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记得?
羞耻又尴尬。
时暮不想穿,一点也不想穿!
但这人三两下便把哥儿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亵衣,捏着皓白手腕,不容抗拒地往衣袖里套。
时暮想把手缩回来,却根本挣扎不了一点。
衣袖刚套到一半,他突然停下动作,垂眸狐疑地看来,“你怎么?”
时暮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他捏着手腕和衣物,神情疑惑地低头,用脸颊碰了碰时暮的脸,“你怎么那么烫?”
烫?
时暮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谢意又凑近,用额头在他额头上蹭了蹭,细细感觉片刻,“似乎比平时烫一些。”
时暮不信,“不会吧,要是感染发烧,我怎么会没感觉?”
然后怀疑,他是因为要给自己穿小蝶的衣服,兴奋了。
勾起的眼角都是揶揄,“哥哥别演,我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谢意刚刚心中确实有几分担忧,但看他眼眸湛亮,神采奕奕,不像生病的样子。
何况他自己便是医术精湛的大夫,想必比自己清楚,放下心来,继续替他更衣。
面前的哥儿按着裙衫,“哥哥,我穿别的行不行?”
男人无动于衷,“不行。”
“那我不穿衣服行不行?”
男人稍稍一顿,“不行。”
然后伸手,像捉住某种小动物般,握着左右腿根,把人往身前收近,干脆利落地把衣服套好。
哥儿的身形本来就比普通男子单薄,翠绿色的绸纱衣衫系好衣带后,大小正合身。衣裳透薄,显得身形上的每根线条都轻盈温柔。
小腹和前胸的平坦,昭示着独属于男性的柔韧。可被端在怀中时,腰身不自主塌下的弧度又曼妙惑人。
眼看着裙子已经被拿过来,哥儿赶紧扳着男人的肩膀,连撒娇都越来越得心应手,“我真的不想穿,要不我给哥哥你穿个你更喜欢的?”
好似已经有了新点子,“真的,你绝对喜欢,不喜欢我再换这身行不行?”
继而,变成温声软语地循循善诱,“不看这个,你后悔一辈子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真的很难不被吊起好奇心。
谢意停下动作,凝眸打量片刻,“想来皇后不会骗朕。”
“当然不会!”时暮见他松口,赶紧把人往外推去,“你先出去,一会你就知道了。”
飞雪殿的外殿,小内侍们安静地侍候在旁。
谢意站在烛火中等候,心里其实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不管穿什么,不管打什么主意,那个人便是那个人,就在里面的殿中。
不管自己何时走进去,都能看到他的笑意和面容。
生活需要风浪和激情,可最终还是要回到平淡和温馨。
里面的人就是自己的宁静和归宿,宛如漂泊的小船驶入了港湾。
烛火在静夜里燃烧了许久,才听到殿里的人喊,“陛下进来吧!”
谢意的唇角不自觉地提了提,走回寝殿。
刚进门就看到里面的人倚在殿中雕花的漆木桌前,环抱手臂,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
而且是一件亵衣。
再细看,能看出不甚合身,原来是自己的亵衣。
哥儿身量削薄,比自己矮一个头,亵衣在身上松松挂着,只盖到腿根,露出的双腿光洁修长。
亵衣洁白,肌肤亦如一捧新雪,好似多用几分力都会将它碾碎。
“晏和。”他垂眸,又缓缓掀起长睫,如薄翼张歙般,露出莹润黑瞳,“不比小蝶好看么?”
语声似涟漪般波荡人心。
时暮觉得自己已经在尽力勾引了,可面前的帝王依旧波澜不惊,负手站在原地,缓缓摇头,“不如小蝶姑娘。”
时暮磨了磨后槽牙。
ok,早知道你这死鬼不好伺候。
转身,留给他完整侧影。环抱的手臂,交叉间稍稍往下探去,漫不经心地捏住亵衣衣摆,往上拉起些许。
谢意只看到腿根至腰段的白皙肌肤上,仅有的黑色带子一闪而过。
亵衣重新落下,遮住一切旖旎风光。
“这是?”
他勾着唇角,又勾手指,“哥哥自己过来仔细看看?”
谢意本来真的很想叫他穿上小蝶的那身裙衫,但……
此刻只能走近。
隔着亵衣扶住腰身,然后往上拉起。
雪白衣摆之下,谢意看到他没穿贴身衣物,只用一条窄窄的黑色绸带,自腰身环过,又延伸至左右腿根,随意环绕两圈后,在一侧打起结,任凭尾端垂坠。
看眼前的男人看得愣住,时医生不动声色地露出满意微笑。
咱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咱也是被资本主义糟粕熏染过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小片子里随便一手都给你拿捏了。
黑色缎带并非衣物,但这样缠在雪白肌肤上,泾渭分明得让人挪不开眼。
遮于不遮之间,靡丽景色隐现,宛如隔靴搔痒,又叫人心痒难耐。
时暮看他发呆了半天,伸手把衣摆按下去,“看够了么?”
谢意坦然摇头,“没有。”
旋即又把衣摆拉起来,时暮正觉尴尬,突然被他按着腰身,举起放在身后的桌上。
时暮吓了一跳,按住他手臂,“干什么?”
“让为夫仔细看看。”他说话间,双手掌心握住露在空气中的膝盖,往两边分开……
“嘶——”
虽然已经很亲密的关系,但被他这样赤裸裸的注视,还是叫人羞耻至极。
时暮头皮发麻,抓着他骨骼清晰得手腕,想把人推开,把腿合拢。
“你别这么看!”
却纹丝不动。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一脸若无其事,“好看。”
时暮:……
又见他唇畔挑起轻浮调弄的笑意,“皇后悉心装扮,朕不能辜负,自然要看仔细些。”
时暮后撑桌面,竭力摆腰,却怎么也没办法挣脱他的钳制,“够了吧?”
这个人不但不松手,还变本加厉,舌尖刮过牙尖,猝不及防地俯身。
腿根内侧传来细微刺痛,忍不住把他的手腕握得更紧,绷紧脖颈,喘息出声。
啮咬和触吻没有停止,渐次往上,彻底揉乱了亵衣。落于小腹,直至胸口……
空气里弥漫着细微的抽气和难以克制的轻吟,甜得发腻。
最后,来到颊边耳畔的呼吸再也不能如同他的衣服般齐整端方,已然沉重而凌乱,声线微哑,“怎么能全身上下都这么香?”
时暮终于不用再推开手腕,空出手臂,环住脖颈,回咬面前的唇,“那还不快点抱我过去?”
-
清晨,阳光已经升得很高,落下光片移入寝殿,又移出。
时暮才在窗外清脆的鸟雀啾啁中醒来。
陛下已经上朝去了。
懵懵地回味了一下,皇后发现自己昨晚亏麻了。“情趣内衣”虽然让自己成功地不用穿女孩的裙子,但叫哥哥更疯了。
那个九五之尊,时暮太懂了,最擅长的,就是花最少的力气,办最大的事!
花样多着呢。
于是,昨夜那件亵衣尽数被打湿后,人都差点脱水,今早,腰腿酸痛得厉害。
在床榻上缓到,才觉得找回四肢。
爬起身,准备去太医署做点正经事。
刚动了动,突然又浑身一僵。
身下似有热流涌出。
虽然哥儿有子宫等生殖器官,不需要太注意清理,但每次,他还是会帮自己洗干净,保持身体清洁。
昨晚也是洗了的。
所以,昨晚那人到底是有多不知节制!
刚想起身再去收拾一下,突然发现裤子上的东西,不是白色,是红色。
是血。
时暮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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