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的脸色已经极度阴沉,可舒遥还是不怕死地重复:“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总有一天要嫁给别人!”
他猛地起身,餐椅直接向后倒。
舒遥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拉开了椅子,腰后和膝弯各绕过来一只手臂,她被明庭直接抱了起来。
骤然失衡,骤然被缚,她在他怀中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明庭充耳不闻,径直将她抱进了房间,扔在床上。
她起身就想走,明庭立刻压过来将她钳住,滚烫的双唇贴上了她,霸道的舌尖直接顶入,她双手被钳,双腿被压,丝毫动弹不得。
他不顾她的呜咽与挣扎,牢牢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出声。
青筋暴起的右手用力抓揉,针织衫的扣子一颗颗崩开,舒遥被他抓得很疼,可心底那股痒意竟在这样的暴力之下迅速滋生,他的吻向下,变成了放肆的啃咬,牙印显现,她胸上的血管都因暴力而明显。
极致的暴虐,极致的荒诞,也是极致的爱恋。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哭着用双手捶打他肩膀,可他岿然不动,像一座山将她牢牢压住,有绝不放手的狠绝。
她几乎就要被他扒光,那一点可怜的布料已经被他褪至双膝,她在这样的暴力里情绪崩溃。
“我是你妹妹!我是你妹妹!你要强.奸你妹妹吗?!”
“我从来没有拿你当妹妹!”
他停住了所有动作,单手掐住了她纤弱的脖颈。
她的命此刻全由他掌握,他只要收紧五指就能让她窒息。
她的眼泪已经将枕头打湿,紧紧并拢的双腿也阻止不了床单湿润。
她还是对他反映强烈,只要靠近,只要触碰,只要亲吻,她便能将自己的所有奉上给他,任君享用。
与他僵持这几个月,她愈发看清自己的心,她这辈子,一定是非他不可。
可现实好残酷,不仅要将相爱的人生生分开,还要劈下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让她站这头,明庭站那头。
她被身上的枷锁压得好痛。
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眼泪成河。
他沉重地喘息,长久地沉默,最后松掉手上的力量起身。
“对不起。”
他丢下这句话,也丢下了她。
她睁开眼,天花板空荡空白,她双眼空洞无神。
她偏头望向门口,门半开着,他已经离开。
第65章 makewanna die
/本章接28章的内容,要是忘了可以先倒回去看一下。
失控。
彻底的失控。
窗外风雨飘摇,雨点劈里啪啦砸在玻璃,圣诞节的装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夜色中的芳蕤园呈现一种隆冬特有的萧索寂寥,地灯照不亮冬夜,世界被浓重的黑色吞噬,横在她与他之间的鸿沟好像越裂越大,本来无法相融的两个世界在瞬间崩塌,紧紧纠缠的身体同时坠入深渊,理智早已不复存在。
舒遥被明庭掐住脖颈,疼痛与窒息接踵而至,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恶劣又强势:“现在呢?怪我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对待一只不会说话的毛绒玩具,因她太过可爱,全身柔软且不设防,拥有她的主人便毫无保留地对她释放人性最深层的恶意。
他要破坏她,蹂躏她,在保证她存活的情况下从她身上尽情榨取他需要的价值。鲜红掺在透明里随他进进出出,水声雨声抽泣声混在一起无法单独剥离,她没办法回答任何问题,情.欲在身体里疯狂叫嚣,尖锐的刺痛与难熬的酸胀不断冲撞向她,令她失语。
可侵占她的人并未因她湿软的包容收敛他的怒气,压在她脖颈上那只手越收越紧,血液被阻塞在头部,额头上的血管开始凸显,她浑身绷得很紧,连他进出的动作也跟着变得艰涩。
在她以为明庭真的想要她命时,他松了手,再一次靠近她耳边问她:“怪我么?”
