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还开着,安静明亮。
空气中漂浮着两股缠绕交织的粗重喘-息,混在暧昧潮湿的啄吻声中,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丁点儿女孩儿较软的哼声。
梁成舟受了气,势必要讨要回来。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眼神和动作都是,连亲吻都没了以往的凶狠。
林清竹一开始很喜欢,生出好多欢喜。心融化成一滩水,将他包围其中。可当她被磨得快疯了,迟迟到不了时,那种绵长的感觉又像是要了她的命。
一双染上情-欲的漂亮眼睛缓慢睁开,眼尾溢出一滴泪水,幽怨不满地望着上方的男人,软软地唤他的名字:“梁成舟。”
一声又一声,叫得人骨头酥软。
梁成舟把人拉起来,坐在他身上,滚烫的唇瓣贴着姑娘红得滴血的耳廓,含吮饱满小巧的耳垂。
喘-息声太重,嗓音也哑得像砂砾,“林清竹,你去林氏我认了。但你要敢去秦之屿的公司,我……”后面几个字太粗俗,他用气音说的。
林清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刚要张嘴笑话他就又被弄。
姑娘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大口大口地喘气:“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跟之屿哥较劲?”
“谁跟狗东西较劲?”梁成舟要面子,嘴硬不承认,“我都不稀罕搭理他。”
“……幼稚。”
“不许去,听见没有?”
“好,不去。”林清竹被弄得受不了,索性答应下来。
手臂攀附他肩膀,很小声地命令他:“梁成舟,重点。”
“明天在那个狗弟弟面前,承认我是你……”梁成舟暂时不想听她的命令,还有目的没达成,“男朋友。”
“不。”林清竹牙齿咬住嘴唇,不肯妥协,“你还没正儿八经地追我。”
这才几天就想要男朋友的身份?想太美了吧?
梁成舟未语先笑,低头跟她亲嘴,“要追的,我用一辈子追你。”
“那不算。”林清竹摇头。
人家正常男女谈恋爱,是从认识,到暧昧,确定自己心意,再确定对方心意,最后才确定关系。确定关系后,才可以像他们现在这样……酿酿酱酱。
而她和梁成舟“谈恋爱”的顺序,全是乱的。一点儿都……不正常。
梁成舟狠心停下来,忍着快爆炸的难受跟她掰扯,“怎么不算?”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你一句我一句,争辩近一分钟。
谁都有理,谁也都耍赖。
“没确定关系之前的示好才叫追求。”
“我俩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叫确定?”
“我没确定。”
“我很确定。”梁成舟用手背蹭了蹭姑娘气鼓鼓的脸,问她:“确定后的事都做上了,还不确定呢?”
“……”
姑娘又一次落下风,狗男人越发不要脸,她吵不赢。
“我就想要个身份。”梁成舟扯唇轻笑。
连接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几秒后又硬生生忍住,停下来,“男朋友,或是老公。哪个都行,我不挑。”
林清竹被招得不上不下,要到不到,一次都没舒服,真快疯了。
忍无可忍,一口咬在男人下巴,气呼呼地敷衍他,“好。”
他会耍赖,她就不会了?姑娘想好了,明早睡醒就忘,打死不认。
“骗人是小狗。”梁成舟把怀中人转了方向,从后面拢着她,手臂横在细腰上将姑娘抱得紧紧的。
林清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含糊地嗯嗯几声:“骗人……小狗。”
“好乖。”梁成舟满意了,终于肯给姑娘一个痛快。
想让她更快乐,一会儿指尖揉捏使坏,一会儿掌心又覆在她小腹上感受自己。
林清竹头脑昏胀,迷迷糊糊地想:男人都这么幼稚?这么容易吃醋的吗?
他虽然没有男朋友知名,但早就行上男朋友之实了,居然还吃无关人的醋。真是……幼稚又可爱。
“这样行吗?”
“再快一点。”
没多久,姑娘又哭唧唧地喊他慢一点。
梁成舟勾唇笑,“林清竹,你真难伺候。”
林清竹没力气再跟他掰扯,默默在心里吐槽:她难伺候?有他难伺候吗?
