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远洄被公虫咬了,竟能恢复得这么快。
“肯定是我二哥福大命大。”成郡王说。
他担心周远洄,今日想跟着他们坐一辆马车,被周远洄无情地撵走了。
“这马车里大,他和榕儿都进来也装得下。”喻君酌说。
“装不下。”周远洄掀开车帘,朝外头骑着马的谭砚邦道:“路上你盯着点,别让任何人来打搅。”
谭砚邦忙应了声,周远洄这才把车帘盖好。
“王爷是累了吗?要休息?”喻君酌问。
“不累,不仅不累,还精力充沛。”
周远洄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个小瓷罐,在喻君酌眼前晃了晃。这小瓷罐就是喻君酌昨日在包袱里找了半晌没找到的东西,没想到周远洄今日竟特意带在了身上。
“王爷,你……”
“昨日怕你受伤,本王忍得很辛苦。”
周远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昨日答应的事情,今日还算数吗?”
喻君酌一张脸霎时变得通红,垂首犹豫了许久,才点了头。
“我这只手受伤了,你自己来好不好?”周远洄哄道。
喻君酌几乎不敢看他,但还是红着脸去解自己的衣带。
周远洄眸光幽深,呼吸略有些粗.重,却竭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催促,只盯着喻君酌,连对方半个动作都不愿错过。
“能不能……不脱衣服?”喻君酌问他。
周远洄略一沉吟,没有反对,他们毕竟是在马车里,若车帘被风不小心掀起了角,他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喻君酌不着寸.缕的模样。
于是,喻君酌只解开了两人的裤.带。
“我要,怎么做?”喻君酌小声问他。
周远洄把他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周远洄握着他的手,在小瓷罐里沾了些香膏,循循善诱道:“不着急,别把自己弄伤了,慢慢来。”
喻君酌强忍着羞.耻,将手移到了身后。
周远洄很贴心地帮他攥住了衣摆,免得他不方便。
“慢一点……”周远洄抱着他,语气耐心又温柔。
喻君酌本就紧张,再加上没什么力气,很快就放弃了。
“可以了。”他看向周远洄。
“我检查一下。”
周远洄也在瓷罐里沾了些香膏。
喻君酌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两只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以便周远洄能顺利一些。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混合着微凉的香膏,那触感瞬间激起一阵麻.痒,顺着他的脊背贯穿全身。
“唔。”喻君酌忍不住打了个颤。
“幸好检查了一下,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喊疼。”
“你不是说,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
“我有两只手,你忘了?”周远洄笑道。
喻君酌瞬间明白了,周远洄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却故意让他自己弄。
“你怎么能这样?”喻君酌抗议。
“你不知道你方才多招人喜欢。”周远洄贴着他的耳朵道。
喻君酌被他指腹的薄茧折磨得无暇他顾,只能竭力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
周远洄十分耐心,直到确认不会把人弄伤,才将人一把托起,继而慢慢放下。
“啊……”瞬间的不适,令喻君酌惊呼出声。
周远洄倾身含住他的双唇,将声音堵了回去,免得被马车外的人听到。
马车走的是官道。
路不算难走,却也有颠簸。
喻君酌感觉身体被抛起又落下,呼吸和心跳都跟着起伏不定。
但他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忍着。
“王爷……不行了。”喻君酌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周远洄身上。
“离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个时辰呢,不着急的。”
周远洄耐心十足,没打算轻易作罢。
喻君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埋在他颈窝抽泣。
直到近一个时辰后,他才倚在周远洄怀里沉沉睡去。
这日马车到了落脚的地方时,周远洄直接把喻君酌抱下了马车。喻君酌觉得难为情,却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倚在他怀里闭眼装睡。
成郡王原本还担心自家二哥呢,一见对方抱着嫂嫂下车,都看懵了。
到底是谁被毒虫咬了啊?
怎么……怎么看起来受伤的是嫂嫂?
