去这些工作上的,还有一些很人性化的设计。
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小论坛,论坛是纯匿名形式,也许后台工作人员能确定每个人的身份,但至少发言的时候,所有人是绝对保密且安全的。
因此,除开一些寻人寻物帖子外,里面还有很多劲爆的八卦,比如哪位股东又包养了谁谁谁,哪间办公室有人在地下恋,哪家公司的公子和哪位小姐好像又分手了。
不过很可惜,某次会议上,有一位小职员不小心将自己的电脑投屏,还好巧不巧地停在了论坛同人文那页。
主角是老板,小周总,和联康的陈总,内容还是那种是狗血至极的【我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
他们到现在都还记得何特助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好像是被人硬塞了一口毒药,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老板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自那天以后,论坛就一片死气沉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专门聊八卦的小天地才能重新活跃起来。
依稀记得是六月十三号,好像正是去年的这个月,办公室还有人悲痛地称这一天为“六一三事变”。
想到这,粉色连衣裙女孩叹了口气,觉得格外可惜,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两道身影又让人有些激动,她忍不住拍了拍身边好友:“你们有没有人拍到照片,好劲爆,老板和夫人不要太般配了。”
“我拍了我拍了,待会传给你。”
有人举起手,小声地说:“我也要。”
话音刚落,周围又有几人举手要照片,那位拍了照片的女孩叹了口气,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干脆直接把照片放到论坛上。
“可大小姐为什么会跟着来公司啊?”
“当然是来我们公司办公啦,我昨天下午跟着何助理进去汇报的时候就看见了,老板办公桌旁边装了一张新桌子!还摆了很可爱的多肉盆栽,一看就是给大小姐准备的。”
“等等,范德是没有办公室了吗?”
“肯定是大小姐和老板感情恩爱难舍难分喽,到时候还能玩点办公室play,多刺激。对了,下次敲门前先听听动静,别坏了老板的好事。”
本来还在犹豫的那名女孩一下大胆起来,她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论坛见!录的视频我截图发那里好了。”
另一边,私人办公室里,周颂宜的心依旧飘在半空,如果说来的路上是因为谢行绎的那番话,那么现在,罪魁祸首就是谢行绎握着自己的那只手。
他刚刚就这样当着办公室几十号人的面牵住了自己的手,周颂宜庆幸此刻谢行绎没有开口问点什么,要不然,她可能会有些语无伦次。
推门进去,四周飘飘荡荡的粉色泡泡在看见谢行绎办公桌旁的那张桌子后立马被戳破。
周颂宜一度怀疑自己是还没有睡醒,否则怎么会看到这样奇怪离谱又丑陋的构造。
那张办公桌一看就是单独为她准备的,桌子右上角还按照她的喜好,电脑,传真机也都提前摆放好了,甚至还在桌上安置了几盆可爱的小多肉。
一切她都很满意,唯独这个位置——
她推了推墨镜,露出一双充满困惑和震惊的眼睛,语气也满是不可思议:“谢行绎,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把桌子放在这里,你是很怀念初中有同桌的时光吗,还是单纯闲得慌?”
不对,谢行绎初中也是在惠曼国际部念的书,在她的记忆中,无论哪个班,哪个年级也都是单人座,根本没有同桌,谢行绎哪里会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看来是单纯闲得慌。
面对周颂宜的质问,谢行绎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她的左手——手指上的确戴着戒指,却不是他送的那枚,露出的手腕挂着镯子,亮闪闪的,一看就是精心搭配过。
很好看,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抬手摩挲了一下戒身,反观他的那枚,从领证那日到现在,除非是洗澡或健身时迫不得已需要摘掉,其余任何时候都稳稳戴在手上。
是嫌弃那枚戒指太丑,所以才不肯戴着的吗?可他分明是找她最爱的设计师设计的。
谢行绎又反过来问她:“怎么没有戴着我送你的对戒?”