老是在床上这档子事上阴晴不定,没品地在关键时刻跟她提条件,掰输赢。
讨厌又烦人。床品太差了,零分。
梁成舟恢复到以往的样子,姑娘又觉是不一样的受不了,但又都喜欢得不行。
被送上云端时,她好像看见了光。
情不自禁地双手捧起让她快乐的男人的脸,送上自己的吻。
……
认错人的,不只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梁问夏睡醒去酒店餐厅吃东西,见她哥背对她在自助台取餐盘。脚步轻快地跑过去,拍他肩膀大声喊:“哥。”
李修然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被眼前的漂亮姑娘晃了下眼。
他见不过不少漂亮姑娘,但眼前这个,不是一般的漂亮。
漂亮的姑娘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很快又尴尬地朝他摆摆手,“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你是梁成舟的妹妹?”李修然问她,神情和语气均带着几分肯定。
这姑娘的容貌跟昨晚见到的梁成舟起码有七八成相似,一看就是一家人。且他听林清竹说过,她喜欢的男生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是个超级大美女,美得相当突出,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漂亮。
他当时听闻还不信,认为林清竹太夸张,再漂亮又能漂亮到哪里去?但眼前这个,还真算得上是——绝色美女。
梁问夏闻言精致的眉稍挑了挑,有几分惊讶,“你认识我哥?”
“不认识。”李修然像是被什么踩住了尾巴,脸色一下难看起来,随后就端着餐盘气冲冲地走了。
梁问夏疑惑地看着走远的男人背影,一直到秦之屿走过来,阴沉地在她身边站了好一阵儿,她都还在看。
“梁问夏,你看不见我?”秦之屿没好气地捏姑娘下巴,让她转过脸看着他。
一天到晚注意力全在别的男人身上,一会儿这个帅,一会儿那个俊的。前几分钟才在他面前感叹她同事蓝禾的哥哥帅得不行,这会儿又盯着别的男人看个不停。
真是……气死个人。
“秦之屿,那人跟我二哥好像,背影简直一摸一样。”梁问夏打开他的手,小声嘟嚷:“他不会是,爸爸不小心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这样的狗血事件,圈子里经常都在传。当然,她没真怀疑老爸,纯属开个玩笑说着玩。
“……”秦之屿轻笑一声,手臂搭上姑娘肩膀,把人拢进怀里带着走,“爸要听见了,怕是会被你气死。”
“又乱叫,还不是你爸。”
“快了。”
“快个屁。”
两人没有一天不斗嘴的,还经常打起来,就是打着打着……容易打到床上去。
“夏夏,你已经栽我手里,这辈子都跑不掉了。”秦之屿温和地笑着,嗓音亦是柔情。
“不会说情话就不要说,又油又土。”梁问夏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张废纸,嫌恶地搓了搓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还有啊!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叫我夏夏,恶心死了。”
秦之屿被嫌弃惯了,不怕死又叫了一声:“夏夏。”
“……去死。”
迎面碰上也来餐厅吃早饭林清竹和梁成舟,梁问夏惊喜地抱住林清竹,一双賊眼暧昧地在她和梁成舟身上扫来射去。
林清竹脸皮薄,被看得小脸发红。急忙找借口说饿了,别站着说话,先吃饭。
四人在座位落座后,梁问夏将认错李修然的事说给梁成舟听,也一并将那句胡说八道的玩笑话吐了出来。
她话音刚落,就被梁成舟拍了下脑门儿。
一物降一物,梁成舟训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林清竹打了一下手。
姑娘皱着眉,不满地指责他,“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
“终于有人收拾你了。”梁问夏咯咯笑。
下一秒又笑嘻嘻地朝林清竹抛了个媚眼,“我二嫂可是我罩大的,当然站我这头。”
“是吧?”她拖长语调,语气玩味,一字一句,“二、嫂。”
林清竹猝不及防被调侃,脸颊“蹭”地一下红了,很不争气,几秒钟就升温到发烫。她紧咬嘴唇不再说话,低头默默吃东西。
心道:问夏姐怎么也变坏了?以前多温柔多善解人意一姐姐啊!
姑娘突然想起来,以前她说问夏姐温柔,梁成舟就吐槽过很多次。说问夏姐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只针对她一个人,还说问夏姐不仅滑头,还蔫坏。
以前她不信,现在是信了。
梁成舟瞪害他被老婆打的罪魁祸首,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但并不妨碍嘴上嫌弃地骂她,“梁问夏,你脑子进水了?那人除了跟我一样高,还哪像了?你要不去爸面前说说,看他打不打你。”
说着斜一眼某个狗东西,语气幽幽:“我看你是成天跟某些蠢人待一起,被带傻了吧!”
“跟我没关系,别伤及无辜啊!”秦之屿耸耸肩。
“开个玩笑嘛!”梁问夏吐吐舌头。
突然想到点什么,从座位起身一屁股坐到她哥旁边儿,吊着她哥的胳膊撒娇:“哥哥,我的新年礼物呢?”
从昨天知道许知意喊一句姐夫得了她哥五十万,她心就痒痒了。
梁成舟把胳膊抽出来,语气生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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