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口喘气,流泪抽噎,当一切开始混乱,她的大脑根本无法顾及责怪与否。
在她快要窒息的那瞬间,她的第一想法是,死在他手里也挺好,反正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在身边却不能在一起的日子她也不想过了。
可他一遍遍问,反复验证,她便在混乱里找回一丝清醒,她好像明白了他今夜的疯狂究竟是为何。
他在拿过去的一切当赌注,赌她会恨他,厌恶他,他在用一场疯狂的性.爱消除她曾经对他的爱和崇拜,他毁掉了所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她生命里最恶劣的那个人。
他在毁掉他“哥哥”的身份。
这场赌局他能赢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而这百分之一的胜算就是——她还爱他。
只要她还爱他,他就能嬴。
她清楚知道这百分之一切切实实存在着,可她不能说出口,也不能有任何回应。
视线里是他坚实可靠的肩膀,她曾躺在这个肩膀度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她很想靠过去,贴着他,抱紧他,缠缠绵绵地说爱他,可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他们天生就不匹配,每进一寸都是在互相折磨。
就像他们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关系。
他停在她耳边沉重地喘气,滚烫的气息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皮肤,他侧过脸吻去她还温热的泪痕,柔软唇瓣贴上她薄薄的眼皮。
她长久的沉默和颤抖换来他更加难以平息的情绪,她能感受到他血脉的搏动,从最深处传来,澎拜汹涌。
他伪装的恶劣开始崩塌,她的双眼迎来不属于她的泪水。
他吻住她的唇,不再强求她的回答,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她没有拒绝,便默认了他可以继续,可他只是单纯吻她,温柔地吻她,在她换不过气的时候从她身体撤出,紧紧拥住她。
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他明明拥有将她揉碎的力量,却还是刻意控制,小心翼翼。
他破坏了他守护多年的宝贝,觊觎多年的妹妹,他曾口口声声说着她这辈子注定属于他,可他现在得到了,却被一种极度恐慌的情绪笼罩着。
他得到了,也正在失去。
他不想失去......
他深深吻她,缠她,想要她的回应,她却始终像个柔软的毛绒玩具,任由他折磨也不给一点回应。
他吻得更深,更狠......
绵长的吻结束,他们热汗涔涔地贴着彼此,她薄润的唇瓣被他吮得血红,她张着唇呼吸,眼角的泪痕已被体温烤干。
他抱着她不肯放手,只有清楚感受到她的心跳,他才能真正确认她存在着,她就在他怀里,哪里都不会去。
舒遥浑身瘫软,一丝气力都无,窗外似乎风雨交加,可她只能听见明庭的心跳,强劲有力,混乱不已。
他们做了,她不敢相信。
可她平息了很久,伤口还火辣辣地疼,无数事实都表明,这一切是真的。
他伸手抚上她侧脸,用指腹拨开贴在她脸上的长发,他没有询问,也不作解释,只是疼惜地吻过她双眼,而后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
热水迅速上涨,幽幽水波之下,她的伤处红得鲜妍。
他圈住她脚踝放在浴缸边沿,热水随他动作不断冲袭她的伤口,她难耐地蹙眉。
“很疼么?”
再一次开口,他声音干涩,像是吞了沙砾般破碎又喑哑。
她紧闭着唇不肯说话,将视线移去别处不肯看他。
看她这样,他也不再追问,只是更放轻了动作。
偏偏越轻越惹火。
好不容易咬牙熬到清理结束,他用浴巾将她裹住,抱她坐上了置物柜。
身上还有水滴并未擦干,他又取来干净的浴巾替她擦拭,从脖颈到肩膀,从手臂到小腿,轻柔缓慢,让她浑身都痒。
“帮你上药么?”
他光着上身站在她身前,视线微微低垂,滚烫的掌心轻轻覆在她膝盖的位置。
“不要!”
隔了这么久,她终于开口说话。
今晚的一切就是由“上药”开始,一次还不够?
“让我看一下。”
“不要!”她故作凶狠瞪着他。
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浴室的暖光下缓慢流动着温柔的情绪,他往前拥住她,倾身的同时,在她耳畔柔声相劝:“听话点好么?”
她就这样被明庭放倒在置物柜上,浴室顶部的灯光太过晃眼,她一把扯过浴巾盖住眼睛。
被展开的那一瞬,好像有凉风从她伤处缓缓拂过,她滚烫的伤口得到清凉的缓解。
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感受不到他任何动作,也许正在观察,也许正在思索该用什么伤药,总之,他让她很紧张。
时间悄无声息地走,室外的风雨并未有停歇的趋势,涓涓热流缓缓淌出,她蜷紧了脚趾,紧张的情绪更甚。
“看完了吗?”她颤声问。
他用指腹靠近她伤口,轻轻扒开的动作让她瞬间呼吸急促。
她下意识并紧双膝,却未能成功。
“不可以,啊——”
她拒绝的声音戛然而止,却又在压抑过后从喉咙溢出,带着难耐的柔媚与轻盈。
她抓紧了置物柜边沿,无助地蹬腿想要制止,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他在用心抚慰她的伤口,用最深情的吻,最温柔的包容。
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绷断,她沉溺在他温柔滑软的包围之中,任由情绪发散,任由声音奔逃。
直至结束她都不敢移开眼睛上的浴巾,痛的那一回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那不是她的意愿,都是他强迫的,爽的这一回却不行。
她的默认太明显,被他挑起的欲.望和对他的渴求都太明显。
她又把事情推到难以解释的地步。
她委屈地哭出了声音。
明庭没有移开她眼上的浴巾,而是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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