周颂宜一下没反应过来,也不理解他的关注点为什么会忽然放在戒指身上。她将手从谢行绎那抽开,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每天的首饰都是为了单独搭配身上的衣服,你别妄想我一直戴同样的戒指。”
居然还想让自己天天戴着,戴一次都算给他面子了。
眼神里全是嫌弃,谢行绎好像听见她心里有个小人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懒得看他,还要无语地留下一句土鳖。
谢行绎笑笑,朝旁边抬抬手,何成济立马会意,退了出去。
等人出去,周颂宜才彻底放松,她挪到谢行绎给自己准备的那张桌子旁,拉开凳子,理着裙摆坐下,在凳子上转了个圈,欣赏了一番顶层的风光。
确实很不错,如果不是稍稍侧头就能看见旁边那张桌子的话,应该会更加不错。
她站起身,又靠坐在谢行绎的办公桌上。
桌子明明是一般大的,但并排放置,横看竖看都有些别扭。太难看了,周颂宜觉得自己的审美受到了冲击:“为什么要这样放,我坐在你旁边好像一个吉祥物。”
明明旁边那个角落采光更好,也不突兀,摆在这里,每个进来提交文件的人都会看到她,这也太尴尬了。
这句吉祥物把谢行绎逗笑了,他勾唇凑近,按住周颂宜轻轻晃着的腿,很轻松将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你不是吉祥物,我是你的保镖。”
周颂宜双眸睁大,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抱到了地上。谢行绎刻意跳过了刚才那个话题,只是问:“需要带你熟悉一遍办公室吗?”
她之前来过几回,上次更是直接睡在了谢行绎的休息室,但也仅仅只逛过,这间私人办公室并不只有这么大,很多空间她都还不太清楚。
想起谢行绎说的那些玩意儿,周颂宜一下忘了这张奇怪的办公桌,她跟在谢行绎身后,想先看一眼那间浴室:“在那里泡澡确定不会被偷窥吗?”
很多酒店浴室都是透明落地窗,但周颂宜总觉得有些奇怪,始终过不去那道防线,认为和当街裸奔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嗯,隐私性肯定有保证,你要介意可以拉上帘子。至于里面,这间休息室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进来,不会有人偷窥你的。”
周颂宜放心下来,推开休息室的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休息室一些小小的布局有所改动,但和之前大差不差。
不过浴室确实别有洞天,干湿分离的设计,洗澡间是单独开辟的,大理石瓷砖光洁,浴室的空间几乎是和休息室一般大小,除去浴缸外,甚至还有一张软榻,正朝着浴缸和窗户。
周颂宜坐上去试了下软度,正正好,那她泡完澡敷面膜的时候还能躺在这软榻上赏日落,想想就很惬意。
谢行绎站在她面前,看她满意地张望。
两人一上一下,周颂宜的视线刚好落在了谢行绎大腿上,单褶西裤熨烫整齐,裤中线笔直地从腰间滑到裤腿,一副矜贵疏离的正人君子做派。
只是,这条西裤下面还套着那黑蛇一样的绑带吗?
忽然记起那晚谢行绎有些意乱情迷的眼神,脑海中也蹦出那天他脱掉裤子,戴着衬衫夹站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谁能想到西裤下面有这样好的风光。
视线不自觉又落在他的大腿上,周颂宜也没掩饰,就这样赤裸裸地从他的腿根落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再渐渐上移,对上他有些玩味的眼神,周颂宜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她轻咳一声,转过身有些心虚地扯开话题:“不许看了,我中午要午睡,你那张床就让给我了,不准上来,你去睡沙发。”
晚上都睡在一起,白天反倒不好意思了。谢行绎挑眉,也没反驳,随口应下来。
办公室要比周颂宜想象中大很多,除去常见的室内高尔夫,按摩浴缸和健身房外,甚至还有专门的调酒室和斯诺克房。
周颂宜啧啧称奇,之前祝月好去参观自己那间工作室时还说她太过奢侈,净装这么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要是让祝月好看见谢行绎这间,她岂不是要怒不可遏地题上“骄奢淫逸”四个大字。
不对,是正经办公室,哪里来的淫。
她红着脸推推谢行绎,催促他赶紧把帘子按上。
前几日装修时师傅就已经,只需要固定住就好,谢行绎也懒得叫人进来,便自己上手完成最后一步。
浴室外,扔在床角的手机嗡嗡作响,周颂宜听见动静往外走,捞起来一看,居然是周祁闻的电话。
应该是有事要找谢行绎,但谢行绎正在一边装帘子,想着周祁闻是自己哥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避开,周颂宜擅作主张替谢行绎接了电话:“哥。”
“泱泱?”周祁闻那边很明显愣了一下,他犹豫片刻,试探性地问:“你和阿绎在家是吗?他今天没去公司?”