喻君酌今日格外疲惫,晚饭都不太想吃,被周远洄硬拉着喂了一碗粥。
他忍不住感叹,周远洄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怪不得对方能打完了南绍打东洲,他怀疑这人在战场上的时候,说不定都不用休息,可以日夜无休地冲锋。
最令他惊讶的是,这夜周远洄竟然又想……
“我不行了。”喻君酌说。
“你不用动,保证不让你觉得累。”
喻君酌现在可不会信他这些鬼话。
但周远洄眼巴巴地盯着人看,在喻君酌耳边不住哄着,大手也一刻不安分。喻君酌想到他被毒虫咬了尚不知会如何,便不忍拒绝了。
“你总是这么心软,怎么能行呢?”周远洄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实际却凶狠又放肆……
喻君酌失神地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心道:
周远洄这个人,可太坏了!
后头的路程还算顺利,没再出过什么意外。
周远洄手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未出现过昏迷之类的症状。
他们带着使团进京时,礼部的人特意到了城门口迎接,阵仗还不小。喻君酌透过车帘看到了祁掌柜的身影,对方和祁夫人一起,站在淮王府的护卫旁边,同来的还有刘管家。
南绍的使团被礼部的人引着去了驿馆,稍作休整。
喻君酌则跳下了马车,和祁丰一道去朝舅舅、舅母叙话。祁掌柜夫妻见两人都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周远洄也过来朝两人打了招呼,又将周榕交给了刘管家。
“你和舅舅先回去,我进宫一趟。”周远洄朝喻君酌说。
“我和你一起去。”喻君酌开口。
周远洄略一迟疑,喻君酌见状以为他有顾忌,便道:“我有赤金令,可以随时进宫的。”
“不是为了这个,你就是没有赤金令,也可以进宫。”周远洄无奈一笑,只能答应了让他随行。
此番进宫一是要朝皇帝交代一声,二是要让太医诊诊脉。周远洄拿不准太医会怎么说,怕喻君酌担心,这才迟疑了那一下。
但转念一想,若是不让人跟着,少年只会更担心。
周远洄带着喻君酌进了宫,还顺便把打算开溜的成郡王也拽上了。成郡王先前私自出京,也没经过皇帝的允许,如今回京了知道害怕了。
皇帝已经知晓周远洄被毒虫咬了一事,提前把太医院的院判和几位通晓解毒之术的太医都叫了过来,见了面之后他别的都没问,先让太医给周远洄诊了脉。
几位太医分别诊了脉,又探讨了一会儿,最后由院判朝皇帝汇报情况。
“王爷脉象并无异样,想来应该无碍。”院判说。
“可是他那日确实被毒虫咬了,南绍使团随行的大夫,和途中我们请来的大夫都证实过。”喻君酌说。
“王妃莫要着急,下官几人商量了一番,猜测王爷之所以无恙,有可能是因为忘川之毒。这忘川之毒乃是天下奇毒,王爷虽然解了毒,但毒性还是对身体产生了一些影响。许是这毒虫的毒性,被忘川之毒给克制了。”
喻君酌闻言恍然大悟。
“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奇事。”皇帝一脸后怕:“幸好。”
几位太医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都啧啧称奇。
得知周远洄身体无碍,皇帝这才屏退了太医,起身走到了周远洄面前。
“此番你们辛苦了,过几日和南绍和谈……”
“皇兄,臣弟虽然没死,但也要休养些时日,和谈一事就不参与了吧?”
皇帝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想躲懒,无奈叹了口气。
“行吧,不想参与就不参与。”皇帝说着看向喻君酌,笑道:“如今京城正是好时节,你们夫妻二人去岁没赶上好时候,今年正好在京城好好逛逛。”
喻君酌心道,这皇帝还在他面前替周远洄演戏呢。殊不知他早就知道真相了,去岁淮王殿下可是陪他一起看过赏花会,哪里没赶上好时候?
夫妻俩并未再逗留,很快就相携告退了。
成郡王想跟着两人一起走,被皇帝叫住了。
“二哥,嫂嫂,你们别走呀。”成郡王哀求道。
“皇兄定然想你了,你正好朝他说说你此行的长进,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不打你了。”
周远洄说罢便拉着喻君酌走了,留下了无助的成郡王独自面对皇帝。
皇帝瞥了一眼成郡王,眸光丝毫没了方才面对淮王夫妻时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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