周颂宜老实回答:“没有,我在君悦呢。公馆正在装修,我今天跟着谢行绎一起来公司办公。”
周祁闻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家里装修就要去君悦?”
所以就放着范德专门给她建的超大休息室不去,放着独栋小洋房的工作室不去,偏偏要和谢行绎挤在一块。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话筒对面传来,还伴随着关门声,周祁闻应该是走到了自己办公室,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平和心态:“把电话给谢行绎,然后,你立刻马上给我搬到范德来,如果你很喜欢和别人挤一间办公室,我很荣幸,也很乐意和你共处一室。”
“你别说话了。”周颂宜嫌弃他话太多,小声嘟囔,“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稳重,你以前不是懒得说话嘛。能不能和谢行绎学习一下,他话就很少啊。”
胳膊肘就这样往外拐,以后还得了。
周祁闻气得脑袋发昏,只觉得谢行绎是个流氓,就这样把自己养大的妹妹拐走,还是连哄带骗的,什么兄弟情义都顾不得了,他恨不得立马和他打上一架。
“你别给我向着他。”
周颂宜没理,只是将手机递给谢行绎的:“我哥要和你讲话。”
“阿闻?”谢行绎接过手机,冷声道,“找我有事?”
周祁闻哪还记得什么局子什么会议,他靠在椅背上,头疼地捏捏眉心,恼得一颗心都在燃烧:“谢行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元贝和dreamlace的项目在推进,你生怕泱泱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跑去和叶柏衍见面,我理解你,但你现在把她骗到你的办公室,纯粹是流氓行为,你这是变态,是在监视她!”
他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有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也为她未来的丈夫是自己知根知底的发小而松了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他看谢行绎很顺眼,也不代表他能够胡作非为。
“首先,颂宜是自愿的。”谢行绎不爱听这样的话,他望了眼门外收拾桌子的周颂宜,皱眉不满道,“其次,周祁闻,请收起你那些龌龊肮脏的想法,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热衷于玩那些变态的游戏。”
周祁闻显然不信,他冷笑一声:“自愿?”
谢行绎管他信不信:“颂宜是你妹妹,但也是我老婆,还望周总不要对别人的老婆太有占有欲了。”
“婚都没定呢,未免说的太早了。”
谢行绎轻笑一声:“纠正一下,上周三就合法了。”
说罢,也不等周祁闻再说些什么,他就挂断了电话。
居然还训起他来了,他关心自己的妹妹难道有错吗?一向温和儒雅的小周总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愣愣地看着已经挂断的联系人,脑子里闪过“禽兽”二字。
第38章 ·夏安· 谢行绎,……
挂断电话, 谢行绎抬脚往外走,周颂宜抬头看他:“怎么这么快就聊完了,我哥和你说了什么?”
谢行绎坐下随手翻开桌上的文件夹, 面不改色地回:“你哥认为这样的办公方式对你而言起到了监督效果, 很值得表扬。对了, 他还顺带夸赞我们效率高。”
要不细究,监视和监督又有什么区别?
周颂宜撑着头,有点不信:“可他刚刚还和我骂你。”
谢行绎笑笑,不可置否道:“也许是我以理服人,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话说出来,也不怕周祁闻从隔壁闪现过来和他打一架,周颂宜看了眼时间, 已经不早了,都怪谢行绎老影响自己, 她摊开设计稿,嫌弃地朝他挥手:“我要工作了,你不许打扰我。”
谢行绎手上拿着文件报表, 眼神却总忍不住朝周颂宜飘去。
她认真做事情时总是很乖,无论在干什么都挺着腰板,不舍得弯下去一点, 柔顺的长发散在肩头,发尾绕着迷人的弧度,随着她摆动的姿